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姨走到了湖邊,她就是停住了腳步,她對李愛牛說“小李,我歲數大了,走路慢,你過去叫婉婷過來的,你看,婉婷就在那裡!”
李愛牛在看觀景台的時候,就是看到了有個女孩子手扶著欄杆,站在那裡看著風景。觀景台裡還有一對手拉手的情侶,也在那裡待著談情說愛。
“那好吧!”李愛牛答應著。
“對了,我在這裡坐一會兒,你們也不要急著過來,你們都是年輕人,又是大學生,可以多聊聊的!”張阿姨一邊說著,一邊還是露出了笑容。
李愛牛邁步沿著長廊就向觀景台走去,湖麵上是一層厚的積雪,隨著寒風掃過,上層的積雪也會跟著風飄起飛舞。
李愛牛走到了觀景台裡,此時那對情侶手拉手沿著螺旋樓梯上了上麵的觀景台。
李愛牛走近了蘇婉婷,停在了她的左側,蘇婉婷穿著一身天藍色的羽絨服,腳下是一雙長筒靴。
緊身的羽絨服裹著身體,看上去顯得亭亭玉立,不過羽絨服的天藍色,增加了一份冷色,此時一陣寒風襲來,她那一頭飄逸的長發隨風舞動,飄逸的縷縷青絲,在寒風中尤為顯得清冷,李愛牛不覺間就是跟著有了發冷感覺。
“喂,你好!”李愛牛對蘇婉婷問候起來。
蘇婉婷聽到了李愛牛的話,她就是慢慢轉過頭看向了李愛牛。
幾縷青絲隨風拂在蘇婉婷的臉上,她用手把頭發往耳後麵攏了一下,露出了清秀的麵容,一雙柳葉彎眉下,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俏眼如流水帶著眼眸瀲灩,高高的鼻子,潤厚的嘴唇,簡直就是一個標準的美女。
不過蘇婉婷臉色略顯蒼白,本應是紅紅的嘴唇卻帶著一點醬紫色,從麵容看就是心臟不好的表現。
蘇婉婷的眉宇之間流露出了我見猶憐的氣息,讓人覺得這就是一種高冷的美麗。此刻的蘇婉婷像一枝傲雪的寒梅,獨自佇立在空無一人的幽靜的山穀中,恬靜優雅的徑自綻放。
“你好!”蘇婉婷淡淡的回答。
李愛牛向蘇婉婷靠近了一步,正好擋住了北側吹來的寒風,而西裝的衣角在寒風中擺動著,接著李愛牛單手握著觀景台的欄杆,側臉迎著湖麵徐徐寒風,笑著說“嗬嗬,這地方倒是不錯。佳人美景湖麵上,迎麵不寒是春風!”
蘇婉婷一聽,就是微微一笑,捋了捋耳鬢間的青絲,開口說“我小的時候最喜歡到這裡來,那時候盼著周末,張阿姨就背著我來的。”
“哦!”李愛牛一聽,心裡就是堵著慌,於是他就說“對了,是張阿姨叫我過來叫你的,張阿姨就坐在湖邊那裡。”
“嗯!我看到你們過來的,張阿姨的腿腳不便,她有腰間盤的毛病,這幾年,張阿姨也是變老了許多!”蘇婉婷先前看到了張阿姨和李愛牛了,不過她想在這裡多待一會兒,因為好久沒有過來了。
“我好久沒來這裡了,因此就想多待一會兒,要不然我就走過去了。”蘇婉婷解釋了一下。
李愛牛伸手把蘇婉婷的羽絨服帽子給戴上了,“這湖麵上風大,待在這裡,要戴上帽子。”
“嗯,謝謝了!”蘇婉婷沒有拿下戴上的帽子,依舊是雙手插在羽絨服兜裡,“其實我不怕冷,倒是夏天會特彆難受,所以我很喜歡冬天!”
“我叫李愛牛,我是大旅中醫學院的學生!我聽張阿姨說你叫蘇婉婷,還是大旅師範學院的學生,那我們可是鄰居了!”李愛牛介紹著自己,也是拉起了關係。
“嗬嗬,我的一切,張阿姨都給你說了,我就不用介紹了。李愛牛,愛牛,你的名字還真的與眾不同啊!”
“啊,這是當初老爹給我起名字,怕我不夠聰明,於是把愛因斯坦和牛頓的前麵名字給了我。”
“哦,原來是這樣啊!嗬嗬,那你可不要辜負了你老爹的一番苦心啊!”
蘇婉婷說完了,李愛牛沒有繼續再說下去,隻是搖了搖頭,有些無語傷感的看著遠處。
蘇婉婷在李愛牛眉宇間能感受到她熟悉的那種清涼,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李愛牛,蘇婉婷就覺得好像早就認識一般,難道是同命相憐,還是惺惺相惜?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蘇婉婷卻是一句話說出了兩個人的心聲。
李愛牛聽了蘇婉婷說的這句詩,突然很受觸動,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李愛牛也跟著說起了白居易的《琵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