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真的逗死我了。”
湊過來的黃文軒看了一眼後,樂得是前仰後合。
現如今他的心情那叫一個痛快啊,他都恨不得跑到外邊拎上一串鞭炮在這裡放起來。
而這時候的陳鐵柱呢,卻是很輕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看向了周鳳俠,“周兒啊,有時候呢,人的運氣來了,真的是擋都擋不住。”
聽著他的話,周圍本來還離得有些距離的人嘩啦啦的圍了上來。
已經顧不得自己是什麼身份了,就爭先恐後的看切麵。
因為陳鐵柱的話太明顯啊,明顯是切漲了啊。可是無論他們怎麼瞅,這個切麵都是石頭的,沒有半點綠。
“陳鐵柱,你用不著在這裡裝模作樣。”黃文軒抱起了肩膀。
“咱就這麼說,你要是能把這個料子切漲嘍,我就能把料子給吞下去。裝啥大尾巴狼啊?你算個啥東西?”
“哈哈哈哈,我可不敢讓你吃掉。不是怕你被噎死,而是怕毀了我的寶貝。”陳鐵柱大笑著說道,同時也再次拿起抹布,在切麵的下半截仔細的擦了起來。
“我的天啊,漲了、漲了。”
“這也太牛叉了,長見識了。”
“瞅著綠得很正啊,小周,快給瞅瞅是啥種的。”
……
隨著陳鐵柱的仔細擦拭,料子下邊的情況展現在大家的眼前。那黃豆粒大小的一點綠,是那麼的刺眼、那麼的抓人心。
黃文軒呢,則是傻眼了。
眼睛瞪得老大,嘴也張得老大,現如今這個場麵,已經把他的大腦給整死機了,不知道該說啥了。
“嘿嘿,剛剛擦得不是那麼仔細。石漿的水流到了下邊,就把這個給蓋住了。周兒啊,我瞅著好像冰種,大自然真的是太神奇了。”陳鐵柱樂嗬嗬地說道。
湊到跟前的周鳳俠仔細的觀看後點了點頭,“確實是冰種。從現在這一點來看,還是滿綠。”
“哼,有這麼點又算啥?啥都做不了。”黃文軒做著最後的抗爭。
“可成有意思了。周兒,有沒有擦窗的銼刀?給我整兩把來。”陳鐵柱笑著說道。
“好嘞,趕緊取銼刀去。”周鳳俠興高采烈的應了一聲。
“陳兄弟,你這個運氣,真的是沒誰了。”老黃苦笑著說道。
“就因為你們認識,就這麼不要臉的捧臭腳?”黃文軒是真的不樂意聽了。
老黃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懶得搭理他了。
“黃公子,其實這塊料子的價值現在不管裡邊的肉有多少,已經不是特彆重要了,隻能說是錦上添花。”周鳳俠攔過了話茬。
“我打開門做生意,自然圖的是一個和氣生財。雖然說跟陳哥的關係近一些,但是我也不能厚此薄彼。”
“這塊料子,外邊包了一圈翡翠。即便有裂還滿是綹,完全是廢料,可是斷這塊料子的價值跟這一圈是不是廢料也沒多大的關係。”
“陳哥說了,大自然是神奇的,這塊料子就神奇在這裡。石中有翡、翡中有石、石中又有翡,單單是現在這個樣子,做成一個大擺件,那個價值也不好去估量。”
“正是如此,可謂是死中有生、生中有死、死中又有生。陳兄弟這個運氣啊,真的是了不得。”老黃點了點頭,認可了周鳳俠的話。
周圍的人們仔細琢磨過後,也是不住的點頭。
可不就是這樣嗎?
不知道賭石界還有沒有這樣的料子,就算是有,這樣的料子也是鳳毛麟角,足以稱奇。
這又是生、又是死的,如果作為一個風水擺件來用的話,那個價值就更不好去估量了。
而現在的黃文軒呢,臉色鐵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