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乾哈的?”
白大褂皺了皺眉,這個劇本不對勁啊。
應該是黃文軒走出來,勸自己幾句,這個貨是從哪裡蹦出來的?
韓振文也是有些愁,他也發現了自己的哥哥姐姐,哪曾想被他們看到了自己這麼尷尬的一幕啊。
可是大哥抱著的小女娃是誰啊?不能是大哥的私生女吧?
“你彆管我乾哈的,你現在能夠確定患者的真實病症情況嗎?你要是能確定的話,並且對延誤病情承擔起責任,我二話不說,扭頭就走。”陳鐵柱說道。
“你怎麼能在這裡搗亂呢?”白大褂有些猶豫了。
實在也是有些搞不清陳鐵柱的身份,穿著雖然很普通,但是這個話說得就很大。
“我的同誌哥啊,你這麼做工作怎麼能成?”陳鐵柱又接著說道。
“作為一名醫生,你首要關心的是患者的情況。擺哪門子的譜兒?這要是在我們院,早把你給開除了。”
“小夥子,不要怕,我給你撐腰。你說一下患者來就診的過程吧,我幫你判斷一下。你的態度很不錯,就得認真負責才行。”
“哪怕咱們的判斷失誤了,浪費了患者的時間,也比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因為誤診延誤了病情好。”
這個話說得就更大了,完全一副醫療體係內領導的口吻啊。
“是這樣的,患者隻是覺得手指有些腫,大概有了兩三天的時間吧。有些低熱,但是腫脹原因不明。”韓振文趕忙說道。
他也搞不清陳鐵柱是乾啥的啊,還以為是係統內的同誌呢。
“還有嗎?皮膚上有什麼表現嗎?”陳鐵柱接著問道。
“皮膚上……,皮膚上……,對,她手指腫脹的位置處顏色要比其餘部位深一些。”韓振文想了一下麵現喜色。
“能夠確定是皮膚原本的顏色就這樣,還是因為手指腫脹造成的呢?”陳鐵柱接著問。
“你等一下啊,我過去再問問患者。”
韓振文說著,就往那位患者跟前跑了過去。
“同誌啊,不是我要批評你。省院,就是咱們省醫療體係的窗口單位。你的一言一行,代表著的都是咱們全省醫療戰士的表現。”陳鐵柱看著白大褂又接著說道。
“請問,您是在哪個單位高就?”白大褂換上了溫和的語氣。
“哪裡工作都一樣,今天是過來你們這邊辦事,遇到了我就多說一句。”陳鐵柱擺了擺手,雲淡風輕的說道。
“確定了、確定了,她手指上不是原本就那樣,是腫了之後才發現的。但是還不疼不癢的,挺奇怪。”
這時候韓振文又跑了回來。
“這位同誌,看到了吧?還得是小夥子細心,又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陳鐵柱說道。
“現在的病症表現得這麼奇怪,往往就代表著可能有奇怪的病因。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白大褂稍稍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好像也是這麼回事。
“小夥子,你再仔細觀察一下患者,看看還能不能看出些彆的病症表現來。”陳鐵柱耐心的說道。
這是一次很好的教學,如果能夠在韓振文的心中留下印記,能夠讓他受用一生。
聽著他的話,韓振文瞅了瞅,然後又跑到患者身邊去觀察。
韓秀英那叫一個愁啊,你撒這麼大的謊、扯這麼遠,這不是坑振文呢嗎?
你裝大瓣兒蒜挺過癮,接下來咋辦?
“秀英,鐵柱兄弟不是種蘑菇嗎?他咋又是醫生了?”韓振武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