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這是咋了?”
等看到陳鐵柱得瑟的從屋裡出來後,韓振文好奇的問道。
在他的理解中,姐夫肯定是經曆了狂風暴雨般的洗禮,但是他咋還美滋滋的?
“小孩子,就不能亂打聽。熏雞加上黃花魚,今天的晚餐也是很豐盛的。”陳鐵柱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姐沒揍你?”韓振文還是有些不死心。
“揍了。”陳鐵柱回答得是理直氣壯。
韓振文翻了個白眼,都揍你了,你還得瑟啥?整得耀武揚威的乾哈?
“嘿嘿,姐夫的快樂你不懂。”
陳鐵柱美滋滋的丟下一句,然後開始準備黃花魚。
韓振文撇了撇嘴,總覺得自己這個便宜姐夫有受虐傾向,彪得乎的。
剛想看看陳鐵柱整黃花魚去,看到自家的姐姐也繃著臉從屋裡走了出來,韓振文趕忙湊上跟前。
“憋著。”
韓秀英瞪了他一眼。
“乾哈啊,我這還沒有問呢。你也不能總揍姐夫,就算是姐夫有錯,還是應該以批評教育為主。要我……,哈哈,豆豆回來了,我跟豆豆玩去。”
韓振文本來是想借這個機會給姐姐上一堂思想教育課,奈何姐姐的眼神太犀利,他都擔心自己會挨揍。
看著弟弟屁顛顛的去迎接豆豆了,韓秀英也是愁得不行。
剛剛確實是懲罰了陳鐵柱,但是屬於啥呢?屬於傷敵五十自損一萬六。
這貨太不要臉了,說下嘴就下嘴,整的一點精神準備都沒有。
“爸爸,整啥玩意呢?”
遛彎歸來的豆豆看到他拿著改錐在凍魚上撬個不停,一下子來了興趣。
“爸爸在撬黃花魚呢,晚上給我大閨女煎黃花魚吃。可香了,都是蒜瓣兒肉。”陳鐵柱說道。
“爸爸,那黃花魚和黑魚棒誰更好吃啊?”豆豆蹲下小身子,好奇的問道。
“各有各的味兒,這個屬於海鮮呢。等過幾天的,爸爸給你靠大蝦吃。”陳鐵柱說道。
豆豆皺了皺小眉頭,不知道大蝦要咋靠著吃。
不過現在也沒時間想這些了,這些黃花魚看著還挺好玩。
“對了,姐夫啊。上次那個患者就是收拾海魚的時候紮了一下,然後就成了那樣?啥菌這麼厲害啊?”韓振文問道。
“這事我就不知道了,按照我的理解,這樣的菌應該有很多。”陳鐵柱說道。
“所以一般我們在外傷的小傷口處理的時候,還是應該儘可能的擠一些血出來,也能對這些病菌起到一個衝刷的作用。”
韓振文點了點頭。
誰能想到被紮了一下,能夠引發那麼大的後果啊。
“我警告你啊,以後縣裡的事情彆跟著亂摻和。虎啦吧唧的,哪兒都有你呢?你是欠兒登啊?”韓秀英又警告了一句。
“必須聽英子的。黃花魚是煎嫩一些,還是煎老一些,能夠連刺一起吃?”陳鐵柱問道。
“你就不會煎兩樣?說你虎你還真虎啊?我去淘米,今天吃高粱米飯。”韓秀英瞪了他一眼。
邊上的韓振文撇了撇嘴,還姐夫的快樂呢。就被姐姐成天這麼熊,哪裡有啥快樂啊。
“對了,你跟朋友們聯係得咋樣啊?”陳鐵柱隨口問道。
“反正我是能通知的都通知了,讓他們幫忙打聽一下唄。就是你這個時間整的有些趕,後天就直接開始賣。”韓振文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