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次的衝突比較激烈,但是一方不追究撞人、另一方不追究被揍,同時選擇了私了,那也就很好辦。
該做的筆錄還是要做的,畢竟江朝陽都帶人過來了。在調解書上一簽字,這個事就算是完了。
“還彆說啊,我還以為洋車子會被人給推走呢。”
回家的路上,看到那輛二八大杠靜靜的躺在溝中,陳鐵柱都很感慨了。
“現在路上哪裡有啥人啊,綁前機蓋子上吧,修一修還能騎。”江朝陽看了一眼說道。
“也中,畢竟是從建國叔家借來的。”陳鐵柱點了點頭。
自行車綁好後,吉普車再次啟程。
“你小子啊,以後多注意點吧。真的哪一天昏了頭,整不好就得出人命。”江朝陽說道。
“謝謝江大哥,以後肯定不會這樣了,今天是真的氣瘋了。”陳鐵柱說道。
“我都敢說今天要是換個人,肯定就被車軲轆壓上去了。你瞅瞅洋車子都整成啥樣了,這也就是我反應快。”
“嗯呐,陳哥的反應是真快。”韓振文說道。
“我當時都嚇懵了,在邊上都看見了,以為陳哥真被壓著了。哪成想啊,陳哥抱著豆豆就跟竄天猴一樣,‘嗖’一下子,躥出來了。”
“嗯……,權當你是在誇我吧。”陳鐵柱咧了咧嘴,
江朝陽樂了,這個鐵柱一陣陣的性子也是很難捉摸。
“振文啊,你咋想起來給江大哥打電話的呢?”陳鐵柱問道。
“我哪裡認識江大哥啊,彆人接的,然後提的我姐的名字。”韓振文說道。
“可不敢讓你受傷啊,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你再吃虧,回頭我姐還不得撕了我?萬一將來成我姐夫呢。”
“嘿嘿,這個幾率蠻高的。”陳鐵柱笑嘻嘻的說道。
“有這個念想,以後就彆那麼毛躁。”江朝陽說道。
“對了,聽說你們鎮有個副鎮長查出來了肝炎挺嚴重的,上邊長了個大瘤子,好像說是沒有救的機會了。這玩意這麼厲害?”
“這玩意除非發現得早,才能夠想想辦法,按你說的都長這麼大了,肯定已經擴散了。”陳鐵柱說道。
“這也是咱們國內現在的一個統稱吧,以為是各種炎症到了最後階段,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放在以前,對於這些更不了解的時候,都會給歸到‘癆病’中。這也代表著啥呢,目前國內的醫學是真的在進步。”
“等回家我也好好看看醫書,到時候跟老陸弄個證啥的,咱也能當個正兒八經的醫生呢。”
“這個老陸又是誰啊?”江朝陽好奇地問道。
“江大哥,我們省院的院長。”韓振文苦笑著說道。
江朝陽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這貨的路子有些野。
剛剛回到家門口,就看到李應麟的侉鬥摩托停在這裡。
“嘿嘿,可有意思了。”陳鐵柱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你又要折騰啥?”江朝陽警惕的問道。
“不折騰啥,老李肯定是有好消息。”陳鐵柱說道。
把江朝陽和韓振文都給聽迷糊了,這時候能有啥好消息?
“鐵柱,你頭上的傷嚴重嗎?振文傷著沒?”
從屋裡走出來的李應麟緊張的問道。
“汪汪汪……”
狗剩子同誌也是連跑帶顛兒的衝出來。
“狗剩子、狗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