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阿宸,你做什麼?”君千洛愕然。
“扔給雲霄。”他把孩子拎起,而且還是抓著繈褓的布邊緣,根本不想碰這小家夥。
畢竟……這也是個女的。
這般提著,孩子都要被勒死。君千洛連忙劈手奪過,說“我來給雲霄,你這樣會把她給弄死的。”
好歹也是和她同甘共苦了一番的孩子,怎麼都不能讓自家男人給隨意一個動作給捏死了。
墨北宸麵露不悅。
她已經走到了窗邊喚道“雲霄,過來,把孩子接走。”
雲霄尷尬地笑著頷首,正好轉頭和雲瞳的視線撞了一個正著。
雲瞳正將把祝霜霜給解決,一轉頭看見皇後娘娘安然無恙,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君千洛把孩子交出去後,正好側頭看見了一旁摔倒在地的祝霜霜,她感歎地目光一深道“她最好還是不要留了,否則留下來也是個壞事的。”
雲霄側頭看了一眼腳邊的人,連忙點點頭。
“娘娘放心,屬下這就將她燒了。”
燒了……
這是他們主子的吩咐。
再留下來,隨時隨地都想著尋他們家皇後娘娘的晦氣和麻煩,隨時隨地都想著取君千洛的命,自然是不能留。
君千洛這才滿意般地略略頷首,微微抬手把窗給闔上,轉過身看向身後高挺至極的男人。
快半年沒見麵,這些日子她時刻都在想著他的,隻是最近過得太渾噩,以至於她都沒有再數日子。
屋中靜下來,也隻有彼此四目相對。
她才疾步走過去,伸出手臂抱住了男人,輕輕嗅了嗅他身上熟悉而清冽的香氣。
莫名感覺到心安。
一切都是熟悉的,讓她心頭湧起一股澀澀的複雜感情。
明明該是彼此之間有很多話想說,可到了此刻,她竟然一句話說不出。
靠在男人的懷裡,她感受到男人的大手落在自己的腦袋上,一下又一下像是在擼動物的毛似的。
君千洛:“……”
他丫的到底是在擼黑風還是在擼她?
“落落。”許久之後才傳來他沉沉又似是夾雜著幾分喟歎地呼喚。
他的聲音向來磁魅低沉,此刻染了夜色的溫柔,更是醉人。
她在他懷裡微微抬頭。
“我的錯。”他嗓音微啞,一股自責湧起。
君千洛對他突然沒頭沒腦地道歉有些奇怪,問:“為何這麼說?”
他溫涼指尖劃過她溫熱的臉,“辛苦你。”
想想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在臨盆之日被人劫走,又在海上度過了坐月子的日子。
而他……該死地錯過。
即便是因為身體原因,也不能成為他原諒自己的理由。
君千洛凝視著他麵帶肅穆的俊臉,“你還知道錯。”
想說沒事,可又覺得生孩子這事本就不是她一個人的責任,如此便順理成章地順著他的話說了。
反正他都認錯了,她能不好好接受他的自我批評?
墨北宸也沒惱,輕輕摸了摸她柔軟的發,坦然接受:“你想怎麼做才原諒?”
他這麼說,君千洛反倒覺得自己成了被動的?
“是麵壁?”他忽然勒住她的腰,“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