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主事離開了客房屋子,李愛牛和魏小東洗漱一下便躺下休息了。
躺下來不久,魏小東便傳出來打鼾聲。
李愛牛躺下來並沒有入睡,他還在想著北番的瘟病以及不明電磁波的事情。
漸漸的,李愛牛有些腦袋朦朧,似乎處在了睡眠的臨界點。
一般人睡覺的時候都不會感知到睡眠的臨界點,即使有人感覺到了,那也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準確時間點。
一個人進入睡眠也許隻需要須臾之間,就是在這須臾之間,其實也是非常的漫長。
就像一根頭發看上去很細,這隻是人的直覺感知,如果把頭發放在了顯微鏡下,這時候的頭發已經成了龐然大物。
李愛牛的睡眠和正常人不同,也就是他的睡眠是異於正常人的。
平時李愛牛隻要充足深度睡眠兩個小時就可以了,這也是在他小時候吃了小太歲的原因有關,如果沒有白牛在他意識空間裡麵出現,他是不會做夢的。
一個人睡眠沒有做夢,這樣的睡眠完全是深度睡眠,這就成了充足的好睡眠。
李愛牛在地球上加入空軍特種兵的那個時期,他能做到在一分鐘之內進入睡眠,這也是人類正常情況下進入睡眠最快的。
無論進入睡眠時間需要一分鐘,還是一天的睡眠時間隻要兩小時,還是睡眠中不會出現夢境,所有的這些,平常人是無法做到的,也隻有李愛牛是異於常人的。
李愛牛經常聽彆人說著夢境裡麵的事情,他也跟著覺得有趣。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有時候認為夢境是人的一種思索條件反射,也有的認為夢境是一種異度空間中的平行宇宙場景。
李愛牛曾經做過幾次夢,不過那都是意識空間裡麵的白牛在搗亂,不過隨著白牛的蟄伏,他還真的沒有夢境來打擾了。
這次在睡眠的臨界點上,李愛牛卻是模糊了意識……
“我吹過你吹過的風,這算不算相擁;我走過你走過的路,這算不算相逢……”
在一個雄偉的城堡裡麵,李愛牛正在走著,他用右手扶著受了傷的左臂,此時一首歌傳入了他的耳朵。
我吹過你吹過的風,這算不算相擁,我走過你走過的路,這算不算相逢。
李愛牛聆聽著歌聲,正走著的他突然感覺這條路有些熟悉,他好像在那個地方曾經走過,不過一時又想不起。
最讓李愛牛感到奇怪無比的是嘛歌聲,因為歌聲裡歌詞語言讓他有種熟悉而又奇怪的感覺,他能聽懂這個語言,可是想不起來這是哪裡的語言。
城堡裡麵瘡痍滿目,似乎這裡經曆了一場災難。
此刻路邊坐著一個賣花姑娘,歌聲正是從她的嘴裡唱出來。
李愛牛有些迷茫,因為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過去的事情他都是記不起來,以前經曆了什麼他也不知道,隻是知道自己受了傷,此刻非常難受的走著。
“嘎吱……嘎吱……”
一輛馬車經過停了下來,“嘎吱”聲音便是車輪發出的。
隨著馬車夫停了馬車,馬車後麵車廂裡有一對年輕的戀人,此刻二人相擁在一起。
“親愛的,那裡的花好美,我想要幾朵!”
剛才車裡的女人看到了路邊賣的花很美,她便車裡的男人說了一聲,車裡的男人這才喊停了馬車。
“嗨!賣花的!你的花多少錢?”
車裡的男人並沒有下車,他隻是衝著路邊喊了一聲。
這時候李愛牛也在一旁停了下來,因為那位賣花姑娘的歌聲引起了他心中的某處的共鳴,因此他還是看向了那位賣花姑娘。
賣花姑娘的歌聲語言和經過的情侶說話的語言不是一種類型的語言,不過奇怪的是李愛牛也能聽懂馬車上那對情侶的話。
李愛牛頓時感到驚訝不已。
賣花姑娘聽到了喊聲,她立刻摸索著站起身,隨著賣花姑娘轉過頭就能看到了她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