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理解為口誦即發願,跟隨著前人的步伐,從而學會他們的方法,學習發下大宏願的心智。前人在經曆這些事情的時候發下不同的弘願,獲得不同的力量,這力量我稱之為願力。”
“而每一部經文都源於不同的願力,我們把它們呼喚出來,從而溝通上界,獲得指引或者接應,這個時候就會產生一些互動。”
“最簡單的就是佛光,這是我們修行得來的力量,等同於其他修行者的靈氣,隻是我們無需像他們那樣打坐練氣,搬運血肉,煉精化神,就可以接觸這種超凡的力量。”
“當然這一切都有前提,那就是佛根,相當於修行者的靈根一樣。可以助使我們有著溝通的憑證,借此來獲得更多的力量。”
“有了這個前提,我們隻需要誦經念佛,就可以接受佛祖的饋贈,但是在這個階段決定快慢和多少的就是另外的一些心性方麵的了,你可以理解為虔誠。”
“我們普通人心念雜亂,容易心口不一,所以隻依靠著口頌並不能達到應該有的饋贈,唯有心口合一,方見真佛。”
“在這個時候,我們輕易就可以得到一些佛光,通常會積累在靈台中,如果接下來沒有更大的成就,可能一輩子都用不上,隻會一直存在於體內。”
“隻有覺醒了靈識,才有調動的可能,這就是區彆所在。”
必廣說到這裡的時候笑了笑。
“我看師弟你靈識有如此的成就,想來應該也是有著自己的造化,比起師兄我當年可是優秀大多了呀。”
語氣裡充滿著對自己師弟的讚許,必登看到他扯到自己身上,隻好一邊撓著腦袋一邊笑。
“那照師兄你這麼說,沒有靈識的話,是不是就完全沒有作用呢?”
“那當然不是,就連你自己也能察覺到,隻要你張口,必然就伴隨著佛音,這就牽扯到心誠的問題。”
“這些禪法蘊含著前人的禪意,通過我們的激發和天地產生感應,這才會得以出現在世人麵前,當你領悟的越深,或者心裡麵的雜念越少,激發出來的威力就越大。”
必廣接觸這種事情比較深刻,畢竟平時就是講經一係的,那些經典古義,這樣有自己的見解。
“通常來說禪法分為四大板塊,因果,生死,是非,空滅。每一個板塊又延伸出更細分的旁係,隻不過在細分的領域上我們通常害怕被彆人得知而針對,所以隻報總板塊的名字。”
“佛心加持我們的禪法,禪法孕育我們佛心,兩者相助相成。在這個基礎之上,我們才有呼喚經文中願力的條件。”
必廣苦笑了一聲“其實說起來,我們論禪,比的應該是彼此的禪法,而不是彼此的經文了解,隻不過單單隻比禪法,恐怕大部分人都沒入門,所以這才允許以經文較量。”
“其實說到底也是這個時代,修佛太難了。”
一句歎氣過後,必廣就沉默了下來,留下獨自思考的必登。
小和尚的腦袋裡,現在被這麼多的東西充斥著,一時半會還轉不過來。
禪法,經文。
禪意,願力。
佛光。
一步步的整理著。
隨著這場鬨劇的落幕,終於輪到了必岸上場。
此時已經是金身圓滿的他可謂是信心十足,畢竟目前沒有多少人達到金身大圓滿的境界,這一字之差,就意味著他幾乎是這群人裡麵的頂尖實力。
更加重要的是,這次的比賽,也是他對佛子稱號的一次嘗試。
六鳴寺原來的佛子和首席大弟子在幾十年前的開國征戰中已經消耗殆儘,現在虛席以待,必岸自認為手段權謀不輸他人,眼下當然要爭上一爭。
飛身踏步到平台之上,這個時候第五座平台上麵已經有一個鷓鴣庵的女尼了。
必岸此刻的風度飄飄,加上一副姣好的麵容,自然是吸人眼球。
更不用說緊貼在僧衣之下的那一身肌肉,修煉般若龍象之後,近乎完美的塑體,此時透過衣服外麵的輪廓,可以看出他那黃金比例的身材。
有這景色,鷓鴣庵的師昕小尼眼睛怎麼能不一直瞟著呢?
“眼睛都掛人家身上了,這小白臉就這麼合你們胃口嗎?”
粗獷的聲音響起,依舊是和鷓鴣庵作為老對頭的大慈悲寺弟子——明拘。
他打著赤膊,上半身隻斜掛著一條袈裟,下半身是一條鬆垮的練功褲,打著赤腳。
露出的肩膀處紋著一個猴子騎著一隻下山大蟲,那猴子畫的猙獰十足,大蟲畫的威風凜凜,一時之間分不出來哪個是林中之王。
“怎麼你們倒是越來越像潑皮了?長得模樣不好看也就算了,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鷓鴣庵的自然也不會忍氣吞聲,同為武僧,當然都是抱著不服氣的心思,怎麼會輕易退縮?
“和尚我這是來遲了。”
清泉寺的弟子一上到平台看見這種情況,連忙一副錯過好戲的樣子。
兩個寺的人本來要吵起來,看到他這副模樣倒是緊閉雙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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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寺——成沄!”
必岸眼睛微眯,這個人雖然不是清泉寺的佛子,但也是大名鼎鼎的武僧。
之所以不讓他評選佛子,隻是因為這個人天賦不夠,僅僅是羅漢根,可是在實力方麵,可是實打實的老牌金身境強者。
“難得還有人認得我,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