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最近侯服發生了一件大事。”
旁邊一桌食客聊起了天。
食客同伴筷子一拍,仰頭道“彆他娘賣關子,趕緊說!”
“嘿嘿。”食客笑道,“是關於侯服服主的。”
王淵聞言轉頭,侯服服主不就是吳東樓麼,前段時間還殺了人兒子呢。
“那位東樓服主可不得了,就前些日子抓到了血海州主。”
“嗨,我以為是什麼事呢,不就是血海”
“啥?你是說那個號稱血海不枯便不死的血海州主?”
“沒錯,就是那位!”
“而且聽說血海州主死得那叫一個慘,渾身血液都被侯服服主給吞了,大家這才發現,所謂的血海不枯就是笑話,根本不是仙不渡那片血海,就一血湖而已。”
“血海教眾沒了主心骨,被殺的被殺,投降的投降。”
“現在侯服服主準備對其他幾服用兵了!”
“真的假的?他不怕被剩餘的幾個國主責罰?”
“這誰知道呢,說不定就是其中一個國主的主意吧!”
“唉,如果我也有國主實力該有多好。”
“菜也不少啊,你怎麼喝成這樣,趕緊地吃菜,吃菜!”
王淵在旁聽得清楚,吳東樓要對周圍幾服動手了?
誰給了他勇氣?
要知道吳東樓在九服中可不是最強的,更彆提其餘八服背後隱藏著國主。
難道真和那食客所說,吳東樓背後有一位國主在推動?
王淵手中筷子頻動,腦中卻在回味著食客的對話。
國度之地一直就是九服並列,如今吳東樓的異常舉動很值得玩味啊。
不過這和王淵暫時沒什麼關係,他托庇於傳火者,最頂上那位“燧”可是一位絕強者呢。
趁著結賬的機會,王淵摸清了酒樓的人員狀況。
期間酒樓管家出來了一趟,同樣是巔峰縣主。
如此看來,那位沒有露麵的酒樓老板至少是府主。
以府主為耳目,這渾天教果真財大氣粗。
另一方麵,王淵也看出了渾天教勢力的龐大。
王淵不動聲色地離開,然後靜候夜色來臨。
按理說,國度之地的酒樓和土著位麵的酒樓不同,不會有打烊這種事。
但這家酒樓是渾天教據點,不可能以生意為主,所以他們還是在晚上打烊了。
王淵潛入酒樓,聽到了酒樓管家和賬房的對話。
“最近不太安寧,教中傳來訓示,需要我們警惕傳火者那幫人。”
“另外,還有那股從未摸清的勢力,也需要提防。”
“嗯,知道了。”
“這裡聽得清麼?不如上去聽?”
最後一句話是在王淵背後響起的。
王淵眼神一凝,轉身看向來人。
“鄙人乃這家酒樓的老板。”對麵中年人看到王淵表情,直接點破了自己的身份。
樓上管家和賬房連忙下來,怒視著王淵。
他們沒想到自家進了外人,對話也被偷聽了去。
酒樓老板擺手示意管家和賬房稍耐,他眯起眼睛問道“你是什麼身份?”
王淵這時候也不慌張,咧嘴笑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