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護士離開了,那我這邊床位你們誰來負責?”
朝明的手還是很痛,麻藥似乎快要過了。
他急需要找個安慰,轉移注意力也好的。
護士長淡淡地笑了一下,“你這邊的床位我來親自負責。”
朝明上下打量了一番護士長,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女人,可能是因為經常熬夜的原因,看起來皮膚都有些鬆弛。
這種赤裸裸打量的眼神讓在場的醫護人員都有些憤怒。
其中有一個女醫生受不了,脾氣立馬就上來了,但是被一直看著的護士長給拉住了。
“你這樣的不行,我也不放心,還是叫小胡過來。”
朝明已經看過了,小胡是這層樓的護士裡麵長得最好看也最年輕的。
剛畢業的大學生,還純情著呢。
最主要的是,從來沒談過戀愛。
以他十幾歲就縱橫情場的經驗,絕對可以把小胡拿下。
護士長笑了笑,“小胡剛才不過是給你紮滯留針,就讓你疼得嗷嗷大叫。這要是以後每天過來給你換輸液瓶,你不得隔空也要痛哭了?如果朝先生不介意,我們這邊可就按照正常流程走了。護士有時候處理一些傷口也會以最安全的方式進行,你這個截肢的護理,可就不一定還能像之前那樣了。”
截了肢的病人要如何護理,她們可不要太懂。
醜話說在前麵,到時候會痛成什麼樣,可不就是她們說了算了。
至於會不會還有什麼心理創傷,誰知道呢。
朝明對此一無所知。
張羽和朝睿澤都看出來了兒子的打算,但是他們沒打算阻止。
兒子現在難過,身體又受了創傷,找個女人安慰安慰又怎麼了?
讓這個女人去安慰他,那是小胡的福氣!
小胡已經被同事拉走了,並不知道這裡麵的彎彎繞繞。
護士長把該說的都說了,至於朝明要不要聽,那就讓他自己做決定。
“我當然還是要小胡,不過是紮個針而已,還要打麻藥的,也無所謂會怎樣。”
“行吧,這件事我們還會再商量。對了,麻煩家屬去繳費,接下來我們去安排關於病人的工作。”
護士長扔下這話之後就帶著大家離開了。
一出病房門,走遠了之後,小護士問護士長“真的要讓小胡再去這個病房嗎?”
護士長嗤笑一聲,“到時候小胡去,你們全部都跟著。還要帶上幾個男醫生和保安,去個一次他們就不敢鬨了。病人千千萬,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這點起碼沒要我們命。遇到一些醫鬨,那會連命都賠進去。”
她是中專畢業後就來這家醫院做事了,這麼多年,什麼病人沒見過?
朝明這點兒事在她看來都不算事。
朝睿澤很快就把錢給交了,但是讓提前預交的時候,他確實也找不出錢了。
“病人這個情況比較特殊,如果你們不交錢,我們這邊也沒辦法進行後續的處理。”
工作人員真的是對這個家的人不想說話了,剛才在病房的事情已經被傳了出來,大家都當個樂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