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玲紅著臉來求馬誌飛了。
以前都是左玲不給馬誌飛好臉色看,不是嘲諷,就是挖苦。
好在馬誌飛在這種忍辱負重的環境下,百煉成鋼,鍛煉成堅韌不拔的性格,所以從來沒有跟左玲吵鬨過,好像左玲放了一個屁。
無色無味,有點臭,但是不影響空氣的流動。
“左玲,我算什麼啊,你是不是求錯人了?
你應該去求孔縣長!”
馬誌飛嗬嗬一笑,指了指孔蘭蘭。
“馬誌飛,你怎麼一點麵子也不給?不就是你走了狗屎運,正碰到孔縣長來吃飯嗎?
看你這個小人得誌的樣子,我真想吐你一臉唾沫星子!”
左玲看到馬誌飛一臉幸災樂禍的樣子,還是沒有忍住,對馬誌飛大吼大叫。
“這是哪個單位的,怎麼還有這種潑婦?”
沒有等馬誌飛再說話,林貝貝忍無可忍了,過來就給了左玲一個大嘴巴!
林貝貝平時喜歡鍛煉,跟男孩子一樣,手上還真有勁,一下子就把左玲的臉給扇腫了。
“你這個賤人,不要鬨好不好?
都壞在你的身上,老子跟你沒完!”
蘇文清對左玲吼道。
當著副縣長的麵撒潑,誰會吃你這一套啊?
孔蘭蘭不想在這裡待了,自己的這幾句話,就有人睡不好覺。
“馬秘書,我回去了!”
孔蘭蘭特意跟馬誌飛打了一個招呼,馬誌飛趕緊的過來了。
“孔縣長,天也不早了,您回去休息吧!”
並且把孔蘭蘭送到門口。
“孔縣長,謝謝您,我狐假虎威了一次!”
馬誌飛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是你狐假虎威,是一些人當上了領導乾部,就不知道姓啥好了,為所欲為,自覺高人一頭。
今天我還是要謝謝你啊,要不是你,也許我的結局很慘!
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看我的熱鬨!
再見!”
孔蘭蘭向著自己的車走去,身影有些落寞。
馬誌飛回到了包間,蘇文清還沒有走,看到馬誌飛進來,立刻滿麵笑容的過來了。
“馬主任,失敬,都是我狗眼看人低,今天這件事大人不記小人過,都是我的錯。
您跟孔縣長很熟,我求您跟孔縣長好好的說道說道,千萬彆罷了我的副局長啊!
我都奔五的人了,好容易才熬上一個副局長……”
為了自己的職位,這個蘇文清也是拚了,居然痛哭流涕。
跟剛才的趾高氣揚,囂張跋扈,判若兩人。
“馬主任,您就高抬貴手放過蘇局長吧,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蘇局長肯定不會忘了您的大恩大德的!”
那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也放下姿態,在哀求著馬誌飛。
馬誌飛的神色很平和,其實心裡恨透了像蘇文清這樣的乾部。
這樣的乾部上升一個職位,就會有更多的人倒黴遭殃。
“你們真有意思,跟我有一毛錢的關係嗎?我在縣府辦公室的文秘組,認識孔縣長很正常啊!
但是我們還沒有熟悉到可以為你蘇局長求情的地步!”
馬誌飛說出的話不卑不亢,不緊不慢。
聽了馬誌飛的話,蘇文清的臉變的煞白,這是明擺著不給管啊!
可是蘇文清也不能把馬誌飛咋了,他看的很清楚,孔蘭蘭跟馬誌飛的關係非同一般。
一些男領導找情婦,女領導未必不找相好的。
這是官場的一股歪風邪氣,蘇文清深陷其中,他以為馬誌飛和孔蘭蘭的關係不正常!
“馬誌飛,看在我們是同學的份上,就幫蘇局長一次吧,你的好我左玲不會忘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