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哥,我這麼掐指一算,就知道你肯定得過來。”
迎出來的陳鐵柱樂嗬嗬的說道。
“鐵柱啊,你知道不?哥哥現在最惦記的是啥,最怕的又是啥呢?”江朝陽一臉苦大仇深的問道。
陳鐵柱蒙圈了,“惦記啥啊?再生個大胖小子?政策還不允許啊。”
“瞎扯淡。”江朝陽瞪了他一眼。
“最盼著你打電話,讓我來你家吃飯。不一定非得是山珍海味,你做的飯菜吃著地道,能夠吃到撐。”
“最怕的也是接到電話後,你這邊又折騰了啥了不得的事。您老人家就收了神通吧,憑著你的手段有千百種的法子,乾哈總整這麼血呼啦的啊。”
“嘿嘿……”陳鐵柱抓了抓頭皮。
“這樣的方法最節省時間、最過癮啊,那我把他們的命都給留下了,已經是很給麵子了吧?可是對著我開槍來著。”
江朝陽都不知道該說啥好了,按照陳鐵柱的脾氣來講,這個還真是手下留情了。
上一波抓的那些人,那麼多,就算是到現在,還有幾個精神不老正常的。
“姐夫、姐夫,你這個槍法和箭術也是成不得了了。”這時候韓振文屁顛顛的跑了過來。
“你咋過來了?”陳鐵柱有些納悶的問道。
“那我們一接到電話,還是槍傷又箭傷的,我一想肯定是你。這樣的好事,我就把方主任都給拽了過來。”韓振文笑嘻嘻的說道。
“真不得了啊,一條大血管都沒傷著。你咋就這麼能折騰呢?上午剛跟我們顯擺完,然後下午就開始做人體試驗啊?”
“瞎扯淡,我就算是再厲害,也是大估摸打的。”陳鐵柱無奈的說道。
“幾個意思?我咋有些聽不懂呢?”江朝陽有些納悶的問道。
“江大哥,就我姐夫,拿著紙隨便那麼一畫,就能把你肚子裡的主要血管全都給畫出來。這個手藝,咱們縣醫院恐怕沒有人能達到我姐夫的標準。”韓振文笑著說道。
“還記得上次那個啥三兒來著?就是撞我姐夫那個,那裡不是有個人被我姐夫連紮帶剌的,整成了血葫蘆似的。”
江朝陽點了點頭,這個他咋能不記得,就那一下,在縣局就傳開了。
“我估摸著啊,我姐夫要是想弄誰。在他身上插上十幾個窟窿,應該都沒啥事。不帶要人命的,縫上就行。”韓振文說道。
“真的假的?有這麼邪乎?”跟進來的李應麟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老李啊,你是沒看見,那真的跟血葫蘆似的。反正在縣醫院處理完了,不說整個都用繃帶給包起來也差不多。”江朝陽心有餘悸地說道。
“哎呀,這都是小手段,上不得台麵。”陳鐵柱樂嗬嗬的說道。
“江大哥這麼忙,過來一趟也不容易。晚上就在我家吃晚飯,我再開車給你送回去。不能說不行,這個也是很好處理的案子,回頭肯定也得胡局出麵,你夠不上。”
“姐夫,那你送江大哥回去的時候,給我也帶點菜唄。”韓振文可憐巴巴的說道。
“放心吧,給你帶,肯定給你帶。”陳鐵柱無奈的說道。
“哈哈哈哈,謝謝姐夫。”韓振文樂嗬嗬的說了一句,然後就往外邊跑。
剛剛跑到大門口又來了個夢轉身,“姐夫,你打槍啥時候也這麼準了呢?”
“那你看了,英子手把手教我的,我說啥也不能給英子丟臉啊。”陳鐵柱得意洋洋的說道。
“給你還美得不行唄?趕緊回家做飯去。還有你,救人呢,就在外邊這麼瞎扯?”這時候韓秀英從屋裡走了出來。
陳鐵柱收起笑臉,背著手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我同意英子同誌的意見,振文啊,你真不能這麼胡了哈達的,得認真完成每一次接診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