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沈家和金河公司都沒有動靜,我還在想難不成這個沈亮真的是個正人君子,說話算話?
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來到了四月份,雖說還是春天但是浙省的溫度卻已經穩定在二十度以上了,距離酒吧被炸也已經過去一個多禮拜了,金軼晟當時前麵剛好有一個大的吧台幫他擋住了一截,他整體的傷勢不算重,經過一個多禮拜的休息也有所恢複,唯一有問題的就是他的左手臂,他的左手臂被炸的血肉模糊,雖然醫生說康複之後不會影響日常活動,但是皮膚表麵會變得異常可怕,為此這家夥還憂鬱了好一會。
我尋思著這段時間沈家和金河公司都挺消停,我也沒啥事就去醫院看看他。
醫院那邊基本上是王天樂任旭和陶延波三人輪流在照顧,陳誌強孔文孔武孟浩然還有黃勝利這五個家夥整天跑在外麵說是幫我們拉人,拓展勢力。趙龍則是找了個秘密的地方訓練著我們手下的馬仔,保鏢的職責就落到唐正身上了,基本上隻要出門他就跟在我身邊這次也不例外。
我們駕車到醫院,在樓下買了點果籃就上去了。
不得不說市級的醫院就是不一樣,比善縣的醫院要高上不少,金軼晟的病房在八樓,我們倆跟個二愣子似的,找個電梯找了十多分鐘,結果狠下心準備走樓梯了卻在樓梯拐角處看到了電梯。
到了八樓我們挨家挨戶的去找,一進病房裡麵王天樂任旭和陶延波是悉數在場,四個人拿著兩副牌不知道在玩些什麼,幾個人投入的不行,以至於我和唐正進門他們都沒注意。
“我說,玩什麼呢,這麼熱騰。”我說著就把果籃往桌上一放,把頭湊過去瞅了瞅
“哎呦,稀客啊!”金軼晟把手中的牌往牌堆裡一扔
“哎我草,乾啥啊!老子好不容易要贏一把,不帶你這麼玩的啊!”王天樂一臉不滿的衝金軼晟喊
金軼晟立馬往後一靠,“和一個病員有必要這麼認真嗎?讓讓我不行啊?”
“你妹的,真雞兒賴啊!”
“好了好了,彆吵吵了,不就打個牌嗎,至於嗎?”任旭邊說邊理著牌
“哎城子,你來的正好,阿金剛好有事要和你說呢,媽的,吵吵一路了。”陶延波從任旭那邊拿過半疊撲克牌理了起來
“呦嗬我大金哥還有事和我嘮呢?來來來,我聽聽啥事。”
金軼晟扭扭捏捏的把頭湊過來,“那個什麼,我這手臂不燒傷了嗎,你瞅,這多嚇人。”
他說著還把手臂伸出來惡心我一下。
“得得得,把手臂收收,有事說事。”我捂著鼻子裝出一副很嫌棄的樣子
“你之前不是也燒傷了嘛,後麵紋了個黑龍不是,我尋思著你師父還有空不,給我也紋一個唄。”
“歐呦,我說阿金這事我看懸啊,我師父堂堂大佬哪有時間給你去紋身呐。”
“我早說了,這事不現實,他偏說我騙他。”王天樂無奈的攤了攤手
“不是,你們倆不是他徒弟嘛,替我說說情唄”
“害,這世上紋身紋的好的人多了去了何必執著於我師父呢,這樣,等你出院了我幫你物色物色,絕對找個包你滿意的。”
“那你可得和我說好了啊。”
我拍了拍胸脯保證,“把心放肚子裡,對了你打算紋個啥?”
金軼晟臉上露出一抹憧憬的微笑,“我打算啊,整條左手臂都紋個火焰,紅色的火焰。”
“我草,你這”
“咋了,這叫藝術懂不?”
他話剛說完房門就從外麵被人推開了,兩個裹得嚴嚴實實的護士走了進來。
“請家屬出去一下,我們要給病人體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