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沉魚無語地看了看楊德昭,“剛才的話,你不能全當真!”
楊德昭忙說:“你是我未婚妻的事,這可是真的!
沉魚,打這個禍害容易臟了你的手,這人交給我!”
說完,楊德昭來到了楊岫白的麵前,厲聲說道“楊岫白,你挺行!
想不到你爹違抗軍令被斬,你娘自殺,你把責任怪到我爹的頭上。
竟讓葉沉魚嫁進侯府來殺我,你這個廢物!
有膽量你來殺我呀,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麵前,來呀!站起來殺我!”
楊岫白無力的睜著眼睛,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他全身鑽心的疼,身上的肉都被那鞭子的鐵鉤給勾起來了!
鮮血直流,白袍已變成紅袍,說他是個血人,此時都不為過。
皇帝的小舅子夏子陌無奈地搖了搖頭,“你看他那副德行,話都說不出來了,還有站起來的力氣殺你嗎?”
“想殺我楊德昭的人,隻要有這個想法,你就得死!
說完,拎起了楊岫白,隻見楊岫白閉上了眼睛,全身疼的直哆嗦!
“就這慫包連個女人都打不過,還想殺我!
唉!算你命好,遇到了我,縮短了你報仇的時間。”
說完猛地飛起一腳,踢在了他的身上。
楊岫白宛若一個皮球,在空中滑過一個完美的弧度。
隻聽到“砰”的一聲,他被狠狠地摔到了二十米之外。
他悶哼了一聲,接著一動也不動了。
楊德昭一揮手,“不論死活扔到亂葬崗!”
接著上來兩個黑衣人,他們架著楊岫白就向遠處飛去。
……
在京郊的一處亂葬崗,陰風怒號。
幾隻烏鴉被驚得在空中“呱呱”地叫個不停,幾片黑羽毛也從空中飄落而下。
這裡屍橫遍野,白骨連連,那腐爛的屍臭,嗆的人都想吐。
這裡處處滲透著陰森詭異和淒涼。
隻聽到“砰”的一聲,兩個黑衣人挑了個可以落腳的空地,將楊德昭從空中重重地扔了下來。
其中一個黑衣人又觸了觸楊岫白的鼻吸,“還有氣!這破活,晦氣!
已經把他扔到這了,老大,走,回去複命!”
“等會,老三,你說他一直想著要殺咱們的主子。
這要是讓他活著,有一天是不是還得找咱們主子的麻煩!”
“老大,這廝應該還得找主子報仇!”老三說。
“那就永絕後患吧!不能給仇人喘息的機會。”
說完,老大從腰間拔出匕首,就朝著楊岫白的心口紮去。
楊岫白又悶哼一聲,接著命喪黃泉。
兩個兄弟又飛身離開了亂葬崗。
……
楊岫白被帶走後,楊德昭又重新上下打量了一下葉沉魚。
她黑發如瀑,隻用一支金鳳簪束發。
麵色清冷,膚色則略顯著病態般的蒼白。
眉若輕煙,眼眸如一泓清水,流露出聰穎的光芒,也伴著狡黠。
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高華的氣質。
“沉魚,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麵,你可是真是讓本世子刮目相看。
有你這樣一位夫人,我一生何求!”
葉沉魚對楊德昭也不反感,他長得也算一表人才,能甩楊岫白一條街!
原主是真傻!
你看他飛起那腳,足見他功底不薄,你把人踢二十多米遠試試?就是自己也不能做到。
都是習武之人,當彆人施展功夫的時候,都會格外的關注。
她對楊德昭也有了些好感,但那無關情愛。
葉沉魚不緊不慢地說:“你可彆想得太好,想讓我成為你的夫人,問一句,你扛揍不?
我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你看到楊岫白了嗎?
下一個倒地的人可能就是你!
那可是你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