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工作很成功,就像大家說的那樣,陳鐵柱家裡邊的活真的不叫啥事。
中午吃飯的時候,二爺沒等陳鐵柱給送飯,挺著腰杆、吊著胳膊直接走了過來。
反倒是讓豆豆開心得不行,她最喜歡玩的就是大黃的尾巴。
大黃也很無奈啊,誰讓吃了人家的嘴短呢?
你吃了人家的飯,就得把尾巴給貢獻出來。
“鐵柱啊,你們的活計還得抓點緊,我看著西北好像又來天頭了,整不好還得下雪。”二爺說道。
“二叔,也沒啥事。反正大家也都閒著呢,下雪跟下雨不一樣,下雪不耽誤乾活。”何建國笑著說道。
“不是說還得養啥雞?那個雞買了嗎?”二爺好奇的問道。
“二爺,那是培養基。牛糞和稻草都有了,等鐵柱給發酵就行。不過好像咱們這邊冷,也不是那麼好發酵。”韓秀英笑著說道。
“下午咱們就開整。”陳鐵柱說道。
“現在發酵池我也都挖完了,到時候邊上順出個煙道就行。反正也不是需要太熱,下午再把塑料布一掛,這就完活。”
“那不會壓塌嗎?”韓秀英好奇的問道。
“也沒事,就跟咱們搭炕差不多。而且牛糞和稻草都很拋,就算是到時候還得噴水,也能禁得住。”齊連山接過了話茬。
“連山大哥,說這個我才想起來,回頭我家西屋的炕還得幫我整一下,有時候燒火倒煙呢。”陳鐵柱說道。
“那肯定是你家狗脖子那旮瘩堵了,下午我就摳開,好整。”齊連山點頭。
“妥當事,晚上大家夥想吃啥?”陳鐵柱問道。
“還吃啊?今天晌午這頓飯都夠硬的了。”胡亞東笑著說道。
“乾活我不懂,你們是行家,飯菜就歸我張羅吧。回頭去建國叔家整點蘑菇去,還有野雞呢,咱們燉了吃。”陳鐵柱說道。
“晚上我再到山裡溜達一圈,管是野雞野兔啥的,再整點。晚上的野雞咱們也不是胡亂的燉,還有一旮瘩山參,切兩片燉裡邊。”
“好家夥,這個味兒肯定差不了啊。”黃建新說道。
“彆看鐵柱以前挺操蛋的,其實心裡邊挺仁義,不遇事不知道。”二爺接過了話茬。
“我出了這檔子事兒,他二話不說,那麼好的山參就給我燉了補氣血。拿外邊賣的話,最起碼也得賣個大幾百塊呢。”
“二爺,這話扯遠了不是?那玩意就算是再值錢,它還有人命值錢啊?”陳鐵柱笑著說道。
“一會兒我給李所搖個電話,讓他給咱們送點茉莉花茶來。乾活渴了,喝著熱茶也順口。”
“那你趕緊拌培養基,我去給李大哥打電話。還需要帶些啥彆的不?”韓秀英問道。
“彆的好像也沒啥了,這段時間我也沒少采購。”陳鐵柱想了一下說道。
“鐵柱啊,丫頭是個好姑娘,你可不興欺負人家。”二爺欣慰的說道。
“二爺,您說我的膽子得多肥,才敢欺負她?”陳鐵柱反問了一句。
韓秀英氣得牙癢癢,為啥這個感覺又是那麼的怪?
這貨咋就不能把話給說明白?
也怪自己,多這個嘴乾啥。
休息了這麼一會兒,也就可以了,陳鐵柱同誌也拎著鐵鍬來到了後院。
製作培養基,確實不是那麼輕鬆。
稻草切碎,這僅僅是第一步的工作。第二步的工作,就是得把這些牛糞給拍碎。
“鐵柱啊,用鐵鍬拍可不咋成,這得拍啥時候能拍碎嘍。”看了一會兒,何建國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