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小)信(心),由(有)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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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方落,金發男子已是率先一步,踏入屋內,朝著楚寧月所在而去。至於高興,此刻則是望著楚寧月,輕嗅了一下之後,微微皺眉道
“楚師弟,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不對僅憑兩人出現的時機,還不足以判定兩人便與布局之人有關。此刻的楚寧月雖然心中對兩人生疑,卻不打算就此出手,而是朝著二樓的方向一指。
可是她還未來得及開口,方才一副昏死過去模樣的鐘天一,卻又吐出了一句
“刺客你們當真如此肆無忌憚”
一聲出口,原本還有所猶豫的金發男子,此刻立即從另一條樓梯登上了二樓,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鐘天一,此刻驚呼一聲“沃特”,回身間細劍再度上手,指向了楚寧月。
而後者則是身形一動,自樓梯之上,閃身落在了一樓。
眼見楚寧月有所動作,金發男子一劍點出,七道常人肉眼不可見的血光自劍身迸射而出,直朝楚寧月攻去。
後者雙目微凝,此時卻在思考,是否要出手反擊,因為一旦出手,怕是會中了布局之人的圈套。但若不出手,麵對這蘊含陰氣的一劍,便是自己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住手!森師弟,此事應該另有隱情,你先冷靜。”
就在此時,高興取出一柄鐵骨折扇,擋在了楚寧月身前,望著迎麵刺來的一劍,沉聲開口。但早在他現身的同時,細劍的主人便已經撤劍,若等他說完才撤,那他此刻已被血光穿身。
鐘天一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心中卻是懊惱,這些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難不成他們真是布局之人安排而來,所以才對自己視而不見?
明明這個時候,自己還有一口氣在,他們最應該做的是救自己性命,而不是去思考誰是凶手。可他們此時,卻偏偏無視了自己。
自己剛剛最後喊出的那句話,已經算是一個破綻,重傷的人在倒地之後,哪裡還有這等餘力?不過,鐘天一素來是小心謹慎之輩,所以他的身上出現一次例外,可以用底牌解釋
可若是連續出現兩次意外,那布下留影陣的人也不是傻子,必定能看出端倪,所以自己此刻不能說話,隻能裝死,將希望寄托於楚道友的身上。
更是因為自己如今掌控了鐘天一的身體,以至於契合完成之前,無法施展傳音之術,更是無法施展任何手段,自身脆弱無比。
所以此刻,隻能希望自己選擇的合作夥伴,能可分辨出此刻的重點。
“我來此處時便已是這樣了。”
楚寧月淡淡開口,算是為自己解釋了一句,雖然如此說辭,落在後續進入的兩人眼中,並不具備什麼說服力。
因為人們總是會對案發現場第一個和最後一個出現的人持有懷疑態度,這是經驗累積之下的思維定式。
但好在,楚寧月並不是無智之輩,她懂得如何化解眼下的誤會。
還有便是,自己察覺到了先前的那一股異樣的氣息,如今再度凝實了些許。這讓楚寧月不禁思索,是否是神秘修士的術法即將超出時限。
所以她選擇切入正題
“我不知此人是誰,所以沒有貿然上前。但既然你們認得他,與其猜忌於我,倒不如救下他等他醒來,一問便知。”
此言一出,金發男子與高興立時對視一眼,他們如今皆知楚寧月的身份,乃是第一日加入外院。而自己兩人方才從始至終,的確也沒有提過二樓之上的重傷的人是鐘教習。
所以,她的說辭或許可信
兩人互換眼神過後,由高興登上二樓查看鐘天一的傷勢,金發男子則是留在原地,警戒於楚寧月。雖然他此刻已然收劍,但以其出劍的速度而言,也無甚區彆。
“鐘教習情況不佳,以我的本事隻能暫時護住他的性命,我們需要趕緊離開這裡,找禦教習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高興除了擅長收集情報之外,所擅之事還有許多,簡單說,隻要與讀書和習武無關的,他都多多少少有所涉獵。
話音落定,金發男子眼神立時變得銳利了三分,似是擔心楚寧月會出手偷襲。卻不知後者此時心中並無戰意,反而有幾分釋然。
如果此時的鐘天一能夠知道她的心思,那麼一定會感覺到欣慰,因為這一刻起,自己的楚道友終於開始相信自己是真的想要與她配合演一出戲,而不是給她做局。
於是,楚寧月十分自覺地走出了木屋,讓出一條安全的路線,使得高師兄可以將鐘天一安全帶走。
可就在其踏出木屋的瞬間,卻感知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自木屋之下傳出。而這股氣息,與先前一直存在的那股異樣氣息幾乎如出一轍,隻不過先前的氣息沒有攻擊性。
於是疾呼一聲,說出了自己的判斷,想要假手於身後兩人,化解此次危機。準確地說,是對鐘天一的危機。
“屋內還有第五個人!”
但,說話之間,兩道人影已然朝著屋外倒飛而出,帶起一道血箭,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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