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悅凝視著神色緊張的麥勇林,稍稍遲疑後輕輕點了點頭說道:“究竟有多少株草藥呢?關於我的狀況,想必你也是心知肚明的。至於目前能不能成功製作出來,說實話,連我自己都無法確定,我還是需要先嘗試一番才行。”
聽到這話,麥勇林愈發顯得局促不安起來,他緊緊握著拳頭,聲音略微顫抖地回答道:“有的,隻是……僅有兩份而已。而且,他們那邊仍在竭儘全力地尋找更多草藥的。”他的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顯然內心也十分焦慮。
一旁的萬雲澤將這一切儘收眼底,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沈欣悅,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無奈地歎息道“若是實在無能為力那也沒事兒的,畢竟這麼多年來,我早已經習慣了如今這般模樣。”
言語之中流露出一種曆經滄桑後的釋然與豁達,但是誰又能真正理解他內心深處那份難以言喻的痛苦和不甘呢?
“你先給他用上幾天的養生丸,後麵在用藥浴他的身體才吃的消那種疼痛,我這裡把需要的輔助藥物寫下來給你,等冰魄草送過來了我可以隨時配製。”
沈欣悅讓麥勇林給萬雲澤調理一下身體,她擔心就他這副樣子能不能撐到藥膏製作出來。
殷世傑突然開口“小沈,我們要不要聯係一下上麵,這次煉藥需要你的那些徒弟們過來嗎?”
“最好讓他們過來,現在他們的內力都比我高很多了,或許他們真的能成功。”沈欣悅點頭。
“那我現在去向上麵請示一下,等你徒弟們過來。”殷世傑就走到了一邊去打電話。
“外公,咱們一塊兒去摸摸河蚌唄!聽說今兒個村子裡的叔叔嬸嬸們全都跑去摸啦,咱們也過去瞅瞅熱鬨呀!”放暑假待在家裡頭的嚴雷,整個人都被太陽給烤成了黑漆漆的!
他那張原本白淨的小臉此刻也變得黑黝黝的,活脫脫就是一個從非洲來的孩子。
正百無聊賴地打著瞌睡的三個小家夥,一聽到能出去玩樂,那原本緊閉著的雙眼立馬就跟通了電似的睜得渾圓,三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不約而同地齊刷刷望向躺在搖椅上、身著短袖中褲的老爺子。
那眼神裡頭充滿了期待和渴望,仿佛隻要老爺子一點頭答應,他們就能立刻像離弦之箭一樣衝出去。
看到那三個孩子臉上露出的興奮與期待神情,顧老不禁嘴角上揚,嗬嗬一笑說道:“小李呀!走,咱們一起過去瞧瞧,不過你們這幾個小鬼頭可千萬不能下水哦,聽到沒?”
孩子們紛紛點頭應道:
“好嘞!”
“沒問題!”
“放心吧,我們不會下水的!”
話音剛落,隻見這三個小家夥立馬從竹席上爬起來,動作麻利地穿著自己的涼鞋,拿起各自專屬的太陽帽戴上,接著又跑去姑奶奶那裡每人討來一個小巧玲瓏的竹籃,然後緊緊跟隨著太爺爺和表叔的步伐一同出門而去。
沈欣悅看著出去的幾個人開口說道:“麗娟姐,那就拜托你也跟著一塊兒去吧,幫忙照看下他們。畢竟我還是有些擔憂這些小家夥們玩兒得太過投入而忽略了潛在的危險。雖說有避水符護身,但萬一真出什麼意外,難免會把孩子們給嚇著。”
張麗娟其實早就渴望能到外麵去曬曬太陽、透透氣了。
就在方才,當她瞥見嚴雷那健康的小麥色肌膚時,心中甚至生出了一絲豔羨之情。
原本她見沈欣悅一直宅在家中不願外出,還想著主動請纓出去替換丁明成呢。
“好,我現在就過去。”張麗娟看著家裡有殷世傑和麥勇林都在就放心的出去了。
沈欣悅輕輕將手指搭上萬雲澤的脈搏,眉頭微微皺起,語氣凝重地說道:“萬班長啊,從脈象來看,您這身子骨實在是太虛弱了。倘若在那藥膏製成之前,您的身體依舊未能得到調養到健康狀態,恐怕難以支撐下去啊。”
一旁的麥勇林聽聞此言,頓時麵露驚惶之色,急切地回應道:“小沈啊,那我現在立刻帶他回去,全心全意為他調理身子!”
然而,沈欣悅卻搖了搖頭,緩聲道:“他身體這般狀況並非短短數日便可調理妥當的,至少也得等上兩個月之後再作計較吧!”
“至於那藥膏嘛,咱們還需嘗試能否順利製出呢。所以這段時間裡,你們隻管全力以赴地調養身體就好。”
沈欣悅看著激動的萬雲澤“萬班長兩個月後咱們京都見,希望到時候你的身體已經調養好了。”
萬雲澤用力點頭“您放心,我一定會在兩個月內調養好身體的。”
隻要多吃飯多鍛煉,再加上小麥給的藥丸輔助,自己一定能快速的恢複正常的。
沈欣悅微笑著點了點頭,輕聲說道:“沒錯,那個時候差不多就要迎來國慶大閱兵啦,這可是一個難得的機會呢!你們都能夠親眼目睹咱們國家如今令人驚歎的軍事力量。”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豪和期待。
聽到這話,萬雲澤的眼睛瞬間變得更加明亮了,仿佛閃爍著無數顆小星星。他興奮地問道:“我……我真的有這個榮幸可以去現場觀看嗎?”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激動。
麥勇林看著萬雲澤那充滿渴望的神情,不禁笑了起來。
他拍了拍萬雲澤的肩膀堅定地回答道:“當然可以啊!放心吧,到時候我會親自帶領班長一同前往,讓我們共同去見證祖國日益強大的輝煌時刻!”
這時打完電話走進來的殷世傑說“上麵說會通知單華誌他們過來。”
丁明成急匆匆的跑進來院子來到殷世傑身邊說道“殷哥,小田他剛剛傳消息回來了。”
“他沒事吧!他都這麼多天沒有回來了,跟蹤一個賣貨郎需要那麼久嗎?”殷世傑詢問田良的情況。
“他一路跟蹤那個男人,發覺那家夥一直在帶著他繞圈子,田良自己剛開始以為被他發現,一直在幾天後半夜才看到他隻身一人偷偷摸摸的進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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