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9章 栽贓_虛空極變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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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9章 栽贓(1 / 2)

此言落定,在場之人,一麵肅靜,而短暫沉默之後,則是沸騰。

“一派胡言,妖言惑眾!你憑什麼說出這些話?要我等與你這殺人魔頭一般受罰?”

一時間,眾人紛紛聲討少年,隻因他們覺得對方的言語,實在是在侮辱自己的心智。難道他真以為,憑借這樣幾句話,便能為自己開脫?便能掩蓋斬殺同門的事實麼?

可是群情激憤之間,司徒奇與南宮霞的臉上,卻沒有半分凝重,反而隻餘釋然。因為他們皆都想到了,少年如此說的用意是什麼。

而此時,人群之中,也有小部分人,猜到了少年的用意,尤其是先前陣法開啟之時,處在人群中心的一些五品,此刻已是暗自朝著院落之外退去,似是想要趕緊離開此地。

“看來,已經有人坐不住,準備逃離此處了。”

楚寧月開口之間,以修士傳音之法,擴散而出,自可穿透這些武者的喧囂之聲。而喧囂減弱之際,那幾名本想趁亂退走的學子,此刻也隻能停下腳步。

而下一刻,聲音繼續響起,卻像是一種審判,讓他們心中升起幾分忐忑。他們擔心,那些想要急著給少年定罪之人,會犧牲自己等人,要自己等人,給他陪葬。

“方才那人開啟陣法,我等皆陷入幻陣之中,你們手中沾染的同門之血,可是比我隻多不少!”

話音落定,楚寧月身形一動,已自屋頂落下,卻正好落在一名,先前想要趁亂離開此地的教習麵前。在對方錯愕之間,抬手朝著對方袖口抓去,後者抬手反抗,一道氣勁轟出。

術力與氣勁對撞的瞬間,產生一道氣浪,吹得其袍袖鼓蕩,一張布滿血色的錦帕,自其袖口脫落,被楚寧月拿在手中。

“你方才便是用這隻手,了結了兩名學子性命,重創了另一位教習。這錦帕之上的血跡未乾,怎麼你這就忘了?”

一聲出口,前一刻還滿是怒容,不知少年為何攻擊自己的教習,此時麵色陡變,如墜冰窟,心虛到了極致。

而就在眾人的注意力,被其吸引的同時,楚寧月缺又來到了一名五品學子的麵前。如先前針對那教習一般,將他方才斬殺同門之事,一一道出。

七息之間,楚寧月已如法炮製,針對五人,最終落到了那位貝教習的身前。

“教習知法犯法,理應罪加一等,如今眾目睽睽之下,犯下此等血案。一般學子,廢除修為便可,但貝教習想來會以身作則,自戕於此吧?”

自戕二字入耳,貝教習的心虛,立時轉化為憤怒,但殘存的理智卻告訴自己。如今,對方站在了大勢之上,如若自己對他動手,那在旁人眼中便是惱羞成怒,更加說明他的對的。

這院中之人,原本皆屬南宮家立場,乃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不會被眼前少年的言語左右。可是如今,南宮家長女現身,公然支持那少年。

這便讓院落之中的牆頭草,與自己等人,離心離德,出現了變數。所以自己如今,隻能

心念至此,貝教習望向一旁的董博士,朝其投去了求助的眼神。他很清楚,自己如今也沾染了同門之血,即便有心開口解釋,也有為自己脫罪的嫌疑。

隻有董博士,隻有這位方才未曾動手擊殺同門,而又是自己這一派為首之人的他,可以左右眼下之局。

但也正因為他方才沒有動手,讓自己不得不去擔心,他是否會放棄自己,讓自己隨著少年一起,同歸於儘?

而下一刻,董博士踉蹌起身,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沉聲開口

“哎入幻陣者,的確身不由己,無能為力。若要怪,便隻能怪那布陣的惡徒,唯有那惡徒之血,方能告慰諸位同門,在天之靈。”

他當然知道,自己隻要放棄貝教習,便能讓眼前少年付出代價。可是一旦這樣做了,得罪的,便會是親近南宮家的數股派係。

因為今日,沾染同門之血者,不隻有貝教習一人,茲事體大,自己無法做主。更何況,南宮霞如今立場不明,南宮家都已經態度如此,自己又有什麼理由,繼續堅持下去?

事到如今,自己最該思考的不是如何給少年定罪,而是如何擺脫嫌疑。畢竟那布陣之人,乃是自己先前安排的暗子。

此事雖然知之者甚少,但卻並非天衣無縫,自己也不能將知情人全部滅口。所以,必須趁早安排。

“血債血償!”

就在此時,分屬董博士派係之人中,立時有人明白他的用意,此刻紛紛高呼,引起一陣共鳴。一時間,這些學院學子,便如烏合之眾般,高喊血債血償,聲勢駭人。

卻是被人輕易左右的心念,尚不自知

“不對不對!”

可就在眾人群情激憤,用這種方式宣泄心中不滿之際,一個異樣的聲音,卻自人群之中響起。他的聲音不大,卻讓周圍之人,紛紛閉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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