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大夏和草原王庭關係僵化。”
“兩境的貿易中斷。”
“但三大商幫屯了那麼多貨，不出掉就會砸在手裡。”
“其中又以東方家，屯的最多。”
禿鷲如數家珍。
把當年的一些事情，娓娓道來。
“最後沒有辦法，東方家選擇鋌而走險。”
“在官方明令禁止和草原王庭做生意的時候。”
“東方家仗著對邊境防線的了解。”
“從中找了條隱蔽的小路，想將貨物儘快出掉。”
“可誰曾想，他們這件事，竟率先被草原王庭那邊的人，發現了。”
禿鷲說到這裡。
蕭寒便清楚是哪件事了。
總之，後麵草原王庭的人，布局抓了東方家族的人。
還讓他們帶路。
從那條隱蔽小路中，草原王庭的軍隊，悄無聲息潛入大夏境內。
一夜之間。
端了北境二十多個駐點和哨塔。
導致北境損失慘重！
那時候。
還是二師傅邙天尺擔任境主。
他一人一劍。
直接闖入草原王庭的駐地中。
把當時指揮行動的草原王庭大將軍——努馬哈·浮屠給宰了。
同時一口氣，殺了駐地內好幾千名將士。
最後瀟灑離去。
等第二天天還沒亮。
草原王庭那支隊伍，便倉皇逃了回去。
事後，北境盤查整件事。
發現是鎮上的東方家族，給草原王庭帶的路。
當即對其進行審判和製裁。
一個偌大的家族，頃刻間就分崩離析了。
蕭寒收回思緒。
看著禿鷲道“也就是說，這個東方振興，就是那個家族的遺孤？”
“大概是的。”
禿鷲點頭“當時所有參與了通敵的東方家族人，全部被處分。”
“但運輸東方家族人的車，有一輛中途好像發生了事故。”
“不出意外，那時應該有人跑掉了。”
“那人很有可能，就是東方振興。”
蕭寒點頭表示明白。
如果是這樣。
就能理解為什麼東方振興，在成為北境境主後。
卻選擇和草原王庭合作。
想要將北境百萬將士全部坑殺。
這是在報當年的仇。
至於他這些年，到底在什麼地方，做了什麼。
最後又為什麼，能被中樞院推舉，成為北境境主。
隻能等後麵，去一趟上京市。
詢問一下那四個老東西了。
“行，這次表現不錯。”
蕭寒起身，看著禿鷲“暫時留你一條小命。”
“我先走了。”
說完，蕭寒準備離開。
結果這時，禿鷲突然出聲“蕭青帝，等一下。”
“有事？”
蕭寒回頭看著他。
“是這樣的。”
禿鷲腆著一張笑臉，討好笑道“我有一個孫子，特彆仰慕您。”
“他也想去北境參軍。”
“但您也清楚，我的履曆不乾淨，害的他一直過不了審。”
“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好幾年沒回來了。”
“您看能不能……”
蕭寒笑了笑，道“這都是小事。”
一聽這話。
禿鷲那張皺巴巴的老臉，立即笑得像一朵燦爛菊花。
但蕭寒下一句話，卻讓他臉色垮了下來。
“問題是，你拿什麼交換呢？”
蕭寒笑眯眯的問道。
“交換？”
禿鷲摸了摸光禿禿的腦門。
半晌後一拍手掌，連忙道“有了！”
“前段時間，我和草原王庭那邊的舊交聯係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