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主,這次你不要把我們的‘斬牛行動’告訴玉石衛立府尹,你隻要讓玉石衛立府尹出麵找個借口把玉李愛牛請到百裡荒坡跑馬場就行,到時候我們就能把玉李愛牛給活捉了,等著捉到了玉李愛牛,我們有他在手,我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
“啊,不錯!哈哈,哈哈哈……”
玉石弘立用手指著烈赤大笑起來。
“依我看事不宜遲,不如立刻讓信使通知玉石衛立府尹去邀請玉李愛牛來我們這裡,如果這幾天過來,我們就能一舉拿下玉李愛牛。”
“烈赤,你說的對,不過大部分信使都是派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報信的,這到是有些奇怪的。對了,玉林元廣昨天從山族回來了,他就在跑馬場的軍營裡,等著捉住了玉李愛牛,他也就不用躲藏了。”
玉石弘立的話讓烈赤心裡一動,玉林元廣在哪裡他是不關心的,不過派出去往定軍府的十多名信使沒有回來卻是有些可疑。
“場主,玉林元廣就讓他待在軍營裡,也可以趁著時間訓練一下衛兵。場主,我按著你的意思已經派了十多名信使去了定軍府,按理說應該有一部分信使回來報信的,我們也能根據情況來做出選擇的。一會兒我再去信使衛看看,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烈赤,你去看看的。對了,同時可以再安排信使去定軍府一趟,讓信使把這封信交給玉石衛立府尹。”
“好的,場主,我這就去處理的。”
送走了烈赤,玉石弘立就想躺在睡椅上休息一下,不過他還會享受的叫來了兩名侍女,他讓侍女給他按摩放鬆一下身體。
一名侍女給玉石弘立揉著腿部,一名侍女在玉石弘立的肩頭輕輕的敲打著。
玉石弘立感覺很舒服,他自己合眼還在哼哼著。
“咚咚!”屋門外就有了敲門聲。
玉石弘立聽到了敲門聲,然後擺了一下手。
“去,看看什麼事?”
“是,上尊。”
揉腿的侍女立刻領命躬身走向了門口。
侍女開門到了門外,不一會兒侍女便開門回到了屋子裡。
“回上尊,外麵是前大門的差衛狐丘副衛,他說有要事上報場主。”
“讓他進來。”玉石弘立隨即說了一句。
等著狐丘到了屋子裡,他立刻跪拜在地上。
“場主上尊,跑馬場的前大門來了一夥隊伍,他們說是法治院的法治差衛。”
玉石弘立一聽,立刻從睡椅上坐起來,他揉著自己的眼睛似乎不敢相信狐丘的話。
“什麼,玉族法治院的法治差衛,他們到了跑馬場?”
狐丘一看玉石弘立的模樣,他嚇得低下頭趴在了地上。
“回場主上尊,那個叫門的法治差衛長帶著法治院的令牌,看來他們是玉族法治院的法治差衛。”
“狐丘,法治院的法治差衛是誰帶的隊來的?他們進來了嗎?”
“回場主上尊,法治院帶隊的人卑職不太清楚,由於事發突然他們要硬闖跑馬場的前大門,於是台格衛長阻攔著他們讓我回來給場主上尊報信。”
玉石弘立從睡椅上起身,他在屋子裡踱步走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