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忽然想到一個細節,剛才孫警官打了下電話之後,十分鐘不到,就呼呼啦啦來了一大堆的警察。
可孫警官打電話時,當時就在那間辦公室裡。
他刻意壓低了聲音,捂住了手機,不想讓老周和大媽聽到這次通話的內容。
而且整個通話,可能都沒說上三句話,就掛掉了電話。
老周與孫警官一起坐車時,看到了他的肩章,就是最低的光禿禿的一朵花。
如果這個孫警官,隻是一位普通警察,對方接電話的應該是他的上級領導吧?
他是怎麼能夠隻用三句話,且在聲音極小的情況下,讓領導立即領會他的意思,並按他的意見派人前來支援呢?
甚至來支援的人,肩章都比孫警官要高幾檔。
老周和孫警官一同走出地鐵站時,整個支援的隊伍十幾號人,卻沒有一個負責的領導來指揮。
當時好像就是老周與孫警官走在隊伍的最前頭。
好像,整個隊伍是跟著他倆在行動。
去分局坐車的時候,孫警官很自然地與老周一起坐在後排,與來開車的另一個警官,都沒有任何的寒暄。
這種職場關係,真的不可想象。
到了分局,孫警官不用與任何人打招呼,直接打開了一間辦公室的門,讓老周進去坐。
還熟練地從櫃子裡拿出水給老周喝。
這個孫警官,應該不隻是一個“一朵花”這麼簡單。
他應該掩飾了自己的另一重身份。
可在來支援的這群警官麵前,他的行為,根本就沒有掩飾呀。
連老周這個外人,都看出他的身份特殊了。
這是為什麼?
難道他隻是向普通老百姓掩示身份?
不對警察內部掩飾?
不對,孫警官要掩飾身份,肯定是要做大事的。
這事,肯定要比除暴安良的普通警察要做的事兒,還大。
做這種事兒的人,對老百姓掩飾身份有啥用。
在老百姓看來,你們做的事情已經很神秘,很危險了。
即便是你做了更神秘,更危險的事兒,在老百姓的眼裡,是體會不到事件的差異的。
所以,孫警官如果想要掩飾身份,對警察內部,是更應該掩飾才對。
可從剛才的一些舉動來看,孫警官並沒有對這些來支援的警察做絲毫的掩飾,甚至對老周這個普通老百姓也沒有。
為什麼?
對老周沒有掩飾,這一點,老周能夠理解,孫警官可能認為,老周不會察覺到這些不合理的地方。
對其它警察的不掩飾,隻一個解釋說得通,那就是這些前來支援的警察,也不是普通的警察。
是與孫警官有相同的認知背景的警察。
這時,一輛列車駛進站台,打斷了老周的思考。
老周隨著人流上了車。
這次他沒有坐在地上,因為身上的衣服都是趙北橋給換的新的,自己昨晚又剛剛洗了澡,坐在車廂的座位上,老周心裡也沒什麼擔心。
老周倚在右側的樹脂隔板上,想起了昨天碰到那個小姑娘的情景。
當時她好像也是坐在這個位置,也是倚在這個隔板上。
然後自己鬼使神差地敲擊了隔板三下。
然後那位小姑娘就真的回頭看了老周,並和老周說話。
老周不自覺地轉頭,看了一眼隔板。
隔板外沒有人蹲坐在那裡,老周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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