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逮不著你小子,你這是乾哈啊?背兩個這麼大的兜子?”何老笑著問道。
“哈哈,也不乾哈,裡邊裝了一些小錢錢,還有一塊石頭。”陳鐵柱笑著說道。
“不過我看你們兩位這麼大的陣勢,我總覺得這次我過來是羊入虎口了。你們不說清楚,這可是不成。”
“小狐狸一個,看看吧,這個是給你的聘書。”陸院長笑著說道。
“接到了馮主任的消息,我們就把這個情況跟領導做了彙報。當天就把聘書給做出來了,以後你也是我們省院的顧問。”
“豆豆啊,這兩個爺爺的心思都是壞壞的。彆看笑得很慈祥,就是兩隻老狐狸啊。”陳鐵柱感慨地說道。
何老翻了個白眼,“說啥瘋話呢?豆豆啊,來何爺爺這邊,還讓你玩胡子。”
豆豆這就樂得眉開眼笑,爺爺輩兒的人著實不少。但是有長胡子的,就隻有何爺爺。
“看來這回的事情是真不小。說說吧,到底讓我乾哈?誰又誰生病了?闌尾炎?骨折?”陳鐵柱有些納悶的問道。
“都不是,而是牽扯到了這次的醫學交流活動,你過來也是趕巧了。”陸院長認真的說道。
“目前他們比咱們的醫療水平要高很多,雖然有著這樣的差距,領導的想法也是想著彆整太難看。”
陳鐵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豆豆啊,咱們趕緊走吧,去吃肉去。要不然啊,爸爸都得被他們給嚼成渣渣。”
“鐵柱,說正經的。我給你的那些書都看了?”何老趕忙問道。
“你說你們倆都是行裡人,也都這麼大的歲數了。把這麼重要的任務壓我身上,害臊不害臊啊?”陳鐵柱反問了一句。
“不害臊。”陸院長的回答很肯定。
“做人不能這麼無恥啊。”陳鐵柱痛心疾首的說道。
“醫學水平上的差距,那可不是一兩天就能夠追趕上來的。要是那麼好整的話,那不都是名醫了嘛。”
“是的,我們就是知道這份差距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所以就想著能不能用上你這個奇兵,因為這裡邊出現了變數。”
“原本僅僅是正常的醫學交流,他們來到之後,又突然提出要求,想通過實際手術案例,評估省院的醫療水準,再決定是否延續接下來的合作。”
“潛台詞,人家就是想看看你們夠不夠格唄。太水襠尿褲的話,人家就不帶你們玩。”陳鐵柱說道。
“錯了,不是你們,而是咱們。你現在也是省院的顧問,咱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陸院長樂嗬嗬的說道。
“所以啊,小切口闌尾切除手術得安排上一台。得讓他們看看,咱們並不是沒有手藝精湛的外科醫生。”
“不過鑒於你在手術方麵的經驗恐怕有些不足,我跟何老也不知道該繼續安排什麼手術。現在正帶著他們參觀呢,還有兩天的時間,能不能突擊一下?”
聽著陸院長的話,陳鐵柱很幽怨的看著他們,太無恥了啊。自己啥都不知道呢,就替自己給安排好了。
“我就很納悶了,你們乾哈對我那麼有信心?我都沒有半點信心。”陳鐵柱苦笑著說道。
“因為你做的小切口闌尾切除很好、很快,還因為你指導的現場肺部縫合和心包穿刺。”陸院長說道。
“雖然以前我一直都不覺得會有真正意義上的天才,尤其是在醫學這條路上。因為你再天才,沒有足夠的臨床經驗,做手術也是很難的。”
“現在我就信了,你手畫的解剖圖還那麼好。如果隻是照貓畫虎的畫,肯定是達不到那樣的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