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出來了,快過去接一把。”
守候在村子邊緣處的何建國,在看到陳鐵柱背著李應麟走出來的時候,趕忙招呼了一句。
“鐵柱,李所咋樣?”
“鐵柱,傷著沒有?”
“鐵柱,壞人跑了嗎?”
……
跑過來的鄉親們也是很關切的問著。
“我沒啥事。壞人跑了,彆的公安的同誌們過來了嗎?”陳鐵柱問道。
“我倒是給派出所打電話了,現在還沒看著人呢。李所傷得不輕吧?”何建國說道。
“得等回家裡邊再看看了。”陳鐵柱說道。
“大家也放心,那些人應該是往彆的地方跑了。都先回家去吧,也沒啥事了,不用擔心啊。”
“大家都回家吧,沒啥事了,這事還得等公安的同誌們過來才行。”何建國也招呼了一句。
作為普通老百姓來講,遇到這麼凶險的事情哪有不害怕的,現在都是人心惶惶的呢。
回到了家裡邊,陳鐵柱把韓振文留下來的藥箱打開,把李應麟的棉衣也脫了下來。
“鐵柱,咋樣啊?”趴在炕上的李應麟緊張的問道。
“哎……”
陳鐵柱歎了口氣。
李應麟的心裡邊“咯噔”一下子。
“可惜了了這麼好的大衣。”陳鐵柱又補了一句。
“你個小混球,不能正經點。”李應麟愁得不行。
“那你現在都是中氣十足的,你還有啥擔心的。後背上有七顆槍砂,等一會處理吧,我再看看你屁股蛋子上的,棉褲直接剪開吧,也有不少血呢。”陳鐵柱說道。
“嗯……,也行,那你不拉個窗簾,擋著點啥的?”李應麟略顯扭捏的說道。
“都啥時候了,還在乎這個?愁死個人。”
陳鐵柱說著,直接下剪子。
“嘖嘖,你的運氣還算是不錯的,主要都打在屁股蛋子上了,不過槍砂有些多,你得忍著點疼。”陳鐵柱說道。
“這算啥,你就來吧。”李應麟無所謂的說道。
“建國叔,幫我喊老王過來吧,得給他來一針破傷風。”陳鐵柱說道。
“對對對,我這就喊去。”
何建國應了一聲,趕忙往外跑。
其實也是為了把他給支開,相較於酒精消毒,陳鐵柱更加傾向於用自己的空間水。
事實也證明呢,人的忍耐力跟動物相比還是要差一些的。
當初給犴達罕拔竹釺子的時候,人家犴達罕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李應麟雖然也很有剛,但是腦門上的汗也是刷刷的冒。
“嘿嘿,要不要咬著點啥?取槍砂的時候可是很疼的呢。”陳鐵柱樂嗬嗬的問道。
“你就來吧,我還是能忍得住的。”李應麟說道。
“得嘞,您就兒冒傘!
陳鐵柱也不廢話,說完之後就往外邊取槍砂。
該說不說,這樣的硬取是真的有些疼。這還是陳鐵柱的速度很快呢,要不然這麼多的槍砂,李應麟都不知道得疼昏過去幾次。
“所長、所長……”
正取著呢,王立峰和其餘鎮上派出所的人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