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可是很費勁。家裡沒有,車還在家,估計就是串門子玩呢。”
摩托車停穩後李應麟說道。
“乾哈啊?不會是胡局又要頒布啥強項令了吧?”陳鐵柱有些納悶的問道。
“哈哈哈哈,昨天去縣局又被欺負了?那才叫活該呢。”李應麟樂嗬嗬地說道。
“不過啊,今天可不是來找你的。建國叔,這是縣裡剛給送過來的協查通報,市裡發生命案了,嫌疑人是奔著咱們縣這個方向逃竄的。”
“好家夥,啥事啊?”
陳鐵柱一下子來了興致,趕忙跑過來把李應麟手裡的協查通報搶過來。
隻不過看完之後就很失望了,“這上邊連個照片都沒有,咋協查啊?”
李應麟翻了個白眼,“上哪兒找照片去?你還知道誰能搶錢、殺人是咋地?竟說胡話。”
陳鐵柱咧了咧嘴,還是慣性思維啊。
還以為最起碼有個監控的背影啥的,現在哪裡有那玩意?全是文字描述。
協查通報上報道的是三個嫌疑人,穿著軍大衣、戴著頭套,殺了市電機廠三名職工。他們是去取工資回來的路上,直接被埋伏了。
再有的描述就是兩人身高一米七左右,一人身高一米八左右,攜帶槍支,極其危險。
“老李啊,這玩意可不好整啊?就這個軍大衣、身高,都太普遍了啊?”陳鐵柱有些納悶的問道。
“那直接讓犯罪嫌疑人在臉上貼個紙條唄,要不然還想咋樣啊?有那個形跡可疑的,就給派出所打電話唄。”李應麟無所謂的說道。
“不過一般也不能跑到咱們這邊來,估摸著就是繼續往北跑。我們內部了解的情況,這三個人也不簡單啊。”
“都是狠茬子,根本就沒想過留活口。司機腦袋中槍,兩名財務的同誌一人胸口、一人腦袋。整個案發過程不到三分鐘,好多人都沒反應過來呢,他們騎著自行車就跑了。”
“一把五六式半自動,兩把鋸短了槍管的五連發,反正咱們的同誌勘察現場的時候就說可慘了。”
“好家夥,這樣訓練有素……,不會也是上過戰場的人吧?”陳鐵柱皺眉問道。
李應麟點了點頭,“我們目前也有這個懷疑的傾向,但是一切都做不得準。這個案子啊,難查。”
“不過因為性質太過惡劣,市局也是非常重視的。目前在火車站、汽車站都安排了同誌過去盤查,我們所也要在省道和國道設卡子呢。”
“老李,我說句不中聽的啊,你們還真得注意點安全。”陳鐵柱說道。
“不是說看不起你們所的戰鬥力,總歸也是有限的吧?真要是跟他們遇上,麵對這樣強大的火力配置,真的很危險。”
“放心吧,我也告訴他們了,要是真的有形跡可疑的人,稍加盤問就行。他們是窮凶極惡之徒,再帶走幾條人命也不會有啥負擔。”李應麟點了點頭。
“反正隻要能夠發現他們的蹤跡,咱們就能夠從後邊墜上去。尤其這三個人還訓練有素的樣子,可不敢跟他們硬碰硬。”
“還成,沒有一腦門子血勇的往上衝。”陳鐵柱樂了。
“廢話,這又不是搶陣地。”李應麟白了他一眼。
“來都來了,吃了飯再走吧。”陳鐵柱說道。
“哪裡有時間啊,還得給彆的村送過去。豆豆啊,想沒想李大爺啊?”李應麟看向了邊上的豆豆。
“李大爺,還沒想呢。昨天都見到了,今天又見到了。”小家夥很實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