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二爺”這個中間人,一下子就把大家的關係都給拉近了很多。
有些年輕人即便是沒有聽過的,現在也跟陳鐵柱一樣,聽得津津有味。
陳鐵柱的野味小買賣呢,也是做得風生水起。
雖然說他的野兔和野雞賣的要貴上一些,但是他這邊的個頭大、而且並不是用獵槍打的。
而且有帶著兜子過來的,他也能夠直接幫忙斬成小塊兒,回家也省事。哪怕差著五毛錢,在斤兩上也都找了回來。
花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他這邊就算是完活了。
“豆豆啊,咱們該走了。”陳鐵柱對著在不遠處看小狗八玩的豆豆說道。
“爸爸,豆豆能再玩一會兒嗎?小狗叭會舔豆豆呢,都沒人跟它玩。”豆豆轉回頭,可憐巴巴的說道。
陳鐵柱那叫一個瞅啊,最怕閨女這樣的眼神。
他還打算今天就把野山參給賣掉呢,看閨女這個意思,還不得玩到散集啊?
“大兄弟,女娃子稀罕我就算你便宜點,十塊錢。這狗叭子可是有來頭,胸懷明月、四蹄踏雪。不管是看家還是打獵,都是一把好手。”賣狗的攤主賣力的介紹起來。
邊上那個叫王鐵牛的年輕人探頭看了一眼,“你可拉倒吧,彆看我大侄女稀罕你就胡亂的賣。這是戴孝狗,你咋不說呢?”
聽著他的話,攤主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咱們現在是新時代,不能搞那個迷信的說法。”
隻不過聽到他們這麼一說,陳鐵柱倒是來了興趣。
小狗叭並不是很大,好像是剛剛斷奶不久。也有些瘦,都能看出骨架。
鐵籠子裡彆的小狗叭都湊在一起玩,隻有它縮在籠子一邊。
毛色上剛剛有了一些底子,淺棕色。最紮眼的就是它額頭、胸口和四隻小爪子,都是白色的。
這就是所謂的胸懷明月、四蹄踏雪,又戴孝吧。
“老弟,也不瞞你。我是去外邊收狗的時候撿回來的,就是用米湯把它將養活的。”賣狗的攤主說道。
“你就給我三塊錢,權當是我伺候他的辛苦錢。反正看老弟你也不是凡人,咱家的閨女又這麼稀罕。”
攤主說著的時候,直接把這隻小狗叭從籠子裡拎出來,塞到了豆豆的懷裡。
毛茸茸的小狗叭抱在懷裡,豆豆是真的稀罕得不行。
而這隻小狗叭呢,也伸出自己的小舌頭,在豆豆的小手上不停的舔。
“一塊。”陳鐵柱給出了砍到腳脖子的報價。
“成交。”賣狗攤販很爽快,還剩下腳也行。
“大哥,這個不再考慮一下?”邊上的王鐵牛倒是有些著急了。
“放心吧,兄弟,哥們命硬,不怕這玩意。有時間去二道嶺村,到我家歇歇腳。”陳鐵柱笑著說道。
彆看王鐵牛開始的時候出言不遜,其實他就是個直腸子的實在人。
畢竟給兔子剝皮,確實沒有人用殺豬刀嘛。
“成,有機會一定去。”王鐵牛認真的點了點頭。
“豆豆,現在可以走了吧?以後就讓它陪你玩。”陳鐵柱說道。
“爸爸,真的嗎?”豆豆一臉的驚喜。
“爸爸錢都給了,它以後就歸你照顧。就叫狗剩子吧,賤名好養活。”陳鐵柱說道。
“嗯呐。”豆豆興衝衝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