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彆打了,都不成人樣了,趕緊去安慰你家的小情人吧。”
陳澤終於是察覺到了還縮在角落裡惶恐不安的江玉燕。
惡犬聞言停下了手腳,連忙跌跌撞撞跑過去摟住了江玉燕。
江玉燕在之前的拉扯間,衣物這些都破破爛爛的,身上也有一些因為拉扯間衣服摩擦導致的皮膚紅印,妥妥一個受氣小媳婦兒的模樣。
看得惡犬心都要碎了,連忙吻著她的額頭,淚雨滂沱的擁她入懷。
她差點就要失去這個摯愛。
“爸爸”
江玉燕被擠壓得氣息有點喘的不太過來,但是她能感覺到麵前這個人的心亂如麻。
輕輕拍起了惡犬的酥背,一邊呼喚著她的愛稱。
未過幾時,惡犬悄然睡去。
陳澤本來是打算看看江玉鷹是一個什麼樣的骨科人物,現在好像有點不太像人,有點像物。
他看著承受著惡犬重量,苦苦支撐的江玉燕一眼。
靈識一動,把兩人都移到了床上,還很貼心的把被子掩蓋住那兩人的燦爛春光,房間本來就是江玉燕的閨房,所以她也不介意現在變得雜亂,飽受著折磨和心神巨震的一天讓她早已疲憊不堪,況且剛剛還經過了一場拚命的掙紮,很快就跟隨著懷中的那條惡犬睡了過去。
陳澤把門帶上之後就靠在門口,抬頭間已是漫天的星空。
江玉鷹的屍身早已被他用心火焚去,靈識席卷之下,房間裡一點異味都沒有。
小歡歡似乎可以察覺出男寵的心情低落,虎頭虎腦的探了出來,伸著舌頭舔著他的臉頰。
“男寵在感慨些什麼呀!”
“我在想,那些弱者今天在我麵前化為飛灰,他日我遇到更強之人,也未嘗不是如此。”
這落葉悲秋之際,陳澤已經是許久沒有感歎過了。
“那不是有我陪著你嗎?喵~”
陳歡歡表示自己雖然不知道怎麼去安慰你,但是自己一直是男寵你的最佳靠山啊!
陳澤啞然一笑,起了許些逗弄的心思。
“那不應該說一起變強,然後比更強那個人還要強嗎?”
“喵!”
陳歡歡睜大了眼睛,你是狗吧,一刹那間的真情流露,我還真以為你這狗東西還真的有感情。
“哈哈哈,開玩笑開玩笑!”
陳澤麵露笑意,定睛看向懷中的小黑貓,用手托舉起來,額頭相觸,兩眼對視之間都能看見彼此眼裡的依戀。
“那就這麼約定了呀!”
“喵~”
夜深了,門口外的一人一貓就這麼睡了過去,這一夜,陳澤忘記了修行,也忘記了明天早上還要吸取真火之氣,隻是睡的很安穩。
天上的星光穿過那塊被陳澤撞破的天台玻璃零零散散的灑了下來,仿如一層霜一樣覆蓋在了這一人一貓身上,又仿佛是給他們蓋上了一層被子。
江玉嬌到達燕京江家的時候已經是清晨,她能察覺出裡麵的空虛,怎麼一個修行者都沒有?
她帶著這個疑惑的眼神看向了端木磊。
端木磊也愣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當時自己的確是假傳命令帶了一大堆人出來,但是也不至於全部帶出來了。
難道是那個大少爺又搞出了什麼幺蛾子?想到這裡青年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苦澀。
江玉嬌自然也沒有太過於執著麵前這個人的情報,畢竟江家就在麵前,直接進去打探一下就知道了。
把整個掛白挽素的庭院摸索了一遍就走向了後堂。
這是要舉辦喪事的節奏,江槐已經走了嗎?
抱著這個疑問,江玉嬌看到了江父的靈堂,她蹙了一下眉,也沒有多說什麼。
一個傀儡走了,這麼體麵也說得過去。
不然一個金丹境走了,絕對不會這麼大張旗鼓的。
江家的一些普通人雖然不認識麵前這位大小姐,但是卻認識端木磊。
連忙跑過來恭敬的彙報了出現的情況。
江玉嬌的臉色也在這段時間裡變換了好幾次。
她本來以為,回來這裡殲滅了江玉鷹的人馬就是坐實了家主位,隨後就由上麵的人安排自己的行動。
沒想到這個故事這麼曲折,江玉鷹為了權利還想要效仿葉君臣,可惜江玉燕不是葉興花。
江玉嬌聽聞出現了一個年輕人就把江玉鷹的一切給踏平了,自然也是覺得言過其實了。
輾轉幾處之間,那個傳說中的人物就暴露在眼前。
一頭淩亂的碎發,懷了一個黑貓,周身衣物穿了許久的樣子,不僅寬鬆的不像樣,還有點泛白,上麵甚至還能看到一些被敲打的痕跡。
江玉嬌對端木磊使了一個眼色,端木磊瞬間就撲了上去,一記鞭腿狠狠甩出。
陳澤本來就是半夢半醒之間,身體的本能使他緊了一下懷中的歡歡,隨後便是肩膀就受到了一個極大力度的衝擊。
連人帶貓就被踹了出去。
“hat\u0027sup。”
一時之間的攻擊使得陳澤情不自禁就爆了一個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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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的練體成效還是不錯的,至少肩胛骨沒什麼事情,透過寬鬆的衣服隻看到一個紅印。
靈識纏繞幾許間,心火如附骨之毒一般擇人而上,卻被端木磊的靈識微控之間把它掐斷。
他剛才踢得是腦袋,這個人緊了一下身子後就變成了肩膀。
這個時候的陳澤才睡眼惺忪的打了個哈欠,正眼端詳著眼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