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一直忍氣吞聲的姐姐竟然敢對自己這樣說話,趙煜對趙顯龍叫道“你也看到了,這個賤人竟然敢罵我野種,我可是你唯一的兒子,將來王位是要我來繼承的……”
他話還沒等說完,趙顯龍就已經一個大嘴巴抽在了他的臉上,“你一個野種,竟然敢這樣對我女兒說話。”
雖然趙顯龍沒有用上真氣,但趙煜還是被抽的在地上接連轉了幾個圈,然後撲通一聲摔倒在吳月娘身旁。
回過神來,他捂著腫脹的臉頰說道“父王,你瘋了嗎?我可是你唯一的兒子,你為什麼打我?”
趙顯龍神色陰狠的說道“是誰的兒子?你問問這個賤女人。”
趙煜拉著吳月娘問道“母後,這是怎麼回事?你快告訴父王,我就是他的兒子,將來是要繼承王位的。”
吳月娘臉上閃過一抹淒涼和絕望“兒子,就不要夢想著登上王座了,你父親並不是眼前這個人,而是長孫成都。”
“不可能,不是這樣的,我要做國王,我不要長孫成都做父親……”
多少年來趙煜都夢想著有朝一日登上王座,聽到這個消息如同得了失心瘋一般,回過頭來撲通一聲跪倒在趙顯龍的麵前,抱住他的雙腿叫道“父王,我就是你的兒子。
求求你讓我做你的兒子吧,除了我之外你也沒有兒子。”
趙顯龍眼中閃過一抹厭惡之色,抬腿再次將他踢飛“野種,給我滾開,我雖然沒有兒子,但我還有女兒,一樣可以繼承本王的王位。”
秦浩東上前兩步,蹲下身子看著趙煜說道“還記著我們打過賭嗎?我賭你坐不上王位,怎麼樣?現在服不服氣?”
“我不服氣,我不服氣,我是父皇唯一的兒子,我是將來的國王,我保證你們誰都搶不走……”
趙煜瘋狂的叫喊起來,隨後又哈哈大笑,“我是國王了,我現在就是玄武王國的國王了!你們誰也搶不走,你們誰也阻止不了我!”
看著他瘋癲的樣子,秦浩東搖了搖頭,欲望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可以讓人直接瘋掉。
看著兒子的模樣,吳月娘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有心痛,有悔恨,有無奈,有憤怒,她對趙顯龍說道“看在你我夫妻一場的份上,能不能留我兒子一條命?”
趙顯龍臉上閃過一抹瘋狂的神色“當年我們也是夫妻,你可有留我兒子一條性命?
你殺了我兩個兒子一個女兒,現在竟然好意思求我留你兒子一條命,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說出口的!”
說完之後,他對旁邊的上官瓊一擺手“把趙煜給我帶出去,直接砍了。”
作為一國之主,他向來都不是什麼仁慈的角色,更知道斬草要除根的道理,既然已經殺了長孫成都,就不能再把他的兒子留在世上。
上官瓊答應一聲,帶著兩個侍衛上前托起趙煜就走。
“你們放開我,你們要乾什麼?我是玄武王國的國王,你們這些奴才好大的膽子,信不信我誅你們九族……”
趙煜不停的叫罵著,突然這一切戛然而止,顯然已經被砍掉了腦袋。
眼見著兒子被殺,吳月娘臉上閃過一抹痛苦的神色。
趙星月提著一把長劍上前說道“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殺了我母親,殺了我兄弟姐妹,現在也讓你嘗到了生離死彆的滋味,該送你上路了。”
說完她長劍向前一送,一劍刺穿了吳月娘的心口。
二十年來隱藏在玄武王宮中的一顆毒瘤,算是徹底被鏟除。
這件事情做得極為隱秘,第二天趙顯龍昭告天下,國師長孫成都勾結鬼王宗謀反,被當場誅殺。
王後吳月娘和王子趙煜身染重病,不幸暴斃。
第二天晚上,一切大局已定,趙顯龍在王宮內設宴款待秦浩東,趙星月在旁邊作陪。
吃喝了一會兒之後,趙顯龍說道“浩東,我敬你一杯,感謝幫我誅殺了長孫成都,鏟除出了吳月娘這個毒瘤,為玄武王國立下大功一件。”
“沒什麼,大王客氣了。”
秦浩東客氣了一下,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儘。
放下酒杯,趙顯龍問道“有一件事我沒搞明白,你是通過什麼方法誅殺長孫成都的?”
這一直都是他心中的一個疑問,要知道長孫成都可是大乘期的高手,普通刀劍根本無法傷到,不知道他是怎麼被秦浩東接連傷到,最後又爆掉腦袋的。
秦浩東說道“其實也沒什麼,隻是師父臨走之前留給了我一件法寶,這東西正麵交鋒沒有太大的用處,隻適合遠距離暗殺。
如果直接讓我麵對長孫成都那老賊,死的必然是我。”
他說的這是實話,如果沒有趙顯龍在正麵吸引長孫成都的注意,如果沒有那麼多弓箭手的誅神箭對他形成威脅,恐怕光靠反器材狙擊槍根本無法得手。
所以能夠狙殺長孫成都,完全是天時、地利、人和結合在一起的結果。
趙顯龍點了點頭,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也就沒再多問。
他又說道“浩東,我現在就剩下了星月這麼一個女兒,想將國王的位子傳給她。
隻可惜這丫頭性格還是不太成熟,我想讓你來做玄武王國的國王,你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