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早上醒來後身邊沒有男人的身影,她讓妙音和元鴻準備馬車這段時間,她就沒有再見到他了。
賭氣是一回事,他難道就不會擔心她嗎?
妙音還想問要不要再等等,但是看著君千洛那決絕的表情,默默把話吞回了腹中不再問。
……
“小德子。”
“奴才在。”
禦案前的男人抬首問向候在一旁的小太監“馬車走了?”
小德子臉上還端著一絲微笑,點點頭“娘娘剛走沒多久。”
“一個時辰後,備好馬車。”墨北宸斂眸,看向手中的卷軸,嘴角輕輕勾了勾,“再準備牢籠,將昨夜狩獵的東西一同裝進去。”
小德子訝然,但很快就一副早已看透的模樣點頭去辦。
原來是去追皇後娘娘。
難道昨晚上那打下的野獸有解決瘟疫的用處?
……
北蒼帝都與西臨城相隔較遠,一個在北一個在西,趕路耗時四五日。
六日後,西臨城。
連夜下雨,路途濘泥難行。
馬車因為路途艱難所以行駛的速度慢了不少,以至於最後到達西臨城已經耗了六天。
入了西臨城城主府邸,才算是安定下來。
“娘娘一路奔波勞累,不如先休息一下,等晚膳準備好,下官再尋人請娘娘過來用晚膳?”城主是個年紀上了五十的中年男人,竟然還是地中海禿頂。
他看著君千洛,搓了搓手,一臉的討好笑容。
這是當今帝王最寵愛的女人,還挺著個懷孕的肚子,他當然不敢怠慢。
君千洛和葉流月都帶著白色的紗帽,紗幔垂下,自然對方是看不見她們二人的容貌。
“也好,我確實挺累了。”
她看了一眼葉流月。
城主嘿嘿憨笑了兩聲,吩咐管家過來將兩位姑娘帶下去休息。
待人走了,十八歲的少年走至他的身側說道“爹,那個皇後娘娘……會不會來阻礙我們啊?”
“噓,一介女流能阻礙什麼?我們照著吩咐做就行了!”
其實他們都很奇怪,瘟疫之事竟然讓皇後出麵,那暴君就這麼放心自己的女人?更何況這女人腹中還有孩子!這外界不都是傳言暴君把這皇後寵上天了嗎,怎麼還舍得讓自己的女人身陷囹圄?
少年撇了撇嘴說“那薑統領……千萬不能讓他知道我們的事情。”
“那家夥查不出來的,嗬嗬,若是查到了就把他給殺了!薑焱對北蒼帝這麼衷心根根的,咱們可要小心。”
……
入了房間,君千洛才小心將門給闔上上鎖。
“娘娘?”妙音狐惑地看著她此舉。
君千洛轉頭問“流月,你有沒有覺得這西臨城城主很奇怪?”
葉流月入了屋子取下了紗帽,但紗帽下她還戴著麵紗,半張臉都掩在了麵紗下,她行至床沿邊落座。
“是挺奇怪。既然西臨城瘟疫橫行,他這個做城主的卻活得如此坦率淡定,好像並不害怕瘟疫纏身,這不是很奇怪嗎?”葉流月理了理身上的衣裙,語氣淡淡然,“整個城主府裡下人們依舊井然有序,沒有一點驚慌失措。”
君千洛點點頭。
“對!就是這樣才奇怪。他表麵上看起來呆頭呆腦,憨厚老實,但是對這瘟疫之事卻無比鎮定。”
“娘娘打算如何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