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你又被逼婚了!
他悶悶不樂地道“保護好自己。”
君千洛微笑,從他的大手中抽出了自己的小手,起身之前忽然環住了他的脖子,給了他一個香香的en便走了。
她高高興興離開,坐在原位的男人輕眯了眯墨眸。
“陛下,我們……不跟上娘娘嗎?”暗衛問道。
“跟。”他淡然起身。
他答應讓她去見,雖說心底是相信他家媳婦能搞定這一切,可也依舊想看著她。
“不要讓她察覺到。”
聽著他們陛下的吩咐,暗衛們在心底驚歎,陛下果然是個好夫君。
……
密牢與刑部大牢不同,坐落的位置尤為隱蔽。
君千洛在兩名暗衛的陪同下入了牢房。
偌大的密牢裡沒有其他犯人,該處死的,一般她家男人都不會留著。普通的犯人都會關押在刑部牢房內,所以這般密牢,隻會關押著特彆的犯人。
在暗衛的帶領下,他們在一間牢房前駐足。
幽暗的甬道裡很安靜。
暗衛手中還舉著燈籠,幽暗的光線透過這鐵欄照入牢中。
隻見元鴻一人呆滯地坐在那方,麵無表情,雙眼無神。
“元鴻。”君千洛喚了他一聲。
坐在那方的元鴻慢慢抬起頭來,似是因為她的聲音有了些許動靜。
君千洛皺眉,深知他這是完全被鎖了魂。
“開門。”
她的吩咐並沒有得到暗衛們的同意。
“娘娘,元鴻雖說平日裡對您衷心,可今日……”
“開門,本宮不想吩咐第二次。”她看向二人,眼神凜冽。
暗衛相視一眼,隻能替她將牢門給打開。
君千洛大步走入,元鴻那張暗淡的臉上才有了一絲光亮,微微抬起頭來,迎視上她的眼,那般呆滯的眼神中才好像多了一抹漣漪。
“娘娘……”他愣愣地說了兩個字。
君千洛暗鬆了一口氣。
她給他解了攝魂術。
幸而隻是初階的攝魂術,剛剛鎖魂罷了。
“元鴻,怎麼回事,你告訴我,發生了何事?”
元鴻眼神都還帶著一分茫然不解,直到被君千洛如此問道,他才好像有了一點點思緒。他皺起眉頭,好一會兒才說道“發生了什麼?”
這句話,不斷不斷重複著。
君千洛心底不耐,抬起手就給了元鴻一個暴栗。
咚!
被打得雙眼冒金星,元鴻才像是回過神來似的捂住了被中的額際,說“我……我也不知發生了何事。妙音那日不知怎麼了,像是著了魔似的突然在家中胡亂摔東西。”
“我本以為是孕婦情緒不夠穩定,並沒有往心裡去。”
“可不曾想,突然有一晚上,她撲過來作勢要掐死我。”
君千洛站直身子,抱著手臂,冷著一張小臉。
“她還胡言亂語,嘴裡念叨著‘殺了你,我要殺了你,你害死我全家’,這般令人心驚的話語。之後我聽隔壁的莊子裡的農婦說可能是中了邪,我就……出莊子想給妙音請道士來驅邪。”
“然後呢?”君千洛皺眉。
這種話,這傻小子竟然還信?是不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