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診所出來,李愛牛就問二人,道“你們進過警局嗎?”
大壯和耗子一聽,兩個人都是被嚇了一跳,膽怯的看著李愛牛,他們都是搖著頭“大哥,我們不想進去,你可彆送我們進去啊!”
李愛牛平淡的說“我隻是問問的,也不是把你們送進去的。”
二人聽了李愛牛的話,才放下心來,大壯告訴李愛牛,他進去過兩次,一次因為打架,一次因為在工地鬨事;而耗子也是進去過一次,那是因為他偷東西被發現了,就被超市裡的的人抓住,然後報警被警察帶走了。
“雖然你們二人有過前科,不過能從實說出來,也是改過自新的表現,好了,不說這事了。你們住在什麼地方,帶我過去看看,我也好有個數,如果你們再做壞事,我也能找到你們。”
大壯聽了李愛牛的話,他就立刻說“大哥,我是長莊縣的鄉下人,這裡沒有住處,以前在工地裡乾活,住在工地,最近我都是和耗子住在一起,住在他家裡。”
“我姓李,你們不用叫我大哥,叫我李兄弟就行!對了,你們叫什麼名字?”
李愛牛不喜歡帶著江湖味道的稱呼,畢竟他不是帶著社會身份的人,他也不想去做大哥,做個貼心的兄弟就是最好。
大壯回答“大哥,啊…不,李兄弟,我叫錢大壯。”
耗子回答“李…兄弟,我叫魏小東。”
李愛牛繼續問道“魏小東,剛才錢大壯說他住在你家裡,那你的家在什麼地方?”
“我的家就在附近這裡,我帶你過去的!”魏小東就對李愛牛說道。
“走吧!”
李愛牛同意了,於是跟著魏小東和錢大壯一起有著。
路上的時候,李愛牛知道了魏小東的一些情況,這個魏小東的確是個苦命的孩子。
魏小東上初中的時候,他的他的母親有了外遇男人,有一天突然被魏小東的父親發現了,他的父親一時衝動,就拿刀失手重傷了那個男人,結果就是重傷的男人搶救無效死在了醫院,而魏小東的父親被判了14年的有期徒刑。魏小東的母親後來離婚離開了,不到兩年時間,魏小東的爺爺又是因病去世了,因此就剩下了魏小東的奶奶來照顧他。
魏小東沒有了約束,學習成績一落千丈,不就就是輟學了,後來魏小東跟著一些社會上的小混混鬼混,就開始了墮落的生活。
李愛牛接著又知道了錢大壯的家裡情況,錢大壯的日子也不比魏小東好多少。
錢大壯住在長莊縣的窯嶺鄉,他的父親是個酒鬼,每次喝酒之後就鬨事,同時還打錢大壯的母親,後來錢大壯的母親忍無可忍就是離了婚,錢大壯的妹妹跟隨他的母親,而錢大壯留給了他的父親。為了遠離錢大壯的父親,錢大壯的母親找了一個北方的男人跟著去了北方。
錢大壯的父親,在以後的日子更加酗酒,整天遊手好閒,偶爾還會去賭博。錢大壯在他的奶奶和姑姑關心下,好不容易熬到了初中畢業,於是錢大壯就離開了家,到了大旅城市裡的廠子打工。
錢大壯在廠子裡工作了五年,因為沒有什麼手藝,在廠子裡就是一個普通的工人,加上他喜歡抽煙喝酒,因此也沒有攢下多少錢。
後來有人給錢大壯介紹對象的,都是因為他的家裡窮,還有他收入低,因此看了幾個對象都是告吹了。
錢大壯一想,要想多掙錢還是去工地,於是他又去了工地上乾活。工地上的活,不是連續性的,就是哪個工地有活就去那個工地乾,等著乾完了活,再去另一個工地。遇到了好的工地老板,錢大壯的工錢也掙得不少,不過遇到了昧著良心的老板,他有時候一年都沒有工錢,因此這樣下來,他還是沒有攢下錢。
錢大壯一次在工地和一個小領導發生了口角,於是動手打傷了小領導,他還是被拘留十五天。後來到了彆的工地,遇到了拖欠工資的老板,於是錢大壯和幾個被欠薪的農民工一起硬闖工地討要工錢,結果工地方麵報警,錢大壯又是進了所裡待了十五天。
錢大壯出所裡出來,他就住在了一個拆遷後的房子裡,在他聽聞以前的工友說打短工自在,於是他也去了短工勞務市場。就這樣錢大壯開始了打短工,無論是裝卸工程車,還是裝修搬運材料,就是清理裝修後的房子,他也去做。
短工的工錢很少有拖欠的,不過短工的活不是天天有,因為打短工的勞務人員也很多,所以錢大壯有時候天都找不到活,但總算能掙點錢養活自己。
錢大壯自己租了一個小民房,那個民房還是民房院子裡的簡易棚房,此時也算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了。
錢大壯打短工時候,他認識了魏小東,有一次有人欺負魏小東,是錢大壯挺身而出幫著魏小東,於是他和魏小東就成了好哥們。
錢大壯和魏小東一起打著短工,二人沒事時候就去上網玩遊戲,後來又去玩了賭博機,終於有一次兩個人都輸光了兜裡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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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大壯沒有錢交房租,他隻能退了房搬到了魏小東的家住著,兩個人又是打著短工,不過很長時間沒有去玩賭博機。
錢大壯的父親因為一次喝酒太多,導致了腦出血,後來送到醫院沒有搶救過來。錢大壯也沒有回家去參與他父親的後事,因為他恨他的父親,是他父親的原因,才讓他有了今天的一事無成。
錢大壯和魏小東不久控製不住,他們又是去玩賭博機,結果輸的更慘。
貧窮之下邪惡生,兩個人餓著肚子,於是他們一起堵住了一個學生,從那個學生身上要了一百多塊錢,這樣算是度過了幾天。
一次得手以後,於是兩個人很快有了第二次找學生要錢,接著就是第三次……
以後的日子,錢大壯和魏小東打短工時間少了,他們二人白天就一起出去向流浪人員要錢,晚上二人就出來向學生要錢。
一般學生遇到了要錢的社會混混,都會選擇破財免災,雖然幾十塊錢,或者幾百塊錢沒有了,不過他們隻能認為自己的運氣不好,也不會去反抗或者報警。
錢大壯和魏小東二人就這樣走上了違法犯罪的路,他們覺得不用太多的付出,就能不勞而獲,所以他們二人習慣了他們的行為。
魏小東的家就在師範學院西側,走著有十幾分鐘就到了,這是一個普通的民房。
李愛牛隨著二人進了屋子,屋子裡隻有一個老太太,她就是魏小東的奶奶。看來真的如同二人說的一樣,李愛牛就相信了魏小東和錢大壯的話,於是李愛牛也有了他的主意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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