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傻、真的,咋就這麼傻呢?我這麼聰明一個人,咋犯了這麼低級的錯……”
看著眼前的莊稼地,陳鐵柱嘴裡碎碎念的叨咕著。
一直以來,他雖然不敢去跟算無遺策的諸葛孔明去比,但是憑借著他的“遠見卓識”,也享受過彆人驚訝的眼神。
可謂是百密一疏啊,啥啥都考慮了,就是忘了考慮要授粉這個事。
還得瑟的要用空間產的種子來種地呢,種個屁啊?
現如今又沒有那麼多的科技與狠活,寒冬臘月的你也抓不來小蜜蜂。
咋辦?
生活啊,就得靠手。
一走一過的晃動一下苞米該、高梁該,能有多少成功授粉的就有多少吧。
他那挺拔的身材,也隨著授粉時間的延長慢慢變矮。
等到他從空間裡出來的時候,外邊的天已經黑了,他也在不停的捶著自己的老腰。
“這個活啊,真特麼的不是人乾的。”
又捶了幾下,陳鐵柱吐槽了一句。
苞米和高粱,一走一過的晃動就可以了。可是那些蔬菜呢?都是小花的,是那麼好整?
彆看他今天已經忙活到了這麼晚,還有好多菜沒授粉呢,還得找時間接著來。
因為今天跑出來應該乾的事情還沒有乾呢,不給把野兔和野雞逮回去,還想不想混了?
費勁把力的打了三隻野兔、兩隻野雞,這就一路飛奔的往家趕。
“爸爸,你咋才回來啊?”
剛剛回到大門口,在院子裡跟小夥伴們玩耍的豆豆喊了一嗓子。
陳鐵柱咧了咧嘴,完嘍,今天這關不好過。
“師父啊,有道是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您老人家……,自求多福吧。”
還沒等他開口呢,陸丹滿是同情的看了他一眼。
邊上的齊萃雯呢,也是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陳哥……,這有時候吧,咋說呢,男人嘛……,該慫的時候也得慫。”周鳳俠語重心長的補了一句。
“我知道,今天的我就是罪人啊。沒生火啊?”陳鐵柱小聲問了一句。
“師母說了,得等你老人家打兔子嘛。沒準啊,今天就能打到一隻跟野豬一樣大的兔子呢。”陸丹撇著嘴說道。
“彆多想啊,我僅僅是做了一下場景再現。這可是師母的原話,師父你加油吧,你行的,我看好你。”
嘴上說著鼓勵的話,那個眼神就很跳躍,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陳鐵柱賞了她一個腦瓜蹦,這就是看熱鬨的不嫌事大。
隻不過在走進了外屋地,看到兩屋的灶坑都沒有生火,他就知道今天自己的問題要嚴重很多。
“喲?這還知道回來呢啊。”
剛剛走進東屋,正在寫著啥的韓秀英瞟了他一眼。
“嘿嘿,那個啥,在山上走啊走的就忘了時間,下回肯定沒有了。兔子和野雞都打回來了,今天想吃啥啊?”
陳鐵柱湊到了炕沿邊上,乖乖站好。暫時忽略了窗子外邊三大一小四個腦袋。
“唉喲……,這個家啥時候輪到我做主了啊?我就是一個暫住人口而已,你想咋玩就咋玩唄。”韓秀英不陰不陽的刺了一句。
“不能,絕對不能。在我的心裡邊,你可是有著永久居住權的呢。”陳鐵柱陪著小心的挨著她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