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不可能是四品,否則前任學丞不必低調行事。但若不是四品,便隻能說明此子同樣身負上等輕身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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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服青年望向眼前之人的同時,心中思索,他身負半步遙此等絕學,自然是清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自己無法理解之事,並不一定代表不存於世,更何況半步遙便是突破此間桎梏的功法,自己既然習得,對方同樣也可能習得了相同功效的輕身之術。
“嘶”
心念至此,華服青年倒吸一口涼氣,因為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此地乃是風鳴院,而風鳴院絕學,便是與半步遙齊名的扶搖訣。
可是據自己所知,扶搖訣已然失傳,即便是此屆山長所學,也不過是殘本而已。雖然風鳴院的沒落,與失傳絕學沒有直接的關係,但也有一定的影射。
若對方所學,真是扶搖訣的話,那今日隻要對方不想出手,自己便無法逼他出手。
“哎”
華服青年並不知曉,楚寧月心中很是無奈,因為兩人已然施展了身法,展現出的速度根本不是普通武者能可觸及。
原本想要引蛇出洞的計劃,此時多半已然泡湯,隻要那周圍六人不是傻子,便不會在此時現身,與自己兩人交手。
“看來外界傳言有誤,你這關係戶的身法,的確有幾分可取之處。隻可惜,輕功步法能可立於不敗之地,卻同樣無法取勝。”
華服青年出言相激,雖然拙劣,但這種方法在某種時候會有奇效。如今的他,已然黔驢技窮,麵對速度在自己之上,且無戰意之人,自己很難逼他出手。
“我的目的從一開始便不是取勝,而是為了求證一件事。”
“何事?”
聽到對方如此說,華服青年頗為配和地問出了兩字,但下一刻,對方的回答,卻讓他心中再起思緒,萌生了一個念頭。
“你的確受了傷,而且傷得很重,重到身法後繼無力,施展一次過後,便須以言語拖延時間,暗中恢複。”
在華服青年看來,眼前之人說出這句話,顯然是刻意說給暗中窺視之人聽。可是他這樣做的動機,卻十分可疑,因為原本在自己的懷疑之中,他與那七人乃是一丘之貉。
所為得,不過是安排危機,然後接近自己。但對方從一開始與照麵後,便一直在自己身旁,自己也一路之上,刻意留意對方動作,刻意確定對方沒有機會向外傳遞信息。
因此那些追蹤之人的行為,隻能憑借事先製定好的計劃,他們所知的信息,也隻有事先知曉的信息,和眼下親身所見的信息。
簡單說,如果眼前少年與這些人是一丘之貉,那麼那些人便該知道自己已是受傷不輕,根本無需他出手試探之後,再將這個信息告知給七人。
因為如果自己沒有受傷,單憑七人之力,攔不下自己,也就沒有所謂的製造危機,借此接近自己了。
所以在這個前提之下,尾隨的七人,應該已然知曉自己受傷不輕。那麼眼前少年,刻意將自己重傷之事,宣揚出去的做法,便顯得有些多此一舉。
除非,是自己想錯了一步,那些尾隨之人,與少年並非一丘之貉,他這樣做,是想要引蛇出洞?
楚寧月並不知曉對方的心思,此刻望著對方,隻是沉默不語,等待對方的下一步,同樣也在期望暗中窺視之人,忍不住動手。
她之所以沒有主動出手,直接拿下六人,乃是因為這六人所在的方位不一。而自己如今神識受大陣壓製,所存無幾,因此能可探查的範圍極為有限。
若自己出手之時,六人做鳥獸散,自己極難將六人全部擒獲。唯有等待六人主動出手,拉近距離,自己方才有把握同時擒下六人,不放走任何一個打草驚邪。
“我還是那句話,我是真傷還是假傷,是輕傷還是重傷,猜測無用,不如親身一試。”
而楚寧月,雖不知對方心中所想,但卻察覺出對方說兩相同的話時,語氣神態並不一致。不過,無論對方如何想,自己的目的始終沒有改變。
而先前的短暫交手,也讓自己有了判斷,想到了破解之法。對方的確無法承受自己的術法攻擊,但若是用來防禦呢?
“那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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