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氣不錯,風和日麗,晴空萬裡,目的地雖然在城郊,但與城區的距離並不算太遠,而且道路修得非常發達,父女兩個人帶著兩條狗,很快來到了墓地的停車場。
這是一塊新開發的墓地,位置在一座並不太陡的山坡上,麵朝著大海,從風水學上講這裡絕對是一塊入土為安的寶地。
正因為這樣,這裡的墓地賣的價格很高,價格比城區的房子還要貴上一些,納蘭無雙選的這塊墓地屬於這裡的最佳位置,總共花了十幾萬塊。
山腳下是一塊占地數千平米的大廣場,順帶這裡也變成了停車場,今天既不是周末,又不是傳統的祭祀節日,所以來這裡的人並不多,停車場上空空蕩蕩,隻有那麼百十台車。
正因為這樣,這裡成了一些人遛狗的樂園,幾乎各種各樣的犬種在這裡都隨處可見。
不過秦浩東並沒有讓大毛二毛下車,現在這兩個家夥可不比從前了,長得跟小獅子一樣,雖然極通靈性,不可能主動攻擊人,但有些人見到了狗就害怕,這裡又是公共場所,搞不好就會嚇到人,還是等安葬了司空摘星之後再帶著它們找處沒人的地方玩。
這裡的墓地雖然價格貴了一點,但服務還是非常到位的,墓地的工作人員幫著秦浩東把一應物品搬到了墓地。
準備工作都做完之後,秦浩東讓工作人員離開,從儲物戒指內取出司空摘星的遺骸安葬在墓地準備好的棺槨當中,然後又在墓碑前擺放好了香燭和貢品。
一切都做好之後,秦浩東帶著小家夥在墓碑前磕了三個頭,不管怎麼說他們都從司空摘星那裡得到了巨大的好處,特彆是唐糖,雖然沒有拜師,但也算是得到了一元宗的傳承。
臨近中午,給司空摘星安葬完畢,父女兩個人開始向山下走。小家夥的體質遠超於同齡孩子,並沒有讓秦浩東抱著,她在前麵歡快的奔跑,秦浩東跟在後麵。
兩個人到了停車場,眼見著就要回到麵包車了,突然傳來一陣犬吠聲,一條黑色的羅威納急速奔向這邊,猛的撲向小家夥。
唐糖雖然是朱雀聖體,而且也修煉了炎帝心經,但心智上畢竟還隻是一個三四歲的孩子,看到這條體型巨大的羅威納如同餓狼一般向自己撲來,小家夥已經嚇傻了,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完全忘記了躲閃。
羅威納張開大嘴,眼見著就要咬向小家夥的脖子,好在秦浩東一直關注著這邊,忙得將小家夥搶了過來,抱在懷裡。
那條羅威那一下撲空,竟然並沒有跑掉,相反掉過頭來再次撲向秦浩東這邊。
秦浩東目光森冷的看向這條惡犬,身長足有一米多,看起來眼球發紅,目光凶狠,而且嘴邊掛著黏黏的涎液,明擺著就是瘋狗的征兆。
這讓他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這麼一條巨大的瘋狗,如果剛剛自己反應慢一點兒,小家夥兒的後果不堪設想。
眼見著這條瘋狗不依不饒,繼續撲向懷裡的唐糖,秦浩東完全被激怒了,抬手一掌拍在惡犬的腦門兒上。
這一掌含怒而發,直接打碎了羅威納的頭骨,這條惡犬一聲哀嚎,然後七竅流血,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秦浩東摸了摸小家夥的腦門兒,關切的問道“唐糖,嚇到了沒有?”
小家夥此時才回過神來,她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說道“粑粑,這是什麼壞狗狗啊?大毛二毛都不咬人,它們為什麼咬人呢?”
秦浩東說道“這條狗已經瘋了,瘋狗就會咬人,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趕緊跑,千萬不要等在那裡。”
他正說著,一個30左右歲滿身珠光寶氣的女人跑了過來,看到倒在地上的羅威那之後立即一聲哀嚎,就如同死了爹一樣。
確定這條狗死的已經不能再死了?女人抬頭對秦浩東叫道“小白臉兒,是你打死了我的狗?”
小家夥說道“阿姨,是你的狗狗咬人,粑粑才打它的。”
秦浩東也說道“你的狗已經瘋了,如果不打死肯定會傷到彆人,趕緊帶回去找個地方深埋吧。”
女人氣勢洶洶的叫道“咬人有什麼了不起,老娘有的是錢,大不了賠錢就是了,你憑什麼打死我的狗?你知道老娘的狗有多貴嗎?這可是純種的羅威納,要30多萬呢!”
秦浩東臉色一沉,說道“本來羅威那就是非常凶猛的大型犬,你不應該放開的,剛剛他差點咬到我的女兒,我打死它有什麼不對嗎?難道隻允許你的狗咬人,不允許彆人反抗?”
“不允許就是不允許!我的狗咬了你老娘可以賠錢,但你就是不能打我的狗!你們兩條賤命加在一起也沒有我一條狗值錢!”
“狗就是狗,狗再尊貴也比不了人,以後你再養大型犬一定拴好了,不然我見一次打一次。”
秦浩東說完,帶著小家夥就要上車。
“你給我站住,誰讓你走了?”
這時又一個燙著黃色卷發的女人走了過來,也是一身的名牌服飾,手裡牽著一條體型巨大的德國牧羊犬,看樣子是羅威納主人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