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棋嘴上和因狸閒聊著,手上的動作卻依舊很麻利,
給因狸處理好腳上的扭傷後又問道
“好了,腳上的傷包紮好了,聽說你還被狗咬了,咬哪兒了,讓我看看傷口怎麼樣。”
就在這時候,路冷處理好公務走下來,
就聽到其棋的問話,於是就依靠在樓梯上看著。
因狸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彆扭的說道
“其實不打也沒關係的,我當時褲子穿的厚,也沒多疼,剛剛洗澡的時候看了隻是擦破點皮。”
其棋見因狸的手搭在屁股上,以為他是不好意思,
於是主動伸手過去把因狸的褲子往下拉一點,
因狸沒想到其棋會直接上手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
白花花的屁股蛋上麵的傷口已經乖乖袒露在其棋的麵前了。
因狸尷尬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其棋仔細打量著因狸屁股蛋上兩道淺淺的狗牙印子說道
“好像確實不是太嚴重。”
“是吧?我就說不嚴重,還是不用打了”因狸說完就要拉上褲子。
其棋立刻按住他的手說道
“那不行,擦破皮也得打,隻要沒超過24小時都來的及,我先在你這傷口附近打一針破傷風。”
其棋說完就麻溜的裝好針管,試了下效果後
不給因狸任何喘息的時間就把針推進了因狸的身體裡。
因狸頓時頭皮發麻,渾身緊繃,嘴唇緊閉強忍著不喊出聲。
t喵的,他怕打針呀,就不能先讓他心理建設一下嗎?
“放鬆點,彆繃那麼緊。”其棋見因狸渾身緊繃,於是說道
因狸緊閉著嘴巴一聲不吭,
活了好幾輩子,也就在這輩子十歲那年打過一次針,
可就那一次他都心裡陰影了,他覺的針比鬼還可怕。
直到其棋打完狂犬疫苗,
因狸額頭上已經擠滿密密麻麻的汗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