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她要看到傷口才能確定情況。
更何況那祝霜霜說他可能中了攝魂術,這絕對不是小事。祝霜霜這女人說不說謊,還是看得出來的。
大夫沒敢猶豫,上前將夜清風的繃帶解開。
榻上的男人雖是昏迷之中,雙眉卻深鎖,原本俊逸的麵龐上似是有些痛苦,儼然不是普通的傷勢。
入目的傷口像是……被一隻手給掏過似的。
這模樣,讓君千洛腦子裡瞬間閃過了當初祝霜霜一手掏進墨天霖身體裡的場景。她蹙眉,注視著這傷口,忽然瞳孔驟然一縮。
“呀!”一旁的大夫也驚呼了一聲。
“怎麼了?”花紫依站在一旁什麼忙都幫不上,急切地追問發生了何事,一顆心早已提到了嗓子眼處,可彆提多麼緊張了。她也湊過來看,瞧見夜清風的傷口後,瞳孔裡閃過了驚恐的光。
確實是驚恐。
因為,剛剛看見分明隻是普通的外傷,現在傷口竟然在潰爛。
夜清風的傷口是在胸口上,血跡斑駁凝在肌膚上,看上去有些人。
大夫在一旁抖著唇說“不可能啊……我之前包紮時分明隻是普通的抓傷,怎麼會……侯爺他……”
潰爛的速度很快,讓人心驚膽戰。
君千洛眯眸看著這傷口,想起葉流月的話。
巫羅國的人雖然不習武,可他們殺人的手法相當詭異,一旦被他們傷到,傷口都會一點點潰爛直到身亡。即便是表麵上能夠用藥愈合,身體裡的器官也會慢慢潰爛,直到身亡。
她大抵是明白為什麼傷口會一直潰爛直到人的死亡那些人出手時還用了攝魂術。
不知道其中的緣由,但她可以完全肯定。
“我,他,清風他沒事吧?”花紫依問,已經語無倫次。
“不會有事。”君千洛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嘴上如此安慰著。
祝霜霜說的沒錯,他是中了攝魂術,至今還在昏迷之中。
隻要把這道攝魂術給解了,自然也就能阻止傷口潰爛,隨即就能傷口愈合了。
“雲霄,去把東方煜叫來,本宮要見他。”君千洛吩咐完,複又走到了床沿邊,剛要搬張椅子坐下,卻被墨北宸給拉住。
她抬起頭與他的目光相接。
“落落,你要做什麼?”他蹙了蹙眉,不悅。
他知道她想乾什麼,她想替夜清風解攝魂術,隻是攝魂術的使用會消耗攝魂師很多的精氣神。
她是孕婦。
“哎呀,我就是看看,你不要太擔心。”
他依舊抓著她的手臂,俊容沉沉地盯著她看,沒有一絲一毫要鬆手的意思。他的神情無不是在告訴她,他多麼不高興。
君千洛用沒被他拽住的手臂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道“阿宸,你放心好了,我會量力而行,可不會逞能。”
她想試試。
雖然沒有學過這些巫羅國的東西,可是每次都能自動在腦子裡冒出這些解攝魂術的方法。
就像是之前在神仙島上無意解了祝霜霜攝魂術一樣。
她自己也意識到,隻要她想幫人解攝魂術的念頭強烈一些,就能解!
這次,幫夜清風解攝魂術的念頭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