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君千洛則是被墨北宸帶著回到了酒樓。
經過楚離時,他也不過是神色淡淡,視線交錯不過瞬間便錯開了視線。
馬車停侯在不遠處。
君千洛沒上馬車,她想起東方煜讓她在原地等著,剛想說什麼,哪知道人就被某男抱上了馬車,直接塞進了車廂裡。
“你這暴君,我還有事情沒處理。”
“其他男人的事情?”墨北宸已經入了馬車,在她的身側落座。
他說這話聲色倒是很平靜,可仔細聽聽,卻明明含著十足的威脅。
霸道暴君一百年都不會改變。
君千洛撇了撇小嘴說“倒也不是,是一團黑,好歹也是我哥哥,你派人通知他,我安然無恙。”
某男黑臉。
從這小混蛋嘴裡吐出一個哥哥,就讓他非常不爽快。
雲霄的話可時不時在腦子裡回旋著。
他的媳婦要叫十個陌生男人為哥哥,不吃味都不行。
一隻小手輕輕拽住了他的衣袖,“阿宸,相公,我的好夫君,你不會這種事情都要吃醋吧?”
男人微抿唇,不高興地從她手中抽出衣袖,吩咐“雲瞳,派人去通知煜王。”
衣袖從手心劃過,也正好劃過她被銀針紮到的傷口,有些刺刺地疼。她輕歎了一聲,攤開掌心看了看手心,一滴血珠凝在了掌心處。
手腕被人抓住。
“怎麼受傷的?”他瞥向她的手掌心,眉擰緊了。
“哦,就是為了保持清醒,刺的。”
他目光一頓,盯著她清澈靈動的大眼,許久之後才道“你總是不聽話。”
“我擔心你。”她說罷,像個小媳婦似的再次輕輕抓住了他的衣袖,有點像是撒嬌。
她十分清楚她家男人的軟肋,一撒嬌,準不氣了。
果然,這招對男人來說實在太受用了。
他眼底一寸寸被柔和的光暈染,大手抓過她的手掌心,自袖中取出了藥替她上藥。
“阿宸,現在你可以跟我說說了吧?”
“火藥是古天芮一個月前用傀儡在西焱邊境買的,當時她是向蘇雲破談這筆生意。蘇雲破便將此事告知了盛多金。盛多金自然會向我稟報。”
“所以你就打算將計就計?”
“嗯。”
“那她一開始就打算要炸毀皇陵?她想做什麼?”君千洛歪著頭,細細想了想,也沒琢磨出這般緣故。
炸毀一個皇陵對她古天芮有何好處?
男人沾滿了藥膏的指尖輕輕在她的掌心裡劃過,清清涼涼,倒還有些癢癢。
君千洛忍不住咯咯笑出聲來。
“好癢,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斂了眸光,把她的小手包裹住,“故意的。”
沒有否認。
她撇了撇小嘴“你與楚離說好的?昨晚上楚離故意派人去巫鹹府邸刺殺,也是你提前說好的?”
“嗯,算是吧。”
“什麼叫算是?”她輕踢了踢他的腳,“作為一個懼內的男人,不應該老老實實給我交代清楚嗎?”
他眯眸,忍了忍自己想要收拾她的衝動,道“楚離假意派人刺殺她,讓她分神,才有時間安排皇宮內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