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男人之間會有很多共同的惡趣味。
比如勸小姐從良,或者拉良家下水。
我至於古言儒,和匡正義至於我,其實差不多情況。
所以既然我開了口,古言儒立馬眼冒金光地問道“這小子不會還是個雛吧?”
關於這個問題,我沒回答,但跟我對了一個眼神之後,古言儒秒懂,隨即哈哈大笑“好好好!有意思有意思!我現在終於明白你為什麼要帶他來了!”
而後,我倆一左一右,立刻加入了cpu耿直boy的行列。
對古言儒來說,相較於我,搞定匡正義的難度顯然低了不少。
更何況還有我這個僚機在一邊敲邊鼓。
所以很快的,耿直boy就淪陷在了旖旎裡。
每個人都有本能,而且本能這東西都是無師自通的。即使惠根有限,他邊上還有魏栩孜這個老師在,依樣畫葫蘆總可以。
再加上身邊妹子的欲拒還迎,一旦開始上了手,耿直boy就好像擺脫了收費站的汽車,順利馳騁在了高速公路上。
魏栩孜那裡身經百戰,古言儒也深知他的習性,所以直接開口說了明天的安排,早早地就讓他打了個招呼,帶著自己的姑娘先行告辭了。
他走之後,我和古言儒見耿直boy已經和身邊的姑娘上了軌道開始了竊竊私語,就直接沒管他,和我們自己身邊的姑娘喝酒搖骰子去了。
隻是我和古言儒都忽略了一點,耿直boy是台新車,新車都是有磨合期的,所以現在的很多新車,在第一次保養之前都會人為地設置轉速保護,以免激烈駕駛導致發動機轉速過高……出現拉缸的風險。
所以對於我們的耿直boy來說,放是放開了,但放開的程度有限,拉拉手,摟摟腰,被人親一口,直接就讓他有些受不了了。
而耿直boy的轉速保護機製,就是拚命的自己灌自己喝酒。
這就導致,沒多大會兒功夫……等我和古言儒回過神的時候,就發現,我們的耿直boy已經摟著身邊的姑娘睡著了。
看我倆麵色不善,人姑娘還特彆委屈地在那解釋,那是他自己給自己灌的,她攔都攔不住。
得,我的人,我得管。
隻是剛等我過去拍了拍他的臉,試圖叫醒他的時候,這家夥忽然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就吐了一地,外加我一身……
跟古言儒麵麵相覷地對視了一眼,他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得……看來今天就隻能到此為止了。”
雖然找匡正義來,本意確實是想讓他幫我轉移一下注意力的,但也不是這麼個轉移法啊……
待我去洗手間簡單處理了一下,吐了一回的匡正義多少是恢複了一點意識,雖說有限,但起碼不是昏迷的狀態,我駕著的情況下,能自己走。
住的地方在我們開會的時候,魏栩孜已經讓他公司的人幫我們安排好了。行李也一並送了過去。
所以這會兒,我架著匡正義,穿著半濕不乾的褲子和鞋子,跟古言儒一起坐著會所安排的車子,無奈地去了酒店。
至於剛剛那些妹子,早就已經被古言儒打發走了。
用他的話說,虛偽地有些過頭了,所以連他都不怎麼看得上,更不要說是我這種家裡紅旗和外麵彩旗如此紮眼的人了。
“那你明天還安排這些妹子一起出海?”我順勢接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會安排這樣的了?”
見我不明所以地“啊?”了一聲,古言儒輕笑道“魏栩孜老子的船,所以明天他會帶他‘女朋友’,順便再讓她女朋友帶幾個朋友。”
“啊?魏哥有正兒八經的女朋友?”
聳了聳肩,古言儒輕笑道“女朋友,又不是老婆。”
……
原本我跟匡正義是兩間房的,但看他昨晚下車之後又吐一回,最終,我還是留在他邊上躺了一宿。
次日一早,我是被電話給吵醒的。
揉了揉發脹的頭,我迷迷糊糊地就接通了。
“劉總,醒了嗎?”
是魏栩孜。
“魏總……我這……半夢半醒呢。”
哈哈一笑,魏栩孜神采奕奕地說道“那你趕緊收拾收拾,我一會兒接你去公司。”
不等我反應,他繼續補充道“是這樣,昨天開過會,我還是覺得如果沒有讓你看到pro的實物總差那麼點意思,所以我讓供應商連夜手工弄了一個樣品。這會兒已經送到了。”
聽他這麼說,我由衷地佩服道“魏總,你牛逼!玩起來你是拚了命的玩,工作起來,你也是拚了命的工作!那行,你稍等我半小時,我跟小匡先洗個澡換身衣服。”
“行!我在樓下大堂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