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薰帶著貝貝進了電梯。
電梯直接到達17樓董事長辦公室。
九薰進門後,看到趙東嶽坐在大板椅上,看到她和兒子進門,從座位上站起來,剛要邁步身體搖晃了下,定了定神才站住。
“你們來了?”
趙東嶽的情況讓焦玉峰也吃了一驚,他一臉擔心問“趙董,你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
趙東嶽從座位上走出來,努力了下才把兒子抱起來。
“爸爸,我想你了。”
貝貝還小,沒有看出趙東嶽身上的變化,隻是看到他心裡非常高興。
“讓焦叔叔帶你去外麵玩好嗎?”
趙東嶽看著兒子,努力綻放著父愛的溫柔。
九薰已經看出趙東嶽身體不對勁來了,走過去扶住了爺倆也看著兒子“貝貝,去外麵玩吧。”
蘇貝貝高興答應了一聲,焦玉峰走過來抱起來他“走!叔叔帶你去玩嘍。”
看到焦玉峰帶著兒子離開,趙東嶽被九薰扶著坐回了大板椅上“你到底怎麼了?”
一周前還生龍活虎的他,此時像是大病了一場。
“吃飯的時候,我被人下了毒。”
九薰驚駭的看著他“什麼毒?”
“王院長說好像是夢之幻,一種冰毒。”
“誰乾的?沒有報警嗎?”
九薰說話嘴都在哆嗦,她做夢也沒想到趙東嶽會被人算計。
“我不想報警,我就想看看這個下毒的人他想乾什麼,,再說我去華僑醫院做檢查了,根本檢查不出病況來,就是報警也得有依據。”
“那你怎麼知道是冰毒?”九薰一臉不明白。
“是王傳軍通過觀察猜測出來的。”王傳軍在國外學醫很多年,吸食這種冰毒的人他見過,看到趙東嶽情景有點像。
“你有懷疑對象嗎?”
九薰聽到趙東嶽不報警,好像已經知道是誰了。
“三天前,我接到分公司王總的電話,說f國七彩集團要來國內和我談一筆黃金生意,於是我就接待了她。”
趙東嶽還拿出那個金鑲玉項鏈,九薰看了眼露出擔心。
“這個項鏈沒問題,我讓王傳軍檢測了,不是它的問題。”
接著,抬頭看著九薰繼續說“就是那天下午我給你打電話說去外麵吃飯,就是和七彩的喬彩雲,從晚上回來我就開始做那種夢。”
“做夢?”
做夢有什麼擔心的,不是人人都在做夢嗎?
“我做的夢和彆人做的不一樣。”
趙東嶽把九薰拉到身邊,低聲說了連續三晚上的夢境,和自己身體上的變化。
九薰擔心看了他一遍,沒有因為他這情況看不起他,隻是心疼的說“連續三天都是這樣的夢?後果會怎樣?”
“王院長說,這種夢直到藥效散儘才恢複正常,九薰我已經……”
接下來他不說九薰也知道,他的那方麵已經開始陽痿了。
他害怕了,害怕自己有一天會成為一個廢人,那樣他和九薰的夫妻生活怎麼辦?
從來不知道害怕的趙東嶽,第一次在九薰麵前表現出來,九薰看了心酸和心痛。
“東嶽,王院長有沒有治療方案?”
其它的都不重要,趙東嶽身體裡的毒先去掉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