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限遊戲裡被大佬包養!
然而淩譯聽後也隻是在原地停留了片刻,不出三秒他就又繼續邁著步子衝秋明走來,秋明還想後退,但他身後就是死胡同根本退無可退。
隨著淩譯穩步的靠近,那股攝魂的山茶花香再次襲來,淩譯拿開秋明捂著口鼻的手,捧起他漸漸失神的臉,溫聲道“這麼遠會窒息的明明。”
秋明眼眸恍了恍,心裡最後想的兩個字是“完了”。
然後秋明腦殼一空,張開手就對淩譯抱了上去,他把臉埋在淩譯身上,失控的放任自己沉溺在這能淹死人的花香中。
潛意識某條思路他腦子裡瘋狂蹦噠試圖拉回他崩斷掉的理智,然而這樣隻會讓秋明腦子越想越亂,且頭疼又不知處,索性秋明直接將這最後的理智扔到腦後,儘情淹死在麵前這溫柔鄉裡。
淩譯對主動抱上來的秋明自然是不會拒絕,他動心地把秋明往懷裡按了按,而後身影一閃,抱著秋明去到了某處房屋的天台上坐著。
今夜星空滿目,淩譯選了一處風景不錯的地方看星星,他坐在天台的最邊緣,身上抱著沉迷在他體香味中還沒醒過來的秋明。
秋明張開雙腿反坐在淩譯腿上,臉靠在淩譯後頸處,無可自拔地沉溺在他散發的山茶花香中。
可能是太忘我了,他迷醉的同時還會無意識去蹭淩譯後頸處散發香味最濃烈的地方。
淩譯冷眼看著遠處高樓頂上已經開始終極拉扯戰的ao玩家默不作聲,手一下接一下輕撫著秋明背部。
秋明微急又清晰的呼吸一下下噴灑在淩譯頸間,他動了動,將鼻子放在某處蹭了蹭。
淩譯感覺到秋明嘴唇不小心蹭到了自己後頸處,他收回眼,不動聲色地又加大了山茶花香散發的味道,引誘著秋明在那處停留。
果不其然,本來就被醺傻了的秋明立馬就被勾到了。
他沉醉在其中完全無法自拔,毫無自製力的貼上去,上了頭時甚至還用嘴在那親親咬咬。
遠處大樓上一男子邁著大佐的步伐對著前麵一心想贏的花姑娘窮追不舍,花姑娘罵罵咧咧在前麵跑著,旁邊還有一個a也要來追花姑娘,卻被大佐逮著一腳踹翻。
大佐把彆的a踹翻後又被不知道從哪鑽出來的黑褂男人一腳踹翻。
黑褂男人掩護著花姑娘一起跑到通關按鈕前,然後對著剛剛被大佐踹翻的那個a比了個中指。
係統提醒恭喜ob拿下本局最終勝利!本局訓練營ob獲勝!
秋明眼前畫麵一黑,鼻尖不再充斥著那股山茶花香的存在,沒了山茶花蠱惑,他的意識開始恢複,頭腦也漸漸清醒。
他抬了抬眼皮想要起來,卻發現自己眼皮好似有千斤重一樣,怎麼睜也睜不開,身體也是跟鬼壓床一般無論如何都動不得分毫。
不遠處傳來一陣不急不緩的腳步聲,腳步聲沉穩散漫,且還在不斷逼近,然而這邊躺地上的秋明卻什麼也聽不見。
就見一白胡子老爺爺來到秋明麵前,居高臨下將秋明全身都打量了個遍,打量完後他又蹲下身,抓起秋明的下巴對著他的臉又是左右觀察一番。
秋明隻覺得有一隻牢固有力的大手掐著他的下巴對他左右查看,他不爽的皺了皺眉,眼睛依舊是睜不開。
觀察完後老爺爺就鬆手放開秋明的臉,背著手自顧自走開了,邊走他還邊說“長得還行,但也不至於把那小子迷成這樣吧?”
秋明這邊還是什麼也看不見,聽不到,他掙了掙身體想要起來,在老爺爺徹底走遠後,秋明猛地一睜眼!麵前立馬出現淩譯擔心皺眉的麵容。
看到秋明醒來後,淩譯眉頭一鬆,他摸上秋明的臉,問他“是被遊戲裡影響到了嗎?”
啥?
秋明很快就反應過來淩譯說的是被他標記的事,秋明皺了皺眉,先不說這個,他就想問剛剛那個捏他臉的人是誰。
旁邊忽然傳來周不同的乾嗷聲“明哥……對不起啊明哥……我沒找到你啊。”
周不同最後在大樓終極ao拉扯戰中沒看到秋明的身影時就明白,他的明哥一定是在路上被哪個不要逼臉的a給噶了。
千萬不要是那個腦殘粉啊!要是那個腦殘粉噶的那周不同簡直想以死謝罪了!
李鴻庭也說“我就奇了怪了,我這一局遊戲咋就沒看到你呢?”
秋明用手背抵著眉頭,腦子混亂的同時還不忘回一句“你義父我死的早。”
李鴻庭“呦。哪個a殺的?下手這麼快?”秋明指了指身邊抱著他的淩譯,“他。”
李鴻庭“……”算你倒黴。
周不同聽後也一下子收聲閉嘴,抱著自己的雙腿不知為何有些尷尬。
秋明從地上撐起來,沒有提剛才被人捏下巴的事,他這才注意到從訓練營一出來就被傳送到了這長得像酒吧夜店似的休息區。
秋明看了眼旁邊的淩譯,本著我不記得了,你也彆提的厚臉皮態度,“現在就回去嗎?”
淩譯上手握住秋明的手,把他拉到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一心覺得是自己在遊戲裡過分催眠才會讓秋明暈了一會兒才醒來的,他抱著秋明的臉,滿眼自責“還暈不暈?”
秋明撇開他的手,把臉撇到一邊,心說你能不能彆提?“不暈。”
淩譯以為秋明生氣了,坐近了些把秋明往自己這裡撈,邊哄邊說“是我不好,以後在遊戲裡再也不欺負明明了。”
不是淩譯,我很尷尬啊大哥!!你能彆說了嗎?我不要麵子的嗎?!
李鴻庭習以為常地瞥了一眼,刁了根煙就去到人少的地方抽,周不同盯著百米開外的那台飲料機,問了句“明哥要不要我帶點喝的回來?”
秋明想都沒想“不用。”
淩譯忽然歪了歪頭,冷眼瞥向某角落裡一位小心觀察這裡的白裙女人。白裙女人被淩譯發現後低了低頭,立馬轉過身緊張地掩飾自己慌亂的視線。
周不同“哦。”一聲,獨自站起身走向那台飲料機。
休息區人來人往,且燈光昏暗,周不同走到這裡的時候幾乎已經快看不到原本出發的位置了,但就這麼點距離他還是能記得回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