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在帝都發跡是最近20年的事,一個最根本的原因就是齊婉兒的母親石之萱嫁進了齊家,而薛家的家主薛長安是石之萱的表弟。
正因為搭上了帝都一流世家齊家的關係,薛家才得以崛起,如果沒有齊家在後麵做支撐薛家根本什麼都不是。
正因為這樣,薛家人見了齊家人都是極儘巴結和討好,薛安邦自然也不例外。況且他眼前的這個女人還是薛家家主的女兒,隻要齊婉兒隨便說句話,薛長安立即會打斷了他的狗腿。
認出了齊婉兒的身份之後,他連忙上前說道“大小姐彆生氣,你這一摘了麵紗,我一時間沒認出來。”
說話的同時他心中非常好奇,都說齊婉兒得的是不治之症,可再看現在的樣子已經完全痊愈,哪還有半點生病的樣子。
齊婉兒冷冷的看著他說道“鐵蛋兒,你現在本事大了,竟然敢跑到江南來跟我老板搶女人,要不要我現在就給表舅打個電話啊?”
薛安邦嚇得一哆嗦,連忙叫道“不要,千萬不要!”
薛長安一共有五個兒子,他並不是唯一的繼承人,如果齊婉兒直接給薛長安打電話,那影響絕對是非常巨大的,不要說將來繼承家主的寶座了,搞不好都會被趕出薛家。
“大小姐,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這位先生跟你的關係,要不然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啊。”
他到現在也不清楚秦浩東跟齊婉兒到底是什麼關係,怎麼堂堂齊家的大小姐竟然冒出一個老板來,不過他也看出來了,秦浩東在齊婉兒心目中極有地位,遠不是自己能比的。
齊婉兒說道“跟我說有什麼用,知道錯了就趕緊向我老板道歉。”
“哎!馬上道歉。”薛安邦轉過身來,對著秦浩東鞠了一躬,“對不起秦先生,求你原諒我這一次吧。”
“一點兒誠意都沒有,你是不是想死。”
齊婉兒一聲怒喝,薛安邦撲通一聲跪在秦浩東的麵前,抬起手來,劈裡啪啦的抽著自己的嘴巴,“對不起秦先生,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求求您放過我吧。”
見到齊婉兒那一刻,秦浩東猛然想起答應人家吃飯的事,頓時感覺極不好意思。既然薛安邦是齊婉兒的熟人,他也就不再追究了,擺了擺手說道“趕快滾吧,以後不要再到江南來。”
“是!是!是!謝謝秦先生,我以後肯定不來了。”
薛安邦說完之後,從地上站起來,弓著身子對齊婉兒說道“大小姐,秦先生已經原諒我了,你看這事兒是不是就彆告訴我爸了。”
“懶的理你們家的事,趕快滾吧。”
齊婉兒揮了揮手,薛安邦如獲大赦,連忙帶著兩個保鏢離開了餐廳。
出門後他長出了一口氣,扭頭對兩個保鏢說道“回去之後這件事一定要保密,你們記住了嗎。”
薛家就是靠著齊家生存的,凡事都要看齊家的臉色,如果讓薛家人知道他得罪了齊家的大小姐,以後肯定沒有好日子過了。
“是,少爺,我們記住了。”
兩個保鏢剛剛也被齊婉兒打得蒙燈轉向,自然也不願意提起這件事。
包房內,秦浩東對齊婉兒說道“小丫頭,威力挺大啊,薛安邦為什麼這樣怕你?他又為什麼叫你大小姐?”
“這你就彆管了,記住欠我一頓飯,下次要是再敢放我鴿子,我就要你好看。”
齊婉兒說完對秦浩東揮了揮拳頭,也離開了餐廳。
林茉茉和秦浩東回到她的總裁辦公室,問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今天到底怎麼回事?”
秦浩東將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講了一遍,林茉茉聽完歎了口氣,一臉失落的說道“沒想到為了這麼一個總裁的位置,竟然讓二叔一家變成這樣,我真應該去跟爺爺說,直接將總裁的位置讓出來好了。”
“就是說了也沒用,你爺爺能把整個集團交給這樣一家子來管理嗎?”
林茉茉沉默了,確實是這樣,老爺子林嘯天早已經將林平潮的品性看個通透,不然早就將總裁的位置傳給他了。
過了一會兒,她說道“既然你早就知道了,為啥不早點告訴我,咱們不去就是了。”
秦浩東說道“像他們這種人,即便你今天不去,以後還會搞出更下作的手段,還不如一次性的把問題解決了。現在既教訓了那個女人又趕走了薛安邦,這不是挺好的嗎?”
林茉茉問道“對了,我二嬸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秦浩東攤了攤手,說道“什麼叫我搞的鬼,這完全是她咎由自取,我隻是把你的酒杯跟她的酒杯換了一下。”
“算了,過去就過去吧,希望通過這件事,我二叔一家能吸取教訓,以後彆再起什麼幺蛾子了。”
林茉茉剛說完,房門一開,安碧茹從外麵走了進來,說道“總裁,剛剛采購部來人說,咱們庫房裡的翡翠原石已經出現斷貨,急需進行貨源補充。”
秦浩東問道“前幾天不是說存貨能支持三個月嗎?怎麼這麼快就斷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