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大誌和叛徒_論末法時代的修行之摸著石頭過河_思兔 

第406章 大誌和叛徒(1 / 2)

蕭統剛把人罵跑了,還沒開心幾下,忽然聽到這麼一句話,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你們說什麼屁話?那韓家小子說的瞎話你們也信?姓曆的好歹也是一名香主,怎麼會向我們動手呢?再說了,這都過去了多久,要動手早動手了,怎麼會等到今天?最多被打壓打壓罷了,怕什麼?又不是沒有被打壓過。

咱們應該趁這個機會,收兵買馬,儲蓄實力,再次打響鄭香會的名頭才是。

要真像他說的什麼潛逃,對得起聖教給我們栽培嗎?咱們的忠義呢?韓家小子很明顯把這兩個都丟了,咱們可不能這樣……義字當頭,忠心耿耿,這可是我們鄭香主的做人宗旨,他雖然走了,但卻永遠活在我們的心裡,他生前所追隨的一切,我們不應該就此拋下才對!

而且就算是死,能夠死在青雲堂,能夠陪著鄭香主,那又有何妨?”

“說的對,到時候我們做強做大了,什麼姓曆的,姓李的,一個都跑不掉!”

“對,就算是死,也要守住這最後一份基業,絕對不能給他們糟蹋了!”

就在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是金先,他麵露思索之色,略帶擔憂的問道“可是,曆香主會讓我們做大嗎?再者說,我們要是死了,誰來報仇?”

這位韓現的好友,雖然飽受了他的打擊,但始終都把他的每一句話都聽在耳朵裡……

然而,很快他就明白這個場合不適合說這種話,因為在下一秒,蕭統那一雙如刀般的眸子就刺過來了。

“你是什麼意思?你也怕死嗎?你怕死的話,儘管跟那個姓韓的一起走好了!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我們不會去檢舉你,但是你可想清楚,你要是走了,那咱們就是恩斷義絕了,哪怕來日沙場有再見,可就是生死仇人了!聖教給我們那麼多資源,可不是讓我們來做白眼狼的……”

白眼狼三個字一出,把金先徹底給點燃了,燒毀了理智後,他猛然喊道“誰怕死了?”

熱血漢子好麵子,被人這麼一激,哪裡還忍得住?當場就賭咒,生死不離,瑾守鄭香會……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韓現摔門而出以後,心裡麵也在後悔,可是料想到蕭統那火氣上頭的模樣,也知道此刻自己不好再回頭,於是就開始尋找起了其他兄弟……

說來其他十七人裡麵,並非每個人都像是蕭統一群人那般的想法,畢竟近朱者赤,近尿者騷,蕭統一夥人頭腦簡單到執著於外麵的風言風語,自然也有另外一夥有著獨立思考且相信兄弟的。

另外一夥人大概有五六個,跟著鄭香主的時間也相對比較久,對韓現的信任,比之親兄弟也不為之過。

韓現和他們交談過後,很快就把剛才的事情捋了一遍。

這群人裡麵為首的人叫做房雨來,當知道蕭統那夥人的心思時,眉頭也難免皺了起來。

“老鄭在的時候就說過,存地失人,則人地皆失,存人失地,則二者皆存,我看姓曆的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可老蕭心裡麵估摸著也有自己的想法……畢竟這幾天被人吹著風,說著好漢,說多了還真就以為自己義薄雲天了,可到頭來,不是莽夫就是蠢貨,再教他這麼下去,勢必都會把兄弟帶進深淵的!”

房雨來雖然也是一個意氣相投的漢子,但他心思卻沒有其他人那般單純,或者說在他回到堂口,發現自家香會出發前,原先預備留在堂口裡的人手居然消失了的時候,他就多了一個心思。

曆香主,和秦香主,這兩個都有問題……而且老鄭的死,可能和曆香主還有直接的關係。

而關鍵是,無論是哪一個,都不是現在自己可以抗衡的。

如果像蕭統所說,相信姓曆的不會對他們下黑手,不會事後對他們清算,什麼要清算就早清算了的狗屁道理……那老鄭死的可就太冤了。

人家之所以不在西北動手,一方麵是吃相太難看,另一方麵是人多眼雜,到時候拿不出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鄭香會憑空消失了,那姓曆的麻煩可不小——但一旦進入了大漠,沙場之上,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雖然說沙妖的實力普遍比海妖要低,那誰能保證……每次戰爭都能百分百活下來呢?

再者說了,在冀州動手,不比在涼州更加方便嗎?在冀州聖教的眼線還少,就算上麵有懷疑,派遣牧魔人來調查,可在戰場之上,最終的結果誰又能摸得清楚呢?

“這些道理,房大哥明白就好,我現在就怕蕭統他們鑽牛角尖,被姓曆的那些人給迷惑住了,要還真做著那什麼壯大香會的春秋大夢,那咱們可就……真的是希望渺茫了。”韓現說到這裡,暗自的歎了一口氣。

他聽秦香主和李哥那麼多的對話,並非是一點收獲都沒有的,特彆是經曆這件事後,心裡麵終究也多了幾分警惕,畢竟聽到蕭統受到風言風語影響的時候,他心裡就大概有些影子了——李哥陪在自己身邊這麼久,可從來沒有提過一句有關於這些謠言的事情,很明顯,如果不是李哥自己的意思就是秦香主的指示,也就是說,這些人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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