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秦浩東心中一動,原來剛剛李月所說的家中有事是出了病人,如果要是這樣事情就大有轉機了,在這世上還沒有幾樣是他治不好的病。
果然,高豐文連忙說道“醫聖,既然您來了就跟著一起看看吧,萬一這病我治不好還要麻煩你出手。”
他對秦浩東的醫術是完全發自內心的佩服,雖然拜師被拒,但對秦浩東還是非常尊敬的,說話的時候一直都是在用敬語。
李月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家跟高豐文是世交,對於高豐文的醫術是非常了解的,絕對是江南中醫界的泰山北鬥,絲毫不遜於蘇大師在雕刻界的地位。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竟然對眼前這個年輕人如此恭敬,還稱呼對方為醫聖,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似乎看出了李月的疑惑,高豐文對她說道“這位是我們江南中醫界的醫聖秦浩東秦醫生,他的醫術絕對要比我高上百倍,隻要有他在,小龍的病可確保無事。”
如果彆人說眼前這個年輕人是醫聖李月肯定不信,但她對於高豐文的話卻深信不疑,連忙上前說道“秦醫生,求求您幫幫忙,幫我兒子看看病吧。”
“可以!”秦浩東向來熱衷於治病救人,直接就答應下來,他問道,“你兒子得的什麼病?”
李月歎氣說道“小龍從小到大的身體一直很好,可是前段時間跟朋友去非洲玩了一次,回來就得了一種怪病,始終高燒不退。
我們已經看遍了各大醫院,但都查不出任何病因,最後實在沒辦法,老蘇說試試中醫,我們就把孩子接回家,想請高老給看一下。”
“帶路吧,我們去看看病人的情況。”
秦浩東跟著李月進了院子,走進了一間臥室。
臥室很寬敞,床上躺著一個20左右歲的青年男人,麵無血色,一臉的病容,此刻正陷入昏迷當中。在床頭坐著一個50左右歲的中年男人,此刻正佝僂著身子,一臉愁容,他就是江南雕刻界的大師蘇海川,床上生病的是他的兒子蘇小龍。
看到高豐文進屋,蘇海川趕忙起身迎接,不過當看到秦浩東走在高豐文的前麵,不由微微一皺眉。
在他看來,秦浩東應該是高豐文帶來的小徒弟,可這徒弟大搖大擺的走在師傅的前麵,實在是太沒規矩了。
不過此時他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上前一把拉住高豐文的手說道“老哥,你快幫小龍看一下,我們兩口子就這麼一個兒子,你一定要救救他啊。”
高豐文有些尷尬的回頭看了看秦浩東,秦浩東擺了擺手,示意他無所謂。
見秦浩東不在意,高豐文直接來到蘇小龍的床前,開始給他把脈。他也想看一看蘇小龍到底得的是什麼疑難雜症,如果自己能治也就算了,如果不能治也要掌握一下病情,好在等一下秦浩東出手的時候方便學習。
時間1分1秒的過去,高豐文的眉頭越來越緊,這次把脈足足把了五分鐘他才慢慢收回自己的右手。
“老哥,小龍的病怎麼樣?有沒有辦法啊?”蘇海川一臉緊張的問道。
高豐文皺著眉頭說道“小龍的臟腑已經受損,可是脈象劃動詭異,根本看不出病因所在。”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而後又說道“我曾經在一本古籍上看過,這種脈相應該是有蟲症引起,但這蟲症應該如何醫治並沒有記載,老夫我也無能為力。”
見高豐文都沒有辦法,蘇海川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眼中充滿了絕望和悲傷。縱然他是名震江南的雕刻大師,縱然他身家豐厚,但也無法承受這種白發人送黑發人之痛。
高豐文說道“老弟,你彆著急啊,我隻是試一試罷了,雖然小龍的病我沒有辦法,但有醫聖在,一定能把他治好的。”
“醫聖?”蘇海川的眼神中又恢複了些許的光彩,不過沒明白高豐文說的是什麼意思,疑惑的看著他。
高豐文回頭對秦浩東說道“醫聖,這病老頭子無能為力,還要麻煩您出手給看一下。”
這下蘇海川更加震驚了,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並不是什麼學徒,而是高豐文口中所說的醫聖。
秦浩東邁步來到蘇小龍的床前,伸手搭在他的脈門,一縷青木真氣順著經脈進入了蘇小龍的體內。
青木真氣就猶如他的眼睛,十幾秒之後就將蘇小龍身體狀況看了一個透徹。
高豐文剛剛並沒有看錯,蘇小龍的病因確實是蟲症,此刻他的肝臟、肺臟內部,都布滿了一種又細又小的白色蟲子,它們在裡麵繁殖排卵,已經對臟腑造成了很大的損傷,這也正是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這種蟲子非常怪異,紮根在臟腑當中,並不溶於血液,再加上又非常細小,所以醫院無論是透視檢查還是化驗血液都無法查出它們的存在。
蘇海川雖然並不了解秦浩東,但還是滿懷希望的問道“這位小兄弟,我兒子的病怎麼樣?還有沒有救?”
秦浩東說道“你兒子是不是吃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他體內現在已經布滿了寄生蟲,正是這些蟲子在吞噬他的臟腑和生機,如果不抓緊治療,最多壽命還有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