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場動畫結束,黃恩跟著歐源睜開雙眼,發覺自己躺在床上。
時錚正好走出主臥的浴室,他腰間鬆鬆垮垮地係著浴巾,頭發看起來像是剛洗過,被他隨手抓到腦後。
伴隨著他抓頭發的動作,淩亂的黑色發絲甩落幾滴水滴,順著流暢的身體線條緩緩淌下。
濕漉漉的水珠滑過他修長的脖頸,寬闊的肩膀,精致的鎖骨,起伏的胸膛,肌理分明的八塊腹肌,深刻的人魚線,一直滑落到令人遐想的浴巾裡,消失不見。
就這造型,很難不讓人懷疑他是故意的……
黃恩突然感到有點口渴。
她不禁陷入了自我懷疑,難道是她母胎lo太久了???
她跟著歐源起身,這才意識到原來不是她口渴了,而是歐源渴了。
難道是臥室太乾了?
還是他昨天吃鹹了?
她跟著歐源下床,想要疊被子卻被身後隻係著浴巾的時錚製止。
“彆動。”他驀地從歐源背後伸手,一把將他要抖被子的手抓住,把他整個人圈在懷裡。
歐源疑惑地回頭,唇角不小心擦過時錚的臉頰。
黃恩明顯感到身後的還沒乾的身體一僵,連他環抱住歐源的手臂都變緊了。
“……夏天出汗,我來洗。”可能是因為早上剛起來的原因,時錚的聲音低沉、沙啞而性感。磁性的嗓音環繞在歐源耳邊,弄得他癢得忍不住蹭了蹭耳朵。
而這動作又因為兩人之間的距離過近,導致歐源看起來就像是要往時錚的懷裡鑽似的,惹得身後的人心裡的念頭瘋長。
感受著臉頰處調皮的柔軟發絲,和懷中它那茫然不知的主人,時錚的眼眸愈加黑沉。
時錚隱忍地闔上眼,深呼吸後複而睜眼放開懷中的歐源。
他上前一步遮擋住他的視線,一把將床單抽走塞在懷裡,在歐源疑惑的目光中走進浴室。
不久,浴室裡又傳來水聲。
黃恩覺得問題並不簡單。
歐源雖然疑惑他為什麼要去浴室洗床單,但也因為迷之直覺沒有過問。
他走進廚房,簡單抿了一口水壓壓嗓子的乾癢。
“叮咚”,門鈴聲響起。
歐源打開門,發現是住在對麵的慕容禮。
他身上已經換上了上班要穿的職業裝,扣子係到最上麵一顆,整個人看起來一絲不苟。
見到歐源疑惑的目光,他端起做好的早餐示意來由,周身的氣質和盤子裡的樸素但豐富的煎蛋三明治有很大反差。
黃恩隔著歐源的殼子都感覺到了早餐的美味,恨不得化身窩囊組,隻為吃一口正常早餐。
她忍不住在心裡乞求求求你了!歐源!求你吃一口吧!
畢竟她上次吃早餐,還是在上次……裴以安送來早餐的時候啊!
歐源讓了一步,本打算讓他進來。
不知怎麼,直覺卻讓他又走了回去,堵住門口。
兩人默默對視,室內闃然無聲,隻有浴室嘩嘩的水聲,在安靜的空間異常清晰。
過了半晌,慕容禮先收回視線,他表情淡漠,聲音沒有波動“去我那吃嗎?”
……
這種感覺就像是在修羅場邊又晃了一圈。
過場動畫果然又過掉了黃恩的早餐,當她再睜眼時已經不知道是在幾天之後了。
歐源又出現在慕容禮的總裁辦公室裡。
風雨欲來,氣壓很低,剛從外麵回來的歐源熱得解開了幾枚襯衫紐扣,在工位上下翻找著空調遙控器。
“阿禮,遙控器在你那裡嗎?”搜尋無果的他走到慕容禮桌前。
桌後的慕容禮午飯都沒吃,一直在開跨國會議,他戴著降噪耳機專心聽視頻那頭的合作對象彙報海外市場的情況,沒聽見他說話。
見他戴著耳機沒有回複,歐源猜測他可能在忙,便沒有再問。他小心地繞過桌子,一手扶住桌沿,蹲下身體輕聲翻找慕容禮的抽屜。
因他低身的動作,解開扣子的襯衫領口露出大片白皙光滑的肌膚,亮的晃眼。
慕容禮感受到身邊人的動作,目光一瞥,隨後開會途中止不住地盯著那片牛奶一樣的肌膚,眼眸微暗。
終於,修長的手指輕點觸控版,將自己的話筒靜音。
“你在找什麼?”
“你忙完了?”聽見他出聲,歐源猛的抬頭,“空調遙控器是不是在你這?”
說著,他拿手背蹭了蹭微汗而粘膩的脖頸,將脖頸處的發絲撥開,露出精致漂亮的鎖骨。
這一舉動看得慕容禮眼眸漆黑,眼底一片晦暗,他攥緊拳頭,眼神克製地移開,用內部電話呼叫助理。
“沒注意,我讓助理送一下。”
“呼!好的,今天好悶,不知道一會兒會不會下雨?”
歐源站起身,隨意得斜靠在他桌前,看著落地窗外黑雲壓城的景象忍不住感歎。
像是看到了什麼,他走到落地窗前認真的觀察著。
慕容禮頻頻回頭看歐源,無心開會。
視頻會議那頭換了個人繼續彙報,他忍不住再次回頭看向落地窗前認真觀賞風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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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次,他看到了一些本不該看到的東西。
歐源的耳後和脖頸後側,甚至是鎖骨上方都有不少暗紅的痕跡。
那痕跡本來很淺,卻因為暴雨之前光線不足的原因看起來愈發明顯。
慕容禮眉頭緊鎖,薄唇緊抿,臉色陰沉地像是窗外的烏雲,周身氣壓極低,眼神中的怒火似乎能點燃周圍的空氣。
他扣下筆記本電腦屏幕,起身走向歐源,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將歐源拽了起來,從背後壓在落地窗上。
黃恩驚了。
這是發生了什麼?
讓他又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把歐源抓了起來?
歐源的兩隻手都被慕容禮架起舉得高高的,身子緊緊地貼著落地窗,身後也被慕容禮頂住無法動彈。
他試著將一條腿撤出去,卻被慕容禮的長腿勾了回來,用力夾緊。
“阿……阿禮……怎麼了嗎?”他小心地回頭,但因為姿勢的限製隻能看到他的側臉。
黃恩感到脖子有點癢,她從餘光看到,那是慕容禮扒開襯衫的領口,指尖在輕輕摩挲歐源頸間的肌膚。
他的手指不斷撫摸著固定的幾處皮膚,直到那幾塊暗紅的痕跡被他撫摸得更加鮮豔。
“阿禮?”歐源聲音有些顫抖,“你彆這樣……我……”
黃恩撇撇嘴,你覺得你說這話管用嗎?
鎖死,勸你們鎖死吧。
她清了清不存在的嗓子,按耐住心中的好奇的興奮繼續看。
雖然她這個角度什麼也看不見就是了……
感受到歐源的掙紮,慕容禮的動作一頓,然後控製地更加用力。
他一口含住了耳後的那塊紅色色塊,輕輕舔舐幾下之後,就猛地裹住,用力地吸吮、啃咬起來。
“阿禮”歐源的聲音從喉嚨深處溢出。
黃恩聽得臉刷的紅透了,這是她能聽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