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這個人修為很高,很會隱匿自己,那就是他的能力很詭異,不僅遮掩了天機,還能悄無聲息致人於死地。
必登可不覺得自己的小腦袋能夠硬得過這塊石頭。
現在的他滿是警惕,雖然被替身石頭躲過了一劫,可並不代表自己就安全了。
那小女孩的事情可以暫緩,可是這個致自己於死地的家夥卻不能放過,畢竟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對於這種窺探自己生命的家夥,越早除去越好,免得以後一招不慎被人鑽了空子,那就不妙了。
因果禪掩蓋住了自己氣機,可並不代表自己不能追蹤對麵,畢竟他已經暴露了,不是嗎?
推算幾方過後的和尚翻身而下,借著月光奔騰而去。
神通·縮地成寸!
就在和尚潛行而去的時候,另一團烏光悄無聲息的跟了過去。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那矮小道人發現自己打草驚蛇之後早就人去樓空,等和尚趕到的時候卻已經晚了一步。
現場隻剩下幾隻死掉的公雞,以及一盆裝著黑乎乎東西的盆子。
看來這些就是他施法的道具了!
“倒是叫你跑得快!”
必登含著一口佛光在體內,這口佛光並非阿含經的至剛至猛佛光,而是自己凝練出來的,這樣能確保對道法的最大殺傷力。
畢竟用阿含經的話,在缺少外功的情況下,對其他派係的威脅實在是少得可憐。
這個房子很明顯也是許久沒用,裡裡外外透著一股腐敗的氣息,地上的腳印亂團團的,最多也隻能分清是一個中等尺寸的鞋碼,根本找不到多餘的線索。
更重要的是那個家夥也會一些遮掩天機,轉移因果的手段,所以自己隻能推算出來是在此處做法,並不能找到他人在哪裡。
轉了一圈沒什麼發現後,必登苦笑了一下,這麼麻煩乾什麼呢?直接找更背後的人不就知道了。
說著,朝唐家村就趕了過去。
唐洋雖然不能動,不是還有他妹子嗎?
不過還是得想辦法削減一下他的氣運,不然的話,自己還真奈何不了他。
必登沒有發現,自從他踏入了這個紅塵之中,似乎對於以往那些因果的執著又重了幾分。
就仿佛冥冥之中,哪怕不去主動惹事,隻要踏入了這紅塵,就離不開那些恩怨。
燈光微暗,映襯在床單之上,多了幾分柔和。
唐洋兩人本來是相擁而眠,可是此時兩人卻是各在一邊,一人熟睡,一人卻是兩眼直望天花。
眼下天色快亮了,可是她還是睡不著,那一場噩夢在心裡不斷的循環,已經讓她痛不欲生。
那天回來之後洗了很久的澡,一邊洗一邊想,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到底自己做錯了什麼?到底自己家人做錯了什麼?明明自己才是施恩者,當時帶那個孩子出了大山,可現在為什麼要回過頭來報複自己?
難道就因為自己大哥曾經害過他?所以就忘卻了自己的那些恩情了嗎?
唐湖並非一個挾恩圖報的人,可她依舊是想不明白,我不要求你來感恩,那你也彆來害我呀!
她回憶起了當時的父親,你又沒有丟失生命,還活著那就好好活著,為什麼還要回來找我們報仇呢?
她把視線又看了一眼熟睡的大哥。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自己兩人造下的罪孽。
正當此時,某人的睫毛動了動,隨後就張開了眼睛。
“早啊!”
麵對著自己大哥的招呼,唐湖愣了愣,原來天色已經是大白。
“早!”
“昨晚睡得怎麼樣”
關心的話語沒有聽進去多少,隻是一味的點頭。
唐洋看到她興致不高,也不在糾纏,隻是在起床去洗漱的時候順帶幫她把牙膏擠了。
出來以後把那個道士給自己的法器給祭拜了幾下,開始做飯。
必登放眼看去,能感受到裡麵有兩個人,但是靈識蔓延過去卻隻能檢測到唐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