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聽到他的話,臉色也冷了下來,她依偎在商康寧的胸前,冷冷開口道“是啊,我花了那麼心思得到皇上的寵愛,好不容易走到最後一步了,竟然被她給攪局了!”
她隻要想到自己在皇上那肥膩的身下做小伏低的模樣,心中便怨恨沈落溪了。
麗妃攥緊商康寧胸前的衣服,“殿下,那個女人留不得,否則無論我們下幾次手,她都會壞我們的計劃,說不定還會讓我們暴露!”
商康寧眼睛微眯,他輕輕拍了拍麗妃的肩膀,“孤明白你的意思,眼下看來她的確留不得,可她若是可以為孤所用,我們的計劃便輕鬆了。”
“畢竟現在父皇看重她,許太醫便用不上了,我們得想一個新法子。”
麗妃一愣,不讚同地看向他,“我覺得不妥,殿下瞧她今日是和青王一起來的,說不定她已經被青王拉攏了。”
“這樣的人,殿下用得放心嗎?”
商康寧笑笑,“你說得有道理,不過昨日孤和她聊了幾句,發現她對將軍的事很感興趣。”
麗妃眉頭微蹙,“將軍的事在皇上麵前可是禁忌,而且我聽說她不是雲國人,她又沒見過將軍,為何會對將軍感興趣?”
商康寧不以為意,“父皇屠了將軍全家,自然不願意提及,怕人家說他卸磨殺驢。”
“但無論溪太醫有什麼目的,我們都可以利用這件事引誘她,反正大家也是各取所需,等目的達成了,孤絕不留她,便當是替你報仇了。”
他笑著摟緊了麗妃,麗妃紅著臉嗔怪道“你對她是各取所需,對我就不是嗎?等你繼承了大統,說不定便要將我踹到一旁了。”
商康寧輕笑,目光閃了閃,“你為了孤做了這麼多事,孤怎麼可能會拋棄你?”
“你可是孤的女人,孤登基後,身邊必定有你的身影。”
麗妃甜蜜地摟著商康寧的腰,絲毫看不到他眼底的冷意。
……
夜晚,沈落溪正要睡下便聽到外麵傳來了動靜,她從空間裡拿出匕首走出房間,隨即便聽到慌張的求饒聲叫道“彆殺我!我是來找溪姑娘的!”
沈落溪一眼便看到了正跪在地上和簫越澤求饒的暗衛,簫越澤的劍隻要再向前一點便能刺穿暗衛的脖子。
她鬆了口氣,收了匕首走到了簫越澤身邊。
“彆傷他,現在他是我的線人。”
簫越澤見她來了,立刻收起劍,乖巧地站在她身邊,看向暗衛的目光卻依舊冰冷,嚇得暗衛都要哭了。
沈落溪淡淡道“我讓你十日之後再來找我,怎麼今日便過來了?出什麼事了?”
暗衛調整了一下情緒,然後才開口道“太子殿下派小的日日跟著姑娘,監視姑娘見過什麼人,和青王可有往來。”
沈落溪眼睛微眯,商康寧盯得可真緊,看來她需要在商康寧和青王之間周旋了。
“我知道了。”她平靜道“我會給你準備一間客房,你平日可以去那裡呆著,或許去彆的地方都可以,我不會限製你的行動。”
暗衛受寵若驚地看著她,“姑娘不必這樣做,小的怕無福消受……”
他們這些做暗衛的,說穿了就是主子的一條狗,主子需要了他們便要出生入死,想不到在沈落溪這,他竟然能被當做人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