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限遊戲裡被大佬包養!
周不同有些哽咽“永遠都是明哥在幫我出氣,明哥受委屈了,我一點辦法都沒有……”
李鴻庭上去重重敲了一下周不同腦殼,他彈了彈煙灰,道“哭,可勁哭,你哭完東方戮就過來給秋明跪下道歉。”
周不同吞下自己哽咽的聲音,紅著眼抱住自己雙腿蜷縮起來。
李鴻庭叼著煙獨自走開,邊走邊說“等秋明醒來看到你這死樣子照樣也會想抽你。”
周不同反駁“明哥才不會打我!”
“等他醒了你把你剛才的話再重複一遍,你看他打不打你。”李鴻庭說。
“咚咚咚——”
三聲不輕不重地敲門聲從外麵響起,周不同抹了把臉上的眼淚,抬起頭問“誰啊?”
李鴻庭也有些警惕地看過去,就聽外麵傳來許初夏的聲音“那個……傭人們都去摘玫瑰了,沒有早飯,我親手做了一些給你們送來,你們不嫌棄的話,就吃一點吧。”
周不同正要起身去開門,卻突然聽到李鴻庭嗬斥“走開!不需要你來我們假惺惺裝好人!”
門外的許初夏啞了兩秒,怯聲道“對不起……我隻是……”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李鴻庭打斷“拿走!彆再來煩我們!”
許初夏在門外閉了嘴,她蹲下把早飯放在門口,低聲補了句“……抱歉。”便識趣地走開了。
等到外麵徹底沒聲了,周不同這才忍不住問“庭哥為什麼要對許姐姐這麼凶啊?”
李鴻庭不耐煩回他“我凶?她自己做了什麼惡心事情她自己清楚!怪不得我態度不好。”
“啊?”周不同這下好奇了“許姐姐做了什麼?”
李鴻庭看向遠處的風景,眼底慢慢湧上一層厭惡,他將煙頭碾滅了扔下陽台,沉聲說“就是她當初親手把秋明告進精神病裡關了整整七年!”
“什麼?!”周不同聽後激動得站起來“她就是那個誹謗明哥強奸自己的那個女人?!”
周不同震驚過後,就跑過來纏著李鴻庭追問“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為什麼要這麼對明哥?”
李鴻庭似乎並不想多說什麼,但在周不同堅持不舍的糾纏下,他最後還是草草說了個大概。
“秋明因為救她失手殺了人,而許初夏卻包庇傷害她的人,和彆人聯手把秋明告上了法庭。”李鴻庭聲音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最終害得秋明落下個終身監禁精神病院的下場。”
“……”周不同聽傻了“她……這…她怎麼能這樣?!”
“從十七歲,待到了二十四歲,還是因為死亡才勉強在遊戲裡獲得自由,你說我怎麼能不恨她?”
周不同這會兒也是氣得上了火,原地躊躇幾步,就擱旁邊無能狂怒“她憑什麼這麼對我明哥?!”
李鴻庭錘了他腦袋一拳,警告道“再吵我就把你扔出去。”
周不同想起身後房間裡秋明還在睡覺,便勉強息了聲,但他還是覺得不爽,卻也隻能蹲在陽台上獨自鬱悶。
床上的秋明睡得很深,不知是不是因為太累的原因,兩人在外邊嚷嚷了大半天都沒有被吵醒的樣子。
他這一覺估計會睡很久,久到他醒過來為止,或許也會夢到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這誰也說不準……
記不清這是哪一天的畫麵,隻知道那天回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雖說路邊有亮著的路燈,但為了安全起見,秋明還是拿出了手電。
他身上穿著藍白色夏季校服,一手拿著手電,一手提著剛從超市買來的醬油,正漫不經心往家走。
在路過一條漆黑的小巷時,安靜的街道忽然響起女人奮力掙紮地嗚咽聲。
聲音很小,且隻有一聲,就像是一隻被困死的小獸,傾儘全力,最後發出的一聲呼救。
這呼救很快就被掐滅,秋明有所察覺地停在巷子口,手電筒的光線慢慢射進巷子,漸漸照亮了裡麵肮臟的一切。
他看到一位白裙的女人衣衫不整地被四個男人按在地上,四個男人渾身赤裸,其中一個男人用手捂住了女人的嘴巴,下半身還在進行著惡心的欲望。
許初夏被燈光照亮,她一口咬鬆了捂住她嘴的那隻手,開始猛烈掙紮,“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許初夏身上遍布青紫,狼狽不堪地被人按在地上隨意欺壓,她長長的頭發淩亂散落在地上,顯得那樣的絕望與無助。
秋明站在巷子口呆愣了會兒。他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下麵被玷汙的白裙女人,似是沉默,那原本平靜的麵容竟閃過一絲冷冽。
他放下另一隻手裡拿的醬油。拉起路邊被人遺棄的辦公室坐椅,拖出兩條長長痕跡,一步步朝著巷子裡逼近。
幾個衣服都沒穿的小混混看到這多管閒事的家夥,紛紛站起身,從地上衣服兜裡掏出小刀,威脅道“彆他媽裝英雄!不想死就滾遠點!”
然而秋明卻跟沒聽見似的,拖著椅子一步步來到他們麵前四五米外。
走得近些,幾個小混混看到這個高中生模樣的秋明,紛紛嘲諷“哈哈哈哈哈哈作業寫完了嗎就來逞強?看到哥哥手裡這刀子沒?往你身上一紮,你就嗝屁了!”
下一秒,秋明猛地一個大步上前,招呼都不打地一椅子用力甩在其中一個小混混頭上,直接讓對方腦袋見了血!
小混混一下被打懵了,他捂著頭,感覺頭上有血滴下來了,當即暴怒“狗日的雜種東西!給我打!直接捅死他!”
剩下的三個小混混立馬掰出刀夾裡的刀刃,大吼一聲全都衝著秋明奔去。
秋明也臨危不懼,站在原地掄起椅子來一個拍一個,對著他們腦袋就往死裡打!下手果斷,且精準暴擊!
雖說他戰力勇猛,但一個人對付四個混混,正常人是不可能打得過的。
但違背常理的是,混戰中,這些小混混往秋明身上造了至少不下二十刀,但秋明卻跟沒有知覺一樣,不僅不知疼痛,攻勢還比之前更猛了,下手力道也越發地重。
秋明一椅子把其中一個拍得腦漿都出來了,被拍的那個倒在地上直接暴斃,但因為光線問題,其他人還以為他隻是暈過去了,他們還在談論“老大!這人不會是磕了吧!”
混混頭子“媽的!我就不信了!繼續給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