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楚梵答得漫不經心“寡人的明君之稱可不是在偏不偏心上。”
“陛下!”吳長老語氣越來越深。
不知是他本來眼睛就很小,還是他眼睛瞎了,在虛空中目光落向了君千洛,像是從很遙遠的地方看過來。神情詭秘難辨。
君千洛說“長老對我的身份似乎非常不滿?私生女三個字,可真是讓人覺得可笑。你們以為我想要你們巫羅國的公主稱謂?我如今是北蒼皇後,何須你們這公主之位?”
咦?
楚梵也訝然看向她。
君千洛怎麼也聽得懂巫羅國的話了?
君千洛不是聽得懂,是瞎猜的。看他們爭吵的模樣,神情如此嚴肅,她便猜測著可能是因為這事情。而“私生女”三個字,實在太刺耳,太惹人反感。
她之前聽見楚萱罵了,自然也就猜測到了話中意思。
吳長老氣得胡子飄了飄“既然如此,就趕緊滾回你的北蒼!”
“吳長老!”楚梵氣惱地起身嗬斥道,“你如何對寡人的女兒說話的?她日後會是巫羅國之君主,寡人旨意已下,誰都彆想欺負她!”
他這麼氣惱的護女心切,反倒是讓君千洛覺得態度詭異。
畢竟她和便宜老爹沒什麼感情基礎。
君千洛說“陛下,關於皇位之事咱們彆……”
“遺詔都寫好了。”楚梵打斷她的話,“誰都彆想反對。”
那口氣,十足十地沒有要給他們一點反駁的機會。
君千洛默默翻白眼,踏馬的自說自話,根本沒有給她一點考慮的機會,也從來沒有過問過她願不願意。
她人已經站在墨北宸的身側,心底憤憤然。
突然,手臂被男人扯住。
她低頭和他對上視線。
吳長老和楚梵還在繼續爭吵,卻影響不到那方的夫妻兩。
吳長老待發現自己爭吵得麵紅耳赤時,那方的君千洛卻像個沒事人。吵個架都累的喘氣,他插著老腰,隻能悶悶地說“三個月,陛下彆忘了這北蒼皇後隻有三個月的時間。”
“用不著你來提醒。”楚梵又說道。
眾臣都噤聲了。
他們是第一次看見如此強勢的陛下,往常陛下從不過問國事,就是逗逗貓兒遛遛狗,何曾會跟長老們爭破臉,吵得麵紅耳赤?
楚梵氣勢雄厚地說罷,轉頭又看向君千洛“對吧,千洛?”
到時候定要這些人刮目相看!
君千洛內心嗬嗬,麵上表情變化不大。明明這些人吵得非要你死我活的模樣,可她內心毫無波動。
“還愣著乾什麼,把四公主拉下去掌嘴。”楚梵叉著腰指著門口的楚萱罵道。
這些公主皇子一直都住在彆處,打發在巫羅國各地,倒也省了他的煩心,更彆提感情什麼的。他們什麼父子或者父女之間根本沒有什麼感情。
現在……
為了一個剛剛見過麵沒幾次的私生女而發怒大吼甚至違抗長老的命令。
讓人百思不得其解。
陛下這葫蘆裡到底賣的是什麼藥?
宮人把楚萱拉走了,君千洛才道“陛下,我有些累了,可否先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