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壓力愈大,便愈發需要放鬆。
昨夜,朝遙被若扶風折騰了一宿,若不是在這奇妙的空間裡還能休憩許久,恐怕身體當真吃不消。
“好了,天都快亮啦,一會兒彆的書院該來人了。他們早前就已在樹山書院附近住下,今日想必會早早到來。”
朝遙輕蹙著眉頭,推了推身旁仍賴在床上的若扶風。
那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又含著一絲嗔怪。
若扶風卻不老實,一把將朝遙摟入懷中,親了一口後,又欲動手動腳。
朝遙秀眉一豎,美眸中閃過一絲惱怒,飛起一腳將他從床上踹了下去。
這一腳下去,若扶風整個人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
“唉!我的遙遙難道不喜歡我了?對我沒新鮮感了嗎?”
若扶風揉著屁股,一臉委屈巴巴的模樣,那可憐兮兮的樣子,直逗得朝遙差點翻白眼。
“行了,莫要再胡言亂語,快去洗漱,一會兒該去書院門口了。”
朝遙嬌嗔道,雙頰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紅暈。
若扶風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牽著朝遙的手,兩人一同前去洗漱。
清晨,金燦燦的陽光輕柔地灑落在樹山書院那朱紅色的大門上,折射出璀璨耀眼的光芒。
朱紅色的大門高大而威嚴,門上的銅環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金黃的色澤,仿佛在訴說著書院悠久的曆史。
大門兩側的石獅子威武雄壯,栩栩如生,鎮守著這一方學術的淨土。
朝遙和若扶風早早地便立於門口,準備迎接各方來客。
朝遙身著一襲淡粉色的衣裙,裙擺隨風輕輕飄動,宛如一朵盛開的桃花,她身姿婀娜,麵容清麗,眼神中透著堅定與從容。
若扶風則身著一襲青色長衫,腰間束著白玉腰帶,身姿挺拔,英俊非凡,眉宇間流露出一股英氣。
最先抵達的是青山書院的隊伍。為首的夫子名叫厲鴻,他身著一襲深藍色長袍,衣袂飄飄,身姿挺拔,麵容嚴肅,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透著一股難以掩飾的自傲。
他頭戴一頂黑色的方巾,腰間掛著一塊碧綠的玉佩,更顯其身份的尊貴。
身後的學子們個個昂首挺胸,意氣風發,仿佛勝券已然在握。
他們統一穿著深藍色的書院製服,衣袂整齊,步伐有力。
厲鴻雙手拱手,神色傲然地說道“朝遙姑娘,聽聞你這樹山書院女子習劍,不知今日能有何驚人之舉?”
他的聲音洪亮而威嚴,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
朝遙麵帶微笑,不卑不亢地回應道“厲夫子,今日之賽,全憑各自本事,最終結果如何,此刻尚未可知。”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又充滿了自信。
緊接著,紫雲書院的人也到了。
帶隊的夫子名叫蘇瑤,是一位溫婉嫻靜的女夫子。
她身著淡紫色的衣裙,裙擺上繡著精美的花朵,舉手投足間儘顯優雅。
她頭戴一支白玉簪,青絲如瀑般垂落在肩頭,麵容姣好,眼神溫柔。
她身後的學子們看上去謙遜有禮,目光中透著溫和與求知的渴望。
他們身著淡紫色的書院服,整齊有序地跟在蘇瑤身後。
蘇瑤輕聲說道“朝遙姑娘勇氣可嘉,願此次大比能讓眾學子皆有所獲。”她的聲音如春風般和煦,讓人感到無比舒適。
而最為喧鬨的要數飛星書院的隊伍了。他們的夫子名為趙炎,性格豪爽奔放,猶如一陣不羈的風。
他身著一襲寬鬆的黑色長衫,腰間係著一根紅色的腰帶,顯得格外醒目。
他大聲笑著,笑聲在空氣中回蕩。身後的學子們也是充滿活力,一路大聲說笑,好不熱鬨。
他們穿著色彩鮮豔的書院服,五彩斑斕,如同春日裡盛開的花朵。
趙炎剛一到便扯著嗓子喊道“哈哈,朝遙,若扶風,今日可得好好比一比!”他的聲音如同洪鐘一般,震耳欲聾。
各方書院的人陸續到齊後,若扶風引領著眾人朝著書院的演武場走去。
演武場位於書院的後方,占地麵積廣闊,四周綠樹成蔭,微風拂過,樹葉沙沙作響。
演武場周圍早已精心布置好了觀眾席,一排排整齊有序。
觀眾席是用木質材料搭建而成,上麵鋪著柔軟的墊子,供觀眾們舒適地觀看比賽。
而場地中央則擺放著琳琅滿目的各種比試所需的器械,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
有鋒利的長劍,劍身閃爍著寒光;
有沉重的大刀,刀柄鑲嵌著寶石;
有精致的長槍,槍頭尖銳無比;
還有各種暗器,小巧玲瓏卻暗藏殺機。
此時,陽光越發熾熱,烤得地麵發燙。
但這並未影響眾人的熱情,反而讓氣氛更加熱烈。
周圍的樹木仿佛也感受到了這緊張的氛圍,樹葉微微顫抖。
鳥兒在枝頭嘰嘰喳喳地叫著,似乎也在為這場即將到來的大比歡呼。
人群中,學子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聽說這次樹山書院準備充分,不知道能不能拔得頭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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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好說,其他書院也不是吃素的。”
“看這陣勢,今天的比賽一定精彩絕倫!”
就在眾人的期待中,演武場的氣氛愈發緊張起來。
朝遙站在演武場邊,目光堅定地望著場中的器械,心中暗暗為即將到來的比賽做著準備。
若扶風則在一旁,不時地看向朝遙,眼神中充滿了關切和鼓勵。
突然,一陣風吹過,揚起了地上的塵土。
就在這塵土飛揚中,樹山書院的大比,即將拉開帷幕……
此時,人群中傳來一陣驚呼。
原來是樹山書院的大長老萬俟山出現在了演武場的上方。
他身著一襲白色長袍,白發飄飄,仙風道骨。
他的出現讓整個場麵瞬間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