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陳鐵柱心頭冒火,因為他看到了熟悉的人。
正是那個曾經跟他較量過的,會時螳螂拳的年輕人,其餘的人倒是沒見到。
跟這個叫大海的年輕人一起的,還有四個不認識的年輕人,其中的三個拿著長槍。
人們常說貪婪是罪惡之源,在經曆過大老虎之後還敢惦記這棵酸棗樹,不是心中的貪念作祟還是啥?
其實要單單是這些,他也不會有那麼大的火氣。
究其根源,還是其中的一個年輕人手中拎著的小豹子。
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他堅信就是自己曾經遇到過的那一隻。
東北豹本來也不多見,不是它還能是誰?
隻不過不知道豹子女士是不是已經死在了他們的槍口下,這裡並不是第一戰場。
剛剛的槍聲,是他們擊斃了一頭野豬。
“華子,這頭野豬可咋整啊?咱們也整不下山啊。”正在給胳膊纏傷口的一個年輕人問道。
“沒啥事,回頭把腿砍了唄,這好歹也是咱們的獵物。”擺弄著小豹子玩的年輕人笑著說道。
“怪不得都說二道嶺上有好多野牲口,今天還真差點著了它們的道。這個小豹子,咋也能賣上些錢吧?”
“華子哥,要不然咱們還是先撤吧。我擔心咱們再遇到老虎媽子,要是剛剛那頭豹子沒死,再尋回來呢?”大海有些擔憂的說道。
“有啥可怕的?咱們手裡都拿著槍呢。野豬群不也是被咱們給殺散了?”華子無所謂的說道。
“嗷……”
這時候的小豹子張嘴叫了一聲,也猛的咬在華子的手上。
“奶奶的,小崽子還挺凶,都給我咬出血了。”華子罵罵咧咧的說著,還抖了抖手,在小豹子的腦門上也拍了一巴掌。
然後打開兜子,把小豹子囫圇的塞了進去。
“各位弟兄,給山裡的野牲口留一條活路如何?野豬你們帶走。”
陳鐵柱拎著槍,從樹後邊走了出來。
“你是誰?”華子直接抽出腰間的手槍,對準了他。
“我是二道嶺村的少把頭,跟大海昨天照過麵。”陳鐵柱笑著說道。
“東北豹本來就稀少得很,你們傷了大的,死活都不知道。如果再帶走小的,在我們二道嶺可就絕種了。”
“下山之後我擺酒……”
“我的媽呀,可嚇死我了。少把頭啊,燒火使的嗎?”華子戲謔的話打斷了陳鐵柱的話。
其餘三個沒見過的年輕人也跟著笑了起來,唯有胡大海的心裡邊“咯噔”一下子,因為他知道陳鐵柱不好惹。
“管是燒火也好,還是乾啥的吧。賣我個麵子唄?在山上整這麼大的動靜,總歸不好。”陳鐵柱仍舊麵色平靜的說道。
“華子哥……”
“你閉嘴。”
胡大海剛開口,就被華子打斷,“你一人一條槍,老子這邊五人三條槍。你要是活膩歪了就吱聲,老子的子彈可不長眼睛。”
他說完之後,另外兩個拎長槍的人也把槍舉了起來。
這時候的陳鐵柱感受到了熟悉的刺痛感,趕忙躲在樹後。
“哈哈哈哈哈……,我還當多牛叉的人物呢。水襠尿褲的,你也不中用啊。”華子猖狂的笑聲再次傳了過來。
“呼……”
陳鐵柱呼出心中的一口惡氣,子彈退膛,把弓和箭又拿了出來。
“好言勸不了該死的鬼,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把頭的本事。”陳鐵柱緩緩說道。
“哎呀媽呀,完了、完了,給我都嚇尿褲子了。這地界咋這麼多的牛在天上飛啊?你們……”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