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也彆以為就萬事大吉了,畢竟還是得在會上討論通過,這個事才能行。”胡局說著又灌了一口茶水。
陳鐵柱則是很狗腿的幫忙給續好。
“這次的投資規模很大吧?我看那個文件上都寫著要先給定錢才行?”胡局又接著問道。
“是啊,關鍵是我現在是一起操持兩宗事。”陳鐵柱點了點頭。
“其實我還是很有信心的,最起碼蘑菇這邊能夠多賺一些錢。就是不知道到時候咱們縣裡能不能給幫個忙,將來產量高的時候,能不能幫我運到省裡去。”
“你小子又惦記啥玩意呢?”胡局警惕的問道。
現如今的他對於陳鐵柱的了解也更加深入了一些,絕對不是自己最開始以為的那個實誠小夥。
“領導,真沒惦記啥啊。”陳鐵柱苦笑著說道。
“就是琢磨著將來咱們縣裡或者市裡的銷售肯定是有限的,你東西再好,也得有銷路不是。”
“可是您說就讓我去找車,我哪裡有那麼大的能水?再說了,我自己找車的話,能不能找到都兩說,即便是找到了誰給我保道啊?”
“嘖嘖,你小子是話裡有話。”胡局瞟了他一眼。
“就像上次去你家吃飯的時候一樣,話裡話外的意思其實也是為了現在承包土地打基礎呢吧?”
“領導,哪有啊,真沒有。”陳鐵柱趕忙說道。
“沒有個屁,你上次吃飯的時候要是不提的話,現在我能這麼上心?膽兒肥得很啊,連我都敢算計。”胡局瞪了他一眼。
“乾哈啊,咋還生氣了呢,真沒有。要不是英子給我讚助了錢,這個買賣也不敢去操持啊。”陳鐵柱笑著說道。
對於胡局的發脾氣,他可是一丁點都沒當回事。
這個級彆的領導,要是真的發脾氣了,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張牙舞爪的。
“你小子啊,心眼子就是多。那你說的這個保道的事是咋回事?不是話裡有話?”胡局無奈的說道。
“這個這沒有,是因為我去樺樹縣買林下參的時候,回來遇到了劫道的。”陳鐵柱說道。
“人家也講理,就把樹橫在道上。你挪不動,人家就得跟你要點辛苦費。好在我力氣大了點,這個錢就省下了。”
“但是我可聽說現在這些車匪路霸凶得很,最愛劫大客車和卡車。這一點您肯定比我清楚,您說我自己找車的話,這方麵就得有多少煩惱。”
“哎……,我也想把路麵都給收拾乾淨嘍,可是他們選擇的位置都太刁鑽,就需要跟兄弟單位配合才行。”胡局歎了口氣。
“而且同誌們都很忙,手頭上都有很多的案子,我也是分不出人來整這個事。尤其是那些在大客車上搶錢的,咱們就算是派同誌們跟車呢,他們也能看出來。”
“就算是抓了他們一個現行,這次的事情完了,他們肯定還會報複。所以很多承包了線路的車主寧可給他們錢,也不想讓咱們的同誌上車跟著。”
“在咱們縣裡都是這樣呢,更不用說彆的地方往咱們這裡來的車。反正啊,你小子也彆話裡有話,我們暫時是真沒有這麼多的精力。”
也是一種無奈吧,能夠看到問題,但是現在卻沒有好的處理手段。
“領導,要是這麼說我可是有些不愛聽了。我覺得吧,這就是您的責任了。”陳鐵柱老神在在的說道。
“呦,我倒是要聽聽你小子有何高見。”胡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